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樾趕緊求爺爺告奶奶:“我哪敢啊,你放心以後我絕對把你當姑奶奶供著,你看行嗎?”
蘇璃淡淡一笑,也不打算跟鍾樾見識,反正這家夥花花公子,風流倜儻的性子,在劇本裏看到的還少嗎?
“姑奶奶就不用了,下次注意。”
她沒把那句不要隨便調戲姑娘什麼的說出口,反正以後調戲到別人的女朋友,有的鍾樾忙了。
這件事也算是圓滿解決。
自此蘇璃在鍾樾和鍾樾帶來的異能者眼裏,簡直就是神一般的人物。
不僅有隨身的保鏢(白衣少年白夜)的護犢子,還有空間異能者(張千)以及華夏基地另外一位掌權人(楚謹)的維護,這不是女王待遇是什麼?
要知道他們每一個人看起來都好難接近啊。
也不知道這姑娘究竟是走了哪門子大運?
蘇璃:“......”說了這麼多,我竟是無言以對。
等到鍾樾安排異能者們吃過飯之後繼續掃蕩周圍的喪屍之後,蘇璃看著湖泊裏依然按一動不動的喪屍,不打算等下去了。
“放下鴆鳥毒。”
她看著白夜的眼睛,眼底是淡淡的決絕。
白夜知道她心裏的想法,微微一笑,輕聲在她耳邊說:“那你等等我。”
說完這句話,他起身,朝山下走去,眨眼之間就到了湖泊邊緣,這一次他沒有用符紙,一點一點的靠近喪屍王呆著的位置,空氣中濃鬱的靈力讓白夜凝眉,靈力並沒有被吸收完,但喪屍看起來已經汲取了足夠的力量,但是他並沒有即刻起來,為什麼?
白夜不動聲色的將鴆鳥毒放在了湖泊裏,他比誰都清楚,如果喪屍真的不再吸收湖泊裏的靈力,那麼鴆鳥毒一定不會進入喪屍的身體,他們之前做的努力很有可能功虧一簣。
這個喪屍王今天無論如何是不可以逃掉的。
在鴆鳥毒投進的那一刻,白夜再不猶豫,揮起一道靈力就朝喪屍呆著的位置直擊而去,一舉打破喪屍的沉默。
果然當白夜的攻擊即將打在喪屍身上的時候,那水裏的喪屍猛然的睜開了眼睛。
他躲開白夜的攻擊,慢慢的將自己的身體轉過來的那一刻,臉上的皮肉終於不再是腐爛的,無盡的靈力將他的身體進化到了完美的狀態。
他的臉和常人無異,甚至恢複到了他之前還沒有成為喪屍的時候,唯一與人類不同的就是他的眼睛。
赤紅色的,像是兩顆火雨瑪瑙,帶著溫熱的鮮血。
紅的觸目驚心。
喪屍的眼睛紅的越是純粹就說明他的力量越是高深。
眼前的喪屍顯然已經踏入了喪屍王的範疇。
單看他的容貌和他恢複正常的身體,末世之前顯然是個身居要職,矯健英勇的人,這樣的人竟然也會成為喪屍。
白夜眼底閃過片刻懷疑,轉身一道道的靈力自手中流瀉而出攻擊喪屍。
那喪屍直勾勾的盯著他,眼睛裏劃過嗜血的味道,張著嘴還沒有恢複智商,隻能憑借本能的向白夜咬了過來。
白夜從袖子裏取出符咒,朝空中一揮,無數的符咒像是小精靈似地飛舞著一點一點的黏上喪屍的身體,在喪屍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喪屍身體裏還沒有穩固好的靈力一點一點的吸收出來。
這是饕餮符。
隻要施咒者不喊停,符咒就會一直吸食貼上之物的靈力,知道被吸幹,靈力枯竭而死。
當然,這是喪屍王,小小的饕餮符,自然是困不住他的。
在喪屍片刻失神被饕餮符四麵八方的吸走不少靈力之後,喪屍片刻回過神來,怒火頓時上湧,眼睛就像是燃起了火焰,直勾勾的盯著白夜,身體緊繃著,將是一鼓作氣將身上的符咒崩成了無數的碎片。
他憤怒的看著白夜齜牙咧嘴想要從湖泊裏跳出來,追著這個讓他受辱大開殺戒,但是白夜怎麼會如他的願?
