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臉心虛的瞄了眼滿嘴是血的向小槐,又看了看氣得額頭上青筋直跳的蒙疆麟。
兩人因為在在地上滾了一圈,都顯得有些狼狽,臉色倒是出奇的冷靜,似乎一點也沒有被抓奸的感覺,反而是他們兩個跟過來偷聽的人臉上十分掛不住。
“那什麼,我們隻是想去洗手間,什麼都沒看見,真的什麼都沒看見。
是吧,小叔。”林溪兒捅了捅,和她一起聽了半天牆角蒙雲石,幹巴巴的解釋道。
“二哥,商曲和新娘子來敬酒,你,咳……
我們這就回去嗎?”蒙雲石看了向小槐一眼,眼裏帶著笑意,又看著十分狼狽的蒙疆麟不確定的問道。
向小槐看了林溪兒一眼,心想你們這話說得還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平時看著不是都挺機靈的怎麼關鍵時候掉鏈子。
這小花園就不是去洗手間的路,這智商,真是一孕傻三年,反觀蒙雲石就聰明了許多,還知道轉移話題。
“想死嗎?”向小槐正要伸手去擦嘴角的血,蒙疆麟忽然用力的打開她的手。
“智商這麼低,還學人用藥,想死也別在我蒙家的宅子裏。
你屬狗的嗎,見誰都咬。”蒙疆麟粗魯的伸手幫她擦掉嘴角的血跡,眉頭擰成麻花,咬牙切齒的說道。
林溪兒和蒙雲石對視了一眼,默契的不出聲,看著兩個別扭的人。
林溪兒心想,好你個向小槐,這劇情,絕對是有奸情啊。
“疼,……”向小槐覺得嘴角都快被蹭掉皮了,鼓著腮幫子不樂意的躲開了對方的手。
“躲什麼,是你先招惹我的,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蒙疆麟伸手捏著向小槐的下巴,把她的臉擺正過來,冷笑著說道。
“暴君,明明是你先騙我的。”向小槐瞪了蒙疆麟一眼,伸手推開他,轉頭狠狠的白了蒙雲石一眼。
“去把手洗幹淨,誤食顛茄的毒會死人你不知道嗎?”蒙疆麟皺眉,伸手抓著向小槐的手,冷臉拖走。
“二哥,那前廳那邊怎麼辦?”蒙雲石傻眼,這就走了。
蒙疆麟頭也沒回,兩個人很快就走遠了。
“小叔,二叔和小槐這是?”林溪兒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很不得了的事情。
可是向小槐還是有夫之婦,她再不願意承認也好,她和文子昂之間,還有一本結婚證在。
如果她和蒙疆麟之間真的有什麼,這赤裸裸的是婚外情啊,林溪兒覺得這實在很大膽。
“應該是誤會,誤會,……”蒙雲石側臉看著一臉糾結的林溪兒打哈哈,這件事情太複雜,他這半個當事人都說不清楚。
“我先回去了,小叔你要回去嗎?”林溪兒歎氣,覺得現在還是不要過問的好,她實在沒有的勇氣追上去請追猛打的問到底,便側臉看著蒙雲石說道。
“也好,先回去。”蒙雲石點頭,他可不敢去管那兩個人的閑事。
冷水衝在手上,沒多久向小槐的手指就冰冷了,下意識的就要往回縮,卻被蒙疆麟死死的抓著。
“已經洗幹淨了,我冷。”向小槐扯了幾次,沒能逃脫,隻能出聲示弱。
“顛茄能讓人暫時失去力氣,是誰告訴你的。”蒙疆麟冷眼看著向小槐,抓著她的手繼續在冷水下衝洗,冷聲問道。
“偶然間知道的。”向小槐抿著嘴,囫圇的應付道。
雖然孟荀乗那騙子說謊騙了她,可是隻要稍微想一想,也知道肯定是眼前這人的授意。
這次重新再見麵,她總覺得這人暴力了很多,還是不要出賣孟荀乗的好,說不定以後還需要和他暗度陳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