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也不老實,這種偏門又難弄的東西,除了蒙雲石那小子,誰會知道。
你們關係看起來不錯,還知道給他打掩護。”蒙疆麟不由覺得好笑,瞪了向小槐一眼,撩起長衫給她擦手。
“你穿長衫的樣子,很有味道,和你現在的這張臉很配。”向小槐看著長衫上濕漉漉的水漬,笑起來認真的說道。
“嘴這麼甜,真看不出來你是之前那個狠得下心對我下死手的人。
回前廳的路,你自己認識,我就不送你了。”蒙疆麟心裏一陣無奈,鬆開手轉身就要朝另一個方向走。
“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向小槐連忙追上去,伸手抓著他的手臂,有些委屈的問道。
“我們素不相識,並不存在什麼想見或不想見。”蒙疆麟停住腳步背對著她,聲音冰冷的說道。
“素不相識,那你肩胛上的牙印是誰咬的,那你又拉我來這裏幹什?”向小槐心裏一沉,這人真是冷血,還以為他做了這麼多,是默認了。
“自然是我床上的人留的,怎麼向小姐對我的私事這麼感興趣。
我說過,你死在什麼地方都好,別死在蒙家的院子裏,麻煩。
向小姐這次可聽明白了?”蒙疆麟猛的甩開她的手,轉身麵目冰寒的瞪著她,短暫之前的那些溫和似乎隻是她一個人的幻臆想。
向小槐踉蹌的退後了幾步,撞在身後人的懷裏,被身後的人伸手扶著,抬眼就看見文子昂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蒙將軍,抱歉小槐她要是有什麼失禮的地方,希望你看在我的麵子上別和她計較。
可能是蒙家的藏酒太過醉人,小槐她喝多了。”文子昂扶著她,笑了笑看著蒙疆麟點了點頭解釋道。
蒙疆麟微微的眯起眼看了文子昂一眼,什麼也沒說,轉身大步的離開了。
向小槐深吸了口氣,不想理會文子昂,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她既然一點也沒發現。
“小槐,你就這麼想和我離婚。
之前一個夏冉還不夠, 現在又是這個蒙疆麟,你就這麼想擺脫我?”文子昂伸手抓著她的手,眼裏有種沉重的痛色。
“我們盡快辦離婚吧。”向小槐捏了捏鼻梁,神情疲憊的看了一眼文子昂,滿臉淡然的笑道。
文子昂沉默的看著她,一時間既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不同意,向小槐,隻要我不同意,離婚你想都不要想。”文子昂咬牙,瞪著向小槐,堅決不肯鬆口。
“你究竟想證明什麼,我和你之間,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夫妻感情。
麥芽糖也不是你兒子,你這樣又是何必,為了不讓人懷疑你嗎?
隨便你怎麼想都好,隻要你家裏的長輩同意,有些事情未必非要經過你不可,你心裏比我清楚。”向小槐歎氣,實在不想和他多做糾纏。
文子昂看著向小槐,心裏也說不上是什麼情緒,憤怒嗎,傷心嗎,或者是不甘心的,可是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
“婚禮之後,我們好好談談吧。
蒙疆麟不是你想的那麼見簡單,小槐你別靠近他,這個人很危險。”文子昂歎氣,一臉失落的囑咐道。
向小槐回頭看了文子昂一眼,分不清楚他這話究竟有幾分真心。
回到宴席上,桌上的菜已經上得七七八八,蘇尚見她回來朝她點點頭。
一桌子的飯菜確實很精致,但是似乎都沒什麼胃口,向小槐隨意扒拉了幾口,就把筷子放了下來。
“婚禮也參加了,這飯也吃了,禮也送了,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向小槐看了看周圍熱鬧的場景,看著林溪兒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