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妖孽……誰是你娘子”佐傾月衝上前掐住百裏錦的脖子“說你為什麼讓張大嫂把床搬出去。”
“咳咳……娘子你要謀殺親夫嗎?”百裏錦抓住佐傾月的手腕,紅著臉咳嗽道。
“哎呦……佐妹子……你快放手。”聽見佐傾月怒吼的張大嫂和張貴衝衝趕來,一到門口就看見佐傾月掐著百裏錦的脖子。
“是呀佐妹子,你快放
“可是,張大哥他受傷了,我怕和他睡一張床壓到他的傷口。”佐傾月焦急搬出借口。
“娘子不會的,我會小心一點的。”百裏錦繼續伴著可憐。
“是呀,佐妹子你看白兄弟都這麼說了,你開白兄弟。”張貴也幫忙勸阻。
“娘子,我錯了可我們是夫妻本來就該睡在一起,為夫離開你睡不著。”百裏錦可憐兮兮的說道,可眼睛那得意的樣子,佐傾月可是看得清楚。
“你……你再說。”佐傾月不但沒放手反而還加重了力道,張大嫂夫妻倆急忙搬開佐傾月的手,將佐傾月拉離百裏錦身邊。
“咳咳……娘子,我錯了要不你讓大哥大嫂把床搬回來吧。”百裏錦哽咽的逼出兩滴眼淚。
一旁的張貴看不下去了生氣的說道,“佐妹子你這是幹嘛,你和白兄弟是夫妻,睡在一起本來就是應該的,這床本來就不該搬來。”
就同意吧。”張大嫂拍拍佐傾月的肩膀,勸說道。
佐傾月咬牙切齒的看著百裏錦,而後閉上眼睛深深的吸口氣呼出“張大哥,張大嫂你們先去吃飯吧,我跟我相公談談。”佐傾月微笑的說道。
“佐妹子,你別為難白兄弟了。”張大嫂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張大嫂,他是我相公我還能把弄死嗎?”佐傾月咬牙,相公這兩個字就像從佐傾月牙縫裏擠出來一樣。
張大嫂還想說什麼,卻被張貴拉住“那佐妹子你們夫妻倆,一會我把飯菜給你們送過來。”
“謝謝張大哥。”佐傾月將夫妻二人送走後,把門關好落下門筏。
“妖孽,你最好給我給解釋。”佐傾月回到百裏錦的床邊,雙手環在胸前問道。
百裏錦挑眉看這佐傾月,他總不能說他就是為了逗她吧“不是你跟別人說了我們是夫妻嗎,哪有夫妻分床睡的。如果分床睡的話,我們早晚都會被人懷疑。”百裏錦一本正經的解釋。
“你……你這是在狡辯。”
“是不是狡辯你心裏清楚。”
佐傾月將臉轉到一邊,貌似百裏錦說的也對。“好吧就算你說的對,可是我們怎麼能睡在一起。”
“怎麼不能,難道你怕我吃了你。”百裏錦邪魅的壞笑起來。
“你都這樣,想吃我你行嗎?”佐傾月彎腰和百裏錦對視,用手指在百裏錦胸前的傷口用力一戳,百裏錦疼得一皺眉抬手抓住佐傾月的手。
“娘子,你這是同意和為夫一起睡了。”
佐傾月臉一紅,同意就同意難道還怕他嗎?
叩叩叩……“佐妹子,白兄弟我給你們送飯來了。”門外傳來張大嫂的聲音。
佐傾月把門打開,張大嫂便端著飯菜進來,她偷偷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兄弟“佐妹子,你們和好了吧?”
“嗯!張大嫂讓你和張大哥擔心了。”佐傾月歉意的說著。
“和好了就好,和好了就好。這是給白兄弟的藥,白兄弟你一會兒記得喝。”張大嫂望著百裏錦說道。
“我知道了,勞煩張大嫂了。”百裏錦禮貌的回笑。
“不用,不用,那你們慢用我就先回去了。”張大嫂擺擺手然後笑著走了。
佐傾月端起飯菜走到百裏錦麵前,坐在百裏錦的床邊。
“張嘴。”佐傾月用勺子舀起一勺飯吹了吹,喂到百裏錦的嘴邊。百裏錦瞪大眼睛,愣愣的看著佐傾月。
佐傾月看著百裏錦呆愣的樣子,突然反映過來百裏錦已經醒了。她不該在向他昏迷的時候喂他吃飯了,都怪那幾天養成的壞習慣。佐傾月尷尬的趕忙收回手,卻沒想到被百裏錦突然抓住。百裏錦抓住佐傾月的手,就這著她的手把飯未進他的嘴裏。
“你喂我。”
完全不是商量的語氣,佐傾月皺起眉頭“你都醒了,你不會自己吃呀。”
“我傷口痛,會流血。”
“你……”佐傾月嘟起嘴,使氣的掐住百裏錦的嘴,將一大勺飯灌進百裏錦的嘴裏。百裏錦一時不注意,被嗆劇烈的咳嗽起來。
“疼……疼……好像出血了。”百裏錦捂住傷口大叫起來,佐傾月看到百裏錦痛苦的樣子,放下碗趕快幫百裏錦順氣關心的說道“真的嗎?讓我看看。”說著佐傾月就伸出手,想要脫百裏錦的衣服給百裏錦查看傷勢。
“沒……沒有。”百裏錦急忙阻止到,要是讓這丫頭看到沒有出血,一定會大發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