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這絕對不是普通的襲擊,也許這是個陰謀。或者是……黑夜像恐懼一般圍繞著眾人,墨痕仿佛聽見無數亡靈的呻吟,可是周圍卻是死一般的寂靜
墨痕和李睿合騎一匹馬而將自己馬留給無塵。
第二天,他們看到了已經化為廢墟的斯科城。曾經的繁榮毀於一旦,空氣中彌漫中火與血的氣息。三人小心翼翼地尋找幸存者,可是卻沒有收獲,全城的人無一幸免。墨痕看著地上散落的劍,歎息著。
“墨痕,你不覺得奇怪嗎?這些狼人並沒有占領斯科城而是掠奪之後就走了,這意味著什麼……李睿看著眼前還在燃燒的城市問道,“是啊,會去哪呢……麵對這個不幸的城市墨痕不得不說犁路要塞要幸運得多。
“不對,也許他們會去凱旋城,那裏是往皇城的下一個軍事重鎮,你看,從地圖上來看犁路要塞,斯科城和凱旋城是連成一條直線的,而凱旋城後不遠就是衛城和皇城了。這是唯一的可能,如果那些狼人真的有人在幕後指揮的話。”無塵從我的背包中取出地圖指給兩人看,第一劍客果然有與別人不同的睿智。
麵對破亡的故土,他反而能夠保持冷靜和清醒。
也許痛苦的淚早已化做複仇的火埋在第一劍客的心底。儇蘭,也許他已經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女子卻……
“那麼我們應該在狼人前到達凱旋城通知那的衛隊早做防備才是。我們絕對不能讓凱旋城重蹈覆轍。”李睿說完甩動馬鞭朝西奔馳而去,揚起漫天的塵埃,無塵緊隨其後。
墨痕看著這兩個心中燃燒著複仇之火的劍客心中卻湧出無比的蒼涼,也許沒有人能理解他們,所以他們才相互理解。
一個城市的人的性命現在全都背負在馬鞭上,可是馬卻不爭氣。奔馳了一天,馬已經累得站不穩了可是連凱棱城的影子都看不到。
“該死,狼人也許根本就不要休息。這樣下去,怎麼辦……李睿看著身邊貪婪地大嚼青草的馬,憤怒地揮動著馬鞭。
於是三人選擇了走夜路。這一路上本來應該有些獸人或者巨魔什麼的,可是今天卻沒有,隻有黑暗如影隨形。
當天色微明,一顆啟明星正在東方的夜空照耀著。而凱旋城終於咫尺在望。
墨痕正準備鬆一口氣,驀地從風中聞到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李睿和無塵催動馬並排衝進城去,他們看到了比斯科城更慘烈的畫麵,道路被屍體充塞著,有人類的有狼人的,顯然這裏組織了最大的抵抗,結果憤怒的狼人選擇了屠城。
正當他們為凱旋城的災難扼腕歎息時,破空傳來幾聲雷響。巨大的閃電撕裂開夜空,強光映在我們三個人的臉上。這絕對不是自然現象,也就是說有一個至少是導師級的法術師在附近。
眾人隨著閃電的方向飛奔而去,卻在一個山穀中看見一個法術師正用魔法抵抗著數不勝數,像螞蟻一般密密麻麻的狼人,這些才是狼人真正的主力部隊。
法師的白袍在大風中像撐滿的旗幟,手中握著一杆桃木杖,那些可怕的雷聲正是從上麵發出的。
突然有一匹馬衝進了狼人中間,是李睿和無塵。他們呐喊著揮舞著各自的劍向那些不知所措的狼人砍去,兩人是一樣的光焰劍法。“你們這些畜生,我要你們血債血還……”我看到鮮血在飛濺,濺在這兩個劍客的鎧甲上,他們的劍沾滿了狼人的鮮血,憤怒使他們幾乎瘋狂地攻擊,直到再無法揮動手中的劍為止。
而這是一旁的墨痕發現了問題,據他所知法術師修煉怎樣類型的魔法,成為魔導師後就可以撐開怎樣色彩的防禦結界。剛才的閃電分明是雷係法術,可是那個法師撐開的卻是暗紅色的火係結界。
突然法術師將法杖高高地舉起,“炎舞訣。”從他的結界四周突然見飛起無數的火花像櫻花的花瓣一樣飛向四周,凡是觸及到的狼人紛紛化為了灰燼。
那些狼人未來得及發出一聲呻吟便化做了灰燼,火與血的氣息再次蔓延開來。
炎舞訣,我從未聽說過的火係招式卻有著驚人的威力。顯然這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法術師。
而那氣息,又是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