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行,我可不想在再給你縫針了。”佐傾月打開百裏錦的手,扒下他的衣服細細的查看,“還好沒有流血。”佐傾月歎了口氣。
百裏錦看著佐傾月低頭給自己穿衣服,忙活的樣子。突然有一種,如果能和佐傾月當一輩子的夫妻會真的很不錯。
“算了,這段時間我會喂你吃飯的。”佐傾月幫百裏錦整理好衣服,繼續給百裏錦喂飯。飯後就是喝藥,佐傾月突然想起之前給百裏錦喂藥的事,臉不由的一紅。“給你。”
百裏錦臉色難看的看著佐傾月手裏的藥,“我不喝。”
“不喝?”他怎麼這麼麻煩,就算是怕苦也不能這麼任性呀。“沒得商量你必須喝。”
“我說不喝就不喝”
“是嗎?”佐傾月勾起嘴角,軟的不行她就來硬的。佐傾月在百裏錦詫異的目光中,三下五除二的爬上床,騎在百裏錦的腿上,捏住百裏錦的閉嘴將藥幹脆的一碗灌下去。百裏錦被捏住鼻子沒辦法呼吸,隻能將藥吞下去。
佐傾月喂百裏錦吃完飯和藥後,她才回到桌子上吃飯。看著冷冰冰的飯菜她皺了皺眉,伺候百裏錦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下午佐傾月推著百裏錦出了房間,百裏錦在屋子裏窩了好幾天都呆煩了,張貴一送來輪椅他就嚷著佐傾月推他出去逛逛。佐傾月推著百裏錦沿著走廊往外走,透過走廊上的窗戶倆人看著屋外時不時飛過的蒼鷹聽著蒼鷹的鳴啼,倆人都覺得心神寧靜。
“娘子……這裏的風景真好,娘子要是我們能一直在這裏生活”
聽見百裏錦張口閉口的娘子,娘子的叫著自己,佐傾月聽得耳朵難受的不行。“那個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娘子,我不習慣。”
“好呀,但是我要叫你什麼呢?嗯……嗯……”百裏錦抬頭看向窗外,“總不能叫你佐小姐吧,這樣的話就穿幫了。要不叫你月兒吧!”
“嗬嗬……隨你啦!”隻要不叫她娘子就好。佐傾月推著百裏錦繼續往前走,來到上次她來的那個亭台。
佐傾月推著百裏錦剛來的到亭台,白白就拍在翅膀從崖壁上飛了下來。半空中的白白看著佐傾月旁邊的百裏錦,用力煽動翅膀一股風勁襲向百裏錦,將百裏錦推開。白白落在佐傾月的身邊,用翅膀將佐傾月刨到身前凶狠的瞪著百裏錦,發出尖銳的鳴啼。
白白的鳴啼引來了其它的大雕盤旋在空中,急急忙忙趕來的張貴夫妻和村民緊張的看著空中的雕群。
“村長,這怎麼辦?”村民著急的問著張貴,這樣的場麵還是第一次看到。張貴也著急呀,自從白白開始跟著他時他就沒見過白白呼喚雕群了。沒想到今天白白會在村子裏呼喚雕群,而且還是針隊百裏錦的。“我們各自吹一下哨子試一下。”
清脆的哨聲響起,可是天空中的雕都顯得無動於衷。
“月兒……”百裏錦焦急的看著這白白麵前的佐傾月,擔心不已。
白白麵對百裏錦的無視和他對佐傾月的關注憤怒不以,白白仰頭劇烈的煽動翅膀再次發出鳴啼。空中的雕群也發出劇烈的啼鳴,響應起白白的叫聲同時還不斷拍打翅膀,大有要對著百裏錦衝下來的架勢。
佐傾月抬頭看向有些憤怒白白,佐傾月嘴角抽了抽白白這是在吃醋嗎?佐傾月抬手撫在白白的脖子上,白白感覺到脖子上的手低頭看著佐傾月。
“白白,是喜歡我嗎?”佐傾月問道,白白彎下脖子在佐傾月臉上親昵蹭了蹭,低低的鳴叫,眾人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
“嗬嗬……白白真可愛,但是白白不可以隨便發脾氣哦。”佐傾月被白白蹭得有點癢癢地,佐傾月一隻捧著在白白的腦袋,一隻手輕輕扶著白白頭頂的細毛。溫柔的說到“讓大家都回去吧。”白白又蹭了蹭佐傾月的臉抬頭鳴啼,雕群收到白白的鳴啼後震動著翅膀各自飛離。
白白蹲下身子輕輕抖抖翅膀,用嘴扯了扯佐傾月的裙擺,然後看了看自己的背。“你是讓我上去嗎?”佐傾月問道。
白白點點頭,佐傾月笑了笑“好呀,那我要上了哦!”佐傾月拍拍白白的背,慢慢的爬上去。白白站起來,拍拍翅膀飛氣直衝雲霄。
風呼呼的刮過佐傾月的臉龐,佐傾月睜開眼睛看著下空美麗的景色。連綿不斷的山峰,猶如銀帶的河流。白白帶這佐傾月繞著山脈飛了一大轉,直到傍晚才回到村莊。
“白白謝謝你哦,你快回去吧!”佐傾月親了親白白的頭溫柔的道謝,白白戀戀不舍的離去。
佐傾月回到房間後,看著坐在屋子裏一動不動百裏錦,佐傾月直接繞過他走到床上躺下。突然眼前一暗,佐傾月看著滑動輪椅來到他麵前的百裏錦。
“怎麼了。”
“扶我上床。”聽見百裏錦的話,佐傾月一愣,她忘了似乎從今晚開始他們就要同床共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