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半個月佐傾月和冷每天都是忙緊忙出的,沒個空閑,明麵上是冷在做安排,可暗地裏卻是佐傾月在籌劃。先是找鐵匠鋪子打鍋,然後是找石匠訂做石桌。好在冷之前就物色好了酒樓鋪子,價錢都談好了,隻等交錢便可以裝修開業了。可沒想到的是,佐傾月這邊忙得昏天暗地。李浣娘那邊卻出了問題。
“小姐出事了,大夫人那邊不給放錢。”冷本來是拿著佐傾月的印書去找大夫人要錢的,可大夫人卻不願開庫門,說讓佐傾月親自去問她要。
“怎麼回事?”佐傾月放下手中的筆,淡淡的問道。
“大夫人說小姐的開銷都是從她手過得,所以要錢讓大小姐親自去要。”
“哦~是嗎,她要我去,那我就去一趟吧。”
佐傾月帶著冷和寒沒有去李浣娘的院子,而是直接來到將軍府的寶庫。
“小姐。”賬房先生李廣彎腰對著佐傾月行禮,佐傾月撇了一眼他,這李廣是李浣娘的娘家人,肥頭大耳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影,出來”隨著佐傾月剛落下的聲音,一個男子便落在佐傾月身邊,這便是佐宏淵安排在佐傾月身邊的暗衛之一,從他們被調到佐傾月身邊開始,便也隻聽從佐傾月一人的安排。
“請小姐吩咐。”
“給我把門砸開。”
“是”男子拔出劍,向著門鎖劈去。
“不可以,小姐,沒有大夫人的允許你不可以開門。”李廣上前拉住佐傾月,佐傾月厭惡得很,抬腳將他踢開。李廣平時都是在府上作威作福的,那裏受得了佐傾月這一腳,倒在地上疼的打滾。一旁了小廝見這架勢,趕快跑去找大夫人了。
寶庫門被劈開後影便消失了,佐傾月推開門進到寶庫,不看還好這一看簡直差點把佐傾月氣死。這寶庫裏除了放鎮國將軍府的收入外,最主要的還是她母親的嫁妝。
佐傾月的母親是一個隱世家族的小姐,為人聰慧過人,曾隨他父親上陣殺敵,出謀劃是各國公認的女中豪傑。佐傾月聽他爺爺講過,當初她娘親嫁過來時,嫁妝都能放滿一條長今街,還有大小商鋪,莊園數十家,佐傾月也見過其中的一些嫁妝。可如今佐傾月看到這寶庫裏的東西,哪裏還有多少,看來這佐家是進了一隻大老鼠了。
“月兒……你怎麼能這麼任性呀!你要錢給大姨說就是了,大姨會給你的,你怎麼能擅創寶庫呢。”這時李浣娘帶著一群人進來,她上前想要將佐傾月拉出去,可是手還沒碰到佐傾月的衣角就被寒給檔了回去。
李浣娘本想斥責寒的,可看見佐傾月冷漠的樣子和周身散發的寒氣,到嘴的斥責又咽下去了。
“大姨,你不覺得你該給我解釋一下?”佐傾月的聲音像結了層冰一樣,冷得發寒。
“月兒,別任性了來跟大姨出去,你要多少錢大姨都給你。”李浣娘繼續扮演著一個慈愛的大姨,繼續勸說著任性的侄女。
佐傾月的耐心越來越低,她心情不好沒空跟李浣娘囉嗦。“寒去將軍那裏把我娘的禮單、洛王爺的禮單還有各莊店呈報上來的今年收入的賬本送過來。”
“是”寒得了吩咐向外走去,經過大門時卻被李浣娘帶來的人給攔住。
“月兒你怎麼就是不聽話,走跟大姨出去。”這回李浣娘顯得有些焦急,也不管有沒有人攔上前抓起佐傾月的手往外拖。
“大膽。”佐傾月用力一甩,將李浣娘的手甩開。
“娘~”這時從門外跑來一個女子,女子穿一身紫衣長裙。頭發用紫色沙帶及起,旁邊插一根翡翠玉蝶簪。佐傾月一眼就認出來了,這簪子是母親的嫁妝之一。
佐傾月心裏的火越來越大,周身的氣息越來越冷,似乎連帶空氣裏的溫度都下降了,隱藏在暗處的暗衛們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大姐~你怎麼可一推娘呢。”這女子便是李浣娘的女兒佐綺夢,佐綺夢這段時間隨外婆去江州遊玩去了,可收到母親的來信急急忙忙的趕回金都。這才一回到府裏便聽說佐傾月砸了寶庫門,母親也趕了過去,佐綺夢的直覺一定會出事,急急忙忙趕過來。
佐傾月走到佐綺夢身邊,抬手將佐綺夢頭上的簪子取下來。
“大姐,你幹什麼取我的簪子?”佐綺夢摸了摸佐傾月剛剛取下簪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