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白行悄悄翻過圍牆潛入清暉園。白行知道佐傾月最近一直躲著他們家主上,所以走正門一定進不去。
“什麼人?”一道劍光閃過,白行側身躲開。
“原來是影呀,我是白行,奉王爺的命令來找左小姐的。”白行看著持劍擋在生前的影。
“我家小姐已經休息一下了,還請白護衛回去。”影冷著臉看著白行,小姐吩咐過在外見到閑王府的人不要理會,如果有閑王府的人闖入將軍府,那麼就給她打出去。
白行看了看佐傾月還亮著燈的閨房,這借口也不找個好一點的。“做小姐,王爺請你過去。”白行不顧影的阻攔,往佐傾月的閨房走去。
“站住。”說著影揚起劍便刺了上去,刺眼的劍氣射向白行。
毫無防備的白行腳點地低空掠起,才堪堪躲了過去。“影,你認真的?”
影沒有廢話,劍平舉胸前身體微傾滑向白行,白行舉起劍擋住。長劍摩擦著劍鞘,火星四濺。白行轉身拔劍出鞘,劍光從影的耳邊擦過,一束墨發隨著白行的劍身滑落。
兩人挫開,靜靜的站在原地感覺到耳際流出的血液,影有些發愣。他沒想到白行的武功這麼高,僅僅一招他就敗下陣來。
“影……沒事吧。”在暗處的殤飛掠到影的身邊,擔心的看著影。
“我沒事,我們一起上把他趕出去。”影搖搖頭,讓殤不要擔心。
“……”
影和殤默契的抬起手中的劍,一左一右的向白行攻去。白行見倆人默契的配合,也讓白行稍微認真了起來。倆人一人主攻白行的上身,一人重點攻擊白行的下盤。一時間兵器碰撞聲,劍氣滿園飛射,火花四濺。玉石台階,珍貴花草,蔥鬱樹木砍爛的砍爛,削斷的削斷滿院子一片狼藉。聽聞打鬥聲趕來的侍衛,也隻能遠遠的看著沒人敢上前阻止。
突然白行長劍拖地劃過,撩起地上的落葉擊向影、殤,二人躲閃不急被擊飛,泄漏的劍氣直直的將佐傾月閨房門給劈成兩半。白行暗道糟糕,一道白色的身影閃過,一柄軟劍纏住白行的腳腕重重的往下一拖,硬生生將正準備轉身逃走的白行從空中拽了下來。麵朝地摔了個狗吃屎的白行,剛感覺腳腕已鬆,可緊接著背後一陣涼意襲來。白行趕快往旁邊一滾,便看見一道劍影堪堪落在他剛才趴著的地方,那地方的被劈出一條深深的口子。
“佐……小姐……”白行抬頭看向持劍,冷臉站在他麵前的佐傾月,剛才那一劍不會是佐小姐劈的吧。
佐傾月看了一眼不遠處,躺在地上的影和殤,兩人嘴角都掛著血絲,衣服上也有這大大小小的傷口。她是個護短的人,如果有人敢動她的人,她一定十倍回敬。
“本小姐的人你也敢打。”佐傾月將內力灌注到凰啼上,柔軟的劍身轟轟作響,發出陣陣寒光。不等白行解釋,一劍衝著白行掃過去。凰啼的劍身重重的拍在白行的腰間,白行腰間的衣服立刻炸開,露出血紅血紅的印子。
“佐小姐……我錯了。”白行忍著痛拔腿就要跑,佐傾月內力回收立刻柔軟的凰啼,再次將白行給纏住。佐傾月右手握著凰啼劍,左手一拳又一拳的揍在白行的臉上。
“讓你打本小姐的人,讓你劈本小姐的門,讓你毀本小姐的院子。”佐傾月下手可謂是狠呀,每一拳下去都保證白行臉上淤青一塊。看得圍觀的眾人汗毛一立,他們的小姐果然還是很殘暴。
“小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別打臉好麼?”白行因為手被凰啼束縛住的原因,所以沒辦法擋,隻能任憑佐傾月收拾。
“不好。”又是一拳。
“打完了嗎?”
佐傾月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背,突然聽見百裏錦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手揚在半空中愣了兩秒,然後頭也不敢回的一溜煙的衝進了房間。
“主上,求安慰!你看看我都快被佐小姐揍死了。”解了束縛的白行,可憐西西的看著百裏錦。
“你,該打。”百裏錦,看了一眼白行說完,邁步向佐傾月的房間走去。看著主子走得瀟灑的白行,如遭雷劈。他成這豬頭樣都是為了誰呀,連一句安慰也不給他。
百裏錦進到屋內並沒有看到佐傾月的身影,“寒,你小姐呢?”百裏錦拉長著臉不悅的問道,他都親自來了這丫頭居然還躲他。
“小姐她可……可能進了密室。”嗚嗚……小姐你不要怪我……實在是閑王爺的氣勢太強了,寒在心裏默默地哭泣。
“帶我去。”百裏錦命令到。
“進不去,密室的鑰匙隻有小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