白夜隨手從邊上扯了些低階喪屍丟進水裏,低階喪屍們撲騰著就要吸收力量。
然而已經被饕餮符吸收了不少力量的喪屍王又這麼會輕易將東西讓出。
他狠狠地咬死了那些喪屍,惡狠狠地盯著白夜,將他的容貌記在心裏之後,心裏猛然下了決定。
他呆在了湖水裏,吸收了剩餘的力量,報仇的事,顯然沒有吸收力量來得重要。
當然他不會知道白夜在水裏放下來鴆鳥毒。
等到發現的時候。
一定是無色無味的鴆鳥毒已經蔓延到了他的腦袋和心髒,藥石無醫。
白夜冷冷的看著他略微熟悉的麵容,轉過身,同樣也不回的朝蘇璃所在的位置而去。
這個人很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
但是這又怎麼樣呢?鴆鳥毒需要強勁的身體稀釋掉之後才能和華夏所有江川河水裏的喪屍毒以毒攻毒之後化解所有的毒素,而這個新出爐的喪屍王注定是個墊腳石。
喪屍王還在吸收力量,方才的受製於人讓他隱約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必須提升自己才能把所有惹他不高興的人都殺了!
白夜回到蘇璃身邊。
蘇璃看了他一眼,輕聲問:“你在下麵做了什麼?”
白夜身體一僵,麵不改色的開口:“就是試探了一下,看看我們能不能抑製。”
“結果呢?”
“結果還好。”白夜無意識的捏緊拳頭,“等到鴆鳥毒發作就可以了。”
蘇璃笑了一下:“辛苦你了。”
白夜點了一下頭,看著她淡淡的眼睛想要說什麼,最後什麼也沒說出來。
手指在身側捏的很緊。
水裏的那個喪屍王在他的記憶力太模糊了,但是他們冥冥之中一定是在哪裏見過的?
可他想不起來。
“等到鴆鳥毒發作應該要些時間。”
蘇璃沒有發現白夜的不對勁,微微一笑:“在此之前我們可以找點有趣的事情做做。”
張千知道她又來興致了,“想玩什麼?”
“撲克?”蘇璃搖搖頭:“現在是五個人,玩那個人太多了,不行。”
說罷,蘇璃在空間裏翻翻找找,終於找到了在龍宮裏敖烈專門從龍族寶庫裏給她翻到的一副水晶麻將。
“玩這個啊。”
蘇璃把麻將拿出來放到一邊,“就玩血流成河好了,點一次炮就在臉上畫烏龜,你們覺得怎麼樣?”
張千虛虛的跟楚謹對視一眼,知道不能忤逆,異口同聲說:“我沒意見。”
“那好開始吧。”蘇璃勾勾指頭讓鍾樾也過來,“你們四個玩,我負責畫烏龜,放心,我會把烏龜畫的很好看的。”
張千欲哭無淚:難道畫好看了就不是烏龜了嗎?
要知道昨天的烏龜洗了半夜才洗掉好嗎?今天又來,有白夜這個深井冰,他鐵釘輸啊。
當然蘇璃是不會給他機會反悔的。
等到下午,四人臉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了一些烏龜。
原以為最少的烏龜的白夜,竟然是被蘇璃畫的最多的。
張千表示喜大普奔的同時也有點想不通。
“為什麼啊,明明每局白夜都打得不錯啊。”
阿寶在腦海裏默默提醒:“今天畫烏龜的是誰?”
張千宛如看智障似地回答:“阿璃啊。”
阿寶用更加鄙夷的目光回擊他這個貨真價實的智障。
“原來你還知道啊。”
張千被這麼一激,恍然大悟:“你是說,白夜是專門為了讓阿璃給他畫烏龜,好接近阿璃才輸的?”
“孺子可教也。”
張千轉瞬有不解了:“可昨天鬥地主也是阿璃畫烏龜啊,也沒見他這麼積極。”
阿寶簡直無語:“那是為了給蘇璃報酬好嗎?”
前幾天他不在你們把蘇璃畫成了黑山老妖,現在回來了,不得給女朋友找找場子嗎?
男朋友就是這麼給力好麼?
張千恨恨道:“沒想到他的心心機這麼重,簡直就是個心機boy!”
阿寶反唇相譏:“你的心機也不少。”
張千委屈:我明明是個智障啊!
阿寶: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張千:“......”總覺得自己說了什麼無法挽回的話,時間可不可以倒流一分鍾,我還可以拯救一下!
阿寶:“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