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不去,好呀,那他就等她主動出來。“寒,你去叫人給本王準備衣服還有水,本王要在這裏沐浴休息。”
“啊!”在寒不可置信的眼神下,百裏錦走到門外吩咐下人將院子收拾好,又令將閑王府的一些珍貴花草搬來。
密室裏佐傾月,來回走動著。‘不知道那個妖孽走了沒,都這麼久了應該走了吧?’佐傾月走到密室門口,‘不行,還是等等吧,萬一他沒走她出去不是被抓個正著嗎。’佐傾月從書架上取出一本書翻開,可怎麼也看不進去。就這樣,佐傾月在焦躁中等待了一夜,才躡手躡腳的打開密室門。
躺在佐傾月床上的百裏錦感覺到床的震動,睜開狹長的丹鳳眼,將手撐在耳旁,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
佐傾月疲憊的從密室裏出來,看也沒看直接往床上躺去。當佐傾月躺在床上後,感覺到被窩裏傳來的暖意,不對呀。她立刻睜開眼睛,入眼便是百裏錦邪魅慵懶的樣子。
“啊~哎喲喂!”佐傾月嚇得往後一退,從床上滾了下來。
“本王很嚇人麼?”
佐傾月捂著摔疼的屁股,點點頭表示他確實很嚇人。看著佐傾月居然點頭了,百裏錦的臉色從正常轉紅又由紅轉青最後變黑。
“幫本王更衣。”百裏錦起身說道。
“我為什麼要幫你更衣?”佐傾月從地上爬起來,不服氣道。
百裏錦偏過頭說道,兩個條件。第一個,關於你遊船會中毒的事,本王查到了。
“是誰幹的?”中毒之事佐傾月很在意,後來也派人查過可是一點消息也沒查到。
“幫本王更衣。”百裏錦高傲的將手打開,等著佐傾月伺候他。
“你……”佐傾月憤怒的將百裏錦的衣服從衣架上取下來,發泄似的幫百裏錦更衣。
“弄疼了本王的話條件就作廢。”百裏錦看著佐傾月不服氣的嘟起小嘴的樣子笑道。聽到百裏錦這麼說,佐傾月瞪了他一眼後放輕了動作。
“好了,你可以說了。”
“幫本王梳頭。”百裏錦不顧佐傾月快炸毛的表情,坐到佐傾月的梳妝台前將梳子遞給佐傾月。
“……”
百裏錦見佐傾月不接,便說道“你邊給本王梳頭,本王邊講給你聽。”
佐傾月接過梳子,沿著百裏錦的發絲往下一梳到底,沒有一點打結感,這妖孽是怎麼保養的這麼好的頭發,讓佐傾月不由想到二十一世紀某洗發水品牌的廣告。
“你還記得那日是怎麼中毒的嗎?”百裏錦問道。
“我記得有一個丫鬟,她端給我一杯我煮的奶茶,說是你讓她端給我的。”
“那就對了,白行他們查看過,那天遊船會洛王府的位置上,隻有一個裝過奶茶的杯子。”百裏錦看著銅鏡裏給自己梳頭的女子說道。
“那又能證明什麼?這不排除有人栽贓的可能。”佐傾月反問道。
“後來本王查到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中途離開過大廳的。一個是丞相府的丫鬟雙兒,和一個落魄家族的少家主名叫邵紅。這倆人一前一後的出去了兩次,第一次是你中毒的時候,第二次是你墜湖的時候。還有一個便是孟軻,她說她是去了茅房,也有人為她證明。”透過銅鏡百裏錦看見佐傾月將他的頭發抓在手裏想要綁起來,可是頭發太順滑,老是從佐傾月手縫中溜出來。
“那倆人抓到了嗎?”佐傾月將弄亂的頭發放下,皺著眉頭重新梳過。
“死了。”
“死了?”佐傾月手上動作一頓,然後又繼續跟百裏錦的頭發戰鬥。
“嗯,本王的人找到她們時,倆人都死了。那個丫鬟是回鄉探親遇到了匪徒,而邵紅是因為欠下賭債上吊自殺的。”百裏錦看著佐傾月跟自己頭發鬥氣的樣子,覺得她分外的可愛。
“那就是死無對證咯。”佐傾月好不容易給百裏錦把頭發梳好。
百裏錦看著銅鏡中佐傾月給他梳的發型,後麵流出片披在肩上,上束一個發髻帶上那個玉冠。這個不同於往日的發型讓他看起來沒有了之前的冷漠強勢,到多了幾分溫和翩翩少年的樣子。但是 那股妖孽的味道更濃了。
“你有懷疑的對象嗎?”百裏錦轉身問道。
“我有,你有嗎?”佐傾月反問道。
“有,我們一起說說看。”百裏錦玩味的看著佐傾月,佐傾月點點頭表示沒問題,舉起手指從三倒計數。
“孟軻。”
“孟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