幹爹幹媽和傅家要是真的因為傅軒昂和她的安危而選擇了妥協,把他們的那麼多股份給了北易天就沒有要回去的機會,世紀,紅石和傅氏財團都會陷入危機。
怎麼辦才好呢,東南西北要是能出去,或許還可以通知傅家吧。
沐佳張嘴試探他的懇請起來,“北爺,其實有句話叫禍不及家人,我想你是恨我還有律寒而已對吧?那能不能讓東南西北他們先離開?”
“放了他們?你以為我會這麼愚蠢,這麼大意?”要不是把刀架在傅軒昂那個小鬼的脖子,也壓製不住那四個過了氣的頂級弑神,可怕的殺手。
沐佳訕笑著,“難道不可以嗎?他們隻是律寒雇請而來保護我兒子的貼身保鏢,對我們的恩怨一概不知,不應該受到牽連,你放他們走吧。”
“不可能!”傅律寒當初讓他們北宮堡挑起了曆史性內亂,導致他的弟兄們死的死,傷的傷,互相殘殺,簡直是罪有應得!
她是當自己智商低的可憐,很好騙麼,都十足把握了還放那四個厲害的角色出去通風報信,北易天提起她手臂,大拇指粗魯的撚過了沐佳細致滑膩的臉龐。
指尖的觸感,真是好。
對這樣清麗脫俗卻又氣質出塵的女人,弟弟那個成天和藏獒打交道的馴獸師,是不太經常見女人的悶頭驢,對她一見鍾情,舍身相救或許也是有原因的。
但他沒有絲毫動心。
“你男人死得太早了,其實他沒死就好了,我真的想知道他到時候還能怎麼來救你和你們的兒子,他來,我在他身上開無數個動,潑水淋過去還可以當花灑。”
北易天嗤笑著嚇唬她,視線如探照燈逐漸掃過沐佳的身上每個角落,“我問你,如果隻能救一個人,你猜傅律寒他是要接班人還是要你?”
“我想沒有那一天了。”他視線不懷好意,沐佳抱著胸的保護姿態,讓他的報複心得到了一點滿意。
北易天的煩躁甚至都被征服的感覺給驅散。
他得意的吐著煙霧,戲謔著,“這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你男人死了那麼久都守寡了,也沒打算碰你,哪用這麼忠烈?不過爺更喜歡女人這樣烈,馴服起來更有感覺。”
“說真的,看上去你的身材比以前豐盛不少。”北易天說著,梭巡沐佳曲線美的視線更顯炙熱,“是不是因為你的男人開發得很頻繁?”
“是的。”沐佳鎮定自若的回答他。
當年她運氣不好,落入這北宮堡,還被這男人命人潑冷水的狼狽一幕幕又浮現於眼前,沒再度來到這裏,她都已經忘記了過去不愉快的記憶。
山不轉水轉,有些事看來是真的躲不過,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傅律寒死了,她早就沒有了倚靠,還擔憂個什麼,大不了是一死啊。
沐佳咬著唇,低垂下頭不知在想什麼。
“怎麼突然間你成啞巴了?”北易天撈起她,另外一隻大手不安分捏著女人柔軟如蛇的腰肢,手感好的不像話,女人的曲線隔著衣服也能讓他血液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