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佐傾月在這段時間和百裏錦的書信來往也密集,倆人更是甜蜜的緊。蕭玉龍則暗自傷神但是他任然不會放棄對佐傾月的追求,他曾對佐傾月說隻要她一天不成親他就會堅持一天,佐傾月對他的行為也是無奈,隻能任由他去折騰。
“小姐,王爺的信。”這日殤依舊拿著一封信前來。
隻是佐傾月此次看完信後的表情變得不一樣,有高興也有悲傷。信中提到西涼皇帝駕崩,百裏錦以燕錦的身份登基成為新一代的西涼帝王。佐傾月高興百裏錦離他的夢想又近了一步,悲傷西涼皇帝駕崩,佐傾月知道百裏錦雖然口上不說,但還是把西涼皇帝當成自己的親身父親,親身父親死了他此時一定很難過。佐傾月恨不得長一對翅膀,飛到百裏錦的麵前安慰他關心他,可是她做不到。次日西涼皇帝駕崩,新帝登基的消息傳便了四國,有些國家以為這時候會是西涼最弱的時候,想要趁火打劫,可惜計劃都被百裏錦一一打破。
也自那日後佐傾月沒在收到百裏錦的信,她寫了數封信也沒有得到回應。直到這日佐傾月處理完商盟的事,獨自走在南齊寬闊的街道上,聽見路邊茶棚的議論。
“你知道嗎?聽說西涼新帝要娶後了。”
“是呀!我也聽說了,這西涼新帝取得是西涼先帝唯一的公主好像叫燕雅公主。”
佐傾月突然停下腳步,轉身一把抓住議論的倆人的衣領。
“你們剛剛說什麼?”佐傾月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姑娘饒命……饒命!”
“我問你們什麼?”佐傾月額頭的青筋暴起。
“我們說……說西涼新帝要娶……娶後了!”
“你們從那裏聽說的?”
“姑娘這個消息已經四國皆知了,西涼新帝還……還邀請了各國使者去觀禮。”
“四國皆知……四國皆知……”佐傾月無力的鬆開雙手,兩個喝茶的人連滾帶爬的逃走。
佐傾月失了神,漫無目的的在南齊的大街上遊走,嘴裏不斷的重複著‘四國皆知’四個字。難怪百裏錦不給他回信,原來是要娶親了,恐怕是怕這個未來的皇後傷心吧。佐傾月傻傻的笑起來,她真是愚蠢,愚蠢到相信他的話,卻忘記他是一個會權衡利弊的人。
不知晃了多久,天色已經漸深了。街道上的商鋪關了們攤位越來越少,行人也漸漸消失,當然也不會一個人都沒有。
“誒!姑娘去哪呀?”
“好漂亮的姑娘,走陪小爺玩玩”
幾個和喝醉的少年男子將獨身的佐傾月攔住。
“讓開!”佐傾月冷聲厲嗬。
“哎呦!夠辣,爺喜歡!”
說著其中一個男子鹹豬手伸向佐傾月的胸。
佐傾月沒有抬頭,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用力一掰,男子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叫聲。緊接著佐傾月另一隻手抬起掐住男子的脖子,叫聲立刻就停了下來,男人的脖子已經被佐傾月捏斷了。
“啊!殺人啦!”
剩餘了人見自己的同伴被殺,尖叫著想要逃跑。佐傾月猛地抬起頭手一揚凰啼出現在佐傾月的手上,佐傾月用力躍起兩米多高,一道劍光劈出逃跑的幾個人身體一頓然後他們的腦袋齊齊的掉了下來,身首異處了。
凰啼劍上沒有染上一滴血,此時佐傾月的眼是血紅色的,眼裏充滿了濃濃的殺氣。
佐傾月提著凰啼踏著幾人的屍體往前走去,她的腦海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殺!殺掉這些傷害她的人。這夜鮮血注定要染紅南齊的大街,佐傾月走過的街道凡是活著的人都被砍掉了腦袋,到在這南齊繁華的街道。
這夜的流血事件,成了南齊幾年來最大的懸案。
佐傾月醒來時在一個帝都郊外山林中,她用手敲了敲腦袋看了看周圍。她怎麼跑到了山林中?佐傾月將手中的凰啼收了起來,向著帝都的方向走去。
今天的帝都到處都是哀嚎和哭泣,不少人家都掛起了白色的燈籠。
佐傾月回到太子府時,蕭玉龍衝了上來,他緊緊地握住佐傾月的肩著急的問:“傾月,你怎麼一夜不歸?嚇死我了,你去了哪裏?”
佐傾月抬眼望著蕭玉龍,臉上沒有一絲笑聲:“阿龍!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