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關?我的朋友們到底怎麼樣了?”張羽擔心牧月,心裏早已經著急的要死……“到底怎麼回事?”
“不用著急。等到他們都通過考驗,你們隨時可以離開”月月舒索性閉上眼睛:“鬼丸會在稍後考驗李家俊。隻不過,他們的考驗不是一兩天就能結束。如果你信任朋友,最好先放平心思,好好休息幾天。”說完,月月舒拍手喚出幾個仆人,各個貌美如花。
其中一位美女曖昧的望著張羽,羞答答道:“公子請隨我來。”
張羽瞥了月月舒一眼,最終還是歎了口氣,隨著那絕色美女來到大殿中的一個房間休息。
等待的三天中,
張羽每日都享受著帝王才有的待遇,表情看起來似乎很滿意。剛被人伺候著洗完痛快的熱水澡的他,換上華貴的長袍,愜意地躺在鵝毛鋪成的香床上,由著兩個侍女按摩全身。
一旁的金盤盛著各個季節的水果,隨手可抓過金杯斟上美酒。按下床頭的金鈴,任何需要似乎都能在瞬間滿足。隻是,張羽眉宇之間,依然流露出一絲擔心——關陽他們怎麼樣了?
擔心之餘,張羽摁下金鈴,美女侍者應聲而到,用最溫柔的語氣道:“公子,需要什麼服務?”
“我要見宮主大人。”張羽冷冷的說道,他已經忍耐到極限,幾日的帝王生活讓他厭倦,即便月月舒用盡各種辦法安撫他,擔心的種子卻在心底生根發芽,終於成長為按耐不住的煩躁:“他媽的,三天了!”
月月舒的身影從遠處飄來,張羽每次見到她,都覺得會有種親切感,心情也會隨之好轉:“宮主,我想知道都有誰通過了考驗。”
“有人要見你。”丟下這句話,月月舒緩緩閉上眼睛:“對你來說,是陌生人。”
“不感興趣。我隻想見到朋友,”
月月舒:“你要在這裏逞口舌之強也可以,隻是不要忘記忘記你的朋友還都在我們的手中。”
張羽臉上已有怒意,但又不敢否認事實,隻好平複心情,淡淡道:“見就見吧。”
月月舒微笑的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便有人送來了上好的衣服。
“換上衣服,穿浴袍可不行。”
張羽:“想看我的光屁股?沒門!把頭扭過去!”
月月舒一笑:“就你那些肉,看了也是汙眼。”卻仍是轉過身去。
張羽輕蔑冷哼道,“怕你早看夠了,窗台的那個小孔怎麼解釋,你們監視我不是今晚才開始吧。”即便不用眼睛,僅憑著真氣向外發散,張羽也能感覺到十米以內來者的氣息。三天來,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月月舒的檢視之下。
雖然張羽隻能看到月月舒的脊背,卻仍然可以感覺到她在偷笑。
“笑什麼!哼!”張羽很是慍怒,雖然他並不討厭月月舒,但身為男人,被一個女子嘲笑,卻是奇恥大辱。
“沒笑,自己母……目光還是蠻高的,怕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不跟你廢話。到底我要去見什麼人?”張羽需素換好衣服,跳下床,侍者馬上依偎過來,為他整理衣襟和頭發。
“一個老人。處女宮真正的主人。和你父親,還有牧月,甚至是朱亮,都有著莫大的淵源。”
張羽一驚:處女宮真正的主人,操控一切的老頭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強自鎮定。隨著月月舒來到處女宮大殿,月月舒一揮袖子,一道白光閃耀,大殿之上的王座徑直裂開,一個向地底延伸的階梯出現在兩人麵前。
“老頭子在地下墓穴等你。”
處女宮真正神秘的是處女宮地底的墓穴,老頭子便住在這裏。
張羽覺得有些滲人,心中琢磨:住在地下的人……八成是腦殘……
進入洞穴以後,幾乎隨處都可見到飛起的蝙蝠,一層層一圈圈的黑色掩彌漫了整個洞穴。每走一步,驚起的數量都很驚人。踩下去的石塊似乎都是蝙蝠鋪成的。進入最後一個洞門,眼前更像是懸崖,深不見底。火光猛地點亮,看清周圍的環境,的確是懸崖。最中央的一根石柱半裂,中央的中央正是高大威嚴的寶座。
幾十根鎖鏈,如蜘蛛絲一樣自寶座發出交媾纏繞,成眾星拱月的姿態。
寶座上的人正在沉睡。
幾十根高大的蠟燭光照四方,陰影恰巧落在寶座上。
他似乎永遠都生活在陰影中,像佛祖一般俯瞰著芸芸眾生,一抬手、一投足便改變著他人的命運。
老頭子!
張羽的呼吸急促。
他的聲音飄來飄去,接近女音又帶著男性的一點點粗。就連聲音都像是蝙蝠。
張羽隻詫異了片刻,隨後不卑不亢的問道:“老頭,我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