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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韓芷瑤便住在了府上,這一住便住了兩天。
在這兩天裏,發生了很多事,不光韓芷瑤明目張膽的欺負她,將她從主臥趕到偏房,更可惡的是,君慕然一行人竟然完全無視韓芷瑤的猖獗,任由她欺負自己,這也讓飛煙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心寒。
原以為她同君慕然還有點感情,如今一看,他對她的感情是假,甚至是他的屬下,蘇予墨等人也在這相處的一年中,對她毫無感情,否則不會對韓芷瑤欺負她作視不理。
飛煙在寒心中,更加也決定了自己的去留,她覺得這樣下去毫無意義,她在君慕然心中毫無地位,更惶論蘇予墨等人,在此之前她一直把蘇予墨、淩文晟當朋友對待,可是,如今看來卻是天大的笑話。
流簡一向待自己很好,是真心將她喚作嫂嫂,可是他卻和封菱失蹤了,這一消失便是數月,淨鳶也失蹤了,原以為蘇予墨對她哪怕還是有一點點情,可是,麵對她的多日來的毫無音訊,那個男人竟然依舊毫無變化。
他們是一群性情冷酷的人,和她……終究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想明白了這些,她突然覺得有些感傷。
飛煙知道,在不久的將來她就要離開了,為了為數不多的相處時間,她隻有好好珍惜現在,麵對韓芷瑤的挑釁,選擇了忍氣吞聲。
今天一大早,飛煙便呼呼大睡,直到日上三竿,也未有蘇醒的跡象。韓芷瑤帶著一眾仆人大搖大擺的闖進了飛煙閣中。被踹門聲驚醒,飛煙悠悠醒來,望著氣勢洶洶的韓芷瑤和一眾奴仆,飛煙忍不住皺眉,寒聲問:“你這是做什麼?”
韓芷瑤不理她的問話,隻見她撇一眼身側兩個身強體壯的奴仆,仆役領會什麼,上前便將飛煙一把從床上揪起,便挾持著往外走去。
“你們做什麼?”飛煙掙紮不掉,怒極吼道。
韓芷瑤不理會,徑直的走在前方,直到飛煙被兩名仆役推摔在柴房裏,她這才明白過來。韓芷瑤挑釁的笑著,睥睨的看飛煙一眼,隨後扭頭便走。
“你要幹什麼?”飛煙試圖想要掙紮起身,可是卻被兩名仆役再次推倒在滿是枯枝的地上,飛煙的手臉被幹掉的樹枝劃破,隻見,一直守在韓芷瑤身側的大丫頭譏諷的衝飛煙吐了吐口水,冷笑道。
“誰讓你膽敢得罪了我家小姐?這是你活該。”
報複……又是因為前兩天的事情,韓芷瑤無休止的報複她,可惡。就連她身邊的狗也囂張了起來。
飛煙踉蹌的站起身,衝那丫頭怒目冷笑:“好歹我也是堂堂靜王妃,你個死丫頭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麵對飛煙的疾言厲色和強硬的氣場,小丫頭先是微微一顫,凡裏不由的因她而恐慌起來,隨即又笑出聲來,譏笑道:“嗬,等靜王爺休了你,娶了我家小姐,你這堂堂的靜王妃也要下台了,你別高興太早。就連你那權勢濤天的相爺父親也被當今皇上貶謫下獄,嗬,我看你還能得瑟多久?!”
說完,扭頭便走。
咚的一聲脆響,柴房落了鎖,飛煙也不掙紮著想要阻止,因為她明白……那些都是無用的。
有那點力氣,她還不如好好的休息一下,想想辦法如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