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陰你沒商量(1 / 2)

小天看韓鑫喝了兩口就沒有再喝的意思了,就輕輕的放開摟著韓鑫的手臂,站起身來把水碗放到桌子上。就在這時隻見一個人影匆匆忙忙的走進屋來,朱彪跟在後邊不停的用手撓著後腦門。

“師傅,朱將軍。”道。

“柳嬸,朱將軍。”韓鑫見進來的是柳嬸,對於這位女子,不管這次的目的是什麼,可給韓鑫的感覺卻是很親近,真的如同自己的嬸子一般的那種感覺。喊了一聲柳嬸便又要起身。

“別動,別動......”柳晴溫和的邊說著,邊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拔開瓶塞慢慢的送道韓鑫嘴邊,示意喝下去。

一股淡淡的清香順著鼻孔流進大腦裏,一陣清爽之氣驅散了剛才昏昏沉沉的感覺。韓鑫緩緩的喝下一小口,隻感覺有一股清涼之氣順著喉嚨往下,到達心髒的位置後開始四散開來,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四散的清涼之氣順著血管慢慢的流淌,所經過之處的經脈也如同剛泡過溫泉般的舒爽,就連皮膚之上的毛孔都像被激活了般會呼吸了一樣。

看著韓鑫臉色慢慢的變化,柳嬸微笑著點點頭,轉而又板著臉衝著朱彪厲聲道:“明知道他是個沒有修為,你還讓他喝這麼多枯藤老酒,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怎麼跟村長交代,都活了幾百年的人了,做事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

朱彪像做錯了事的孩子般嘿嘿笑道:“行了,行了我的柳大神醫,柳大姐,這三天來你都數落我成千上百次了,我知道錯了,可是你看他不是沒事嗎?雖然我也知道他沒有修為,不過他資質的確很好,再說也不是我讓他喝的呀。”後邊的話基本上是自己都聽不清了,不管是自己讓喝的,還是他自願的,可是實實在在是在自己這屋裏喝的呀,解釋隻會越描越黑,這本來是給人家的藥酒,自己兩人卻把酒言歡了,還差點喝出人嗎命,不理虧也說不清個一二三了,認了吧。

“你還敢狡辯,待我向村長稟明此事,看你如何解釋。”柳嬸仍是一臉的憤怒之色。

韓鑫不知道柳晴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火,聽朱彪剛才所說柳嬸這幾天應該來過很多次了。再看看朱彪,一聽柳嬸說要告訴村長,正著急的隻抓頭皮卻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難道自己真的被柳嬸擺了一道,可不對呀,若是要告不早告了,怎麼非要等到自己醒來了才說這話。韓鑫雖然不知道柳晴這葫蘆裏到底買的什麼藥,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絕對是個局。既然不願意說破,那就靜觀其變,看看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如此一想當下道:“讓柳嬸如此勞心費神,韓鑫很是慚愧,隻因為我一時思緒波動,衝動之下就帶著酒來找朱將軍同飲了。”接著看了正在急著的朱彪說:“悔不該沒聽柳嬸的叮囑,要是這三壇酒慢慢引用,也不會出如此差錯了。所以這個錯也不在朱將軍。”

“你不用提他解釋。”柳晴看了一眼朱彪,仍是沒好氣的說:“我還不知道他那德行,看到這枯藤酒早就沒了魂魄,可就算他搶了你的藥也沒什麼,可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你一個......一個沒有修為的人喝下去這麼多。”柳晴暗自噓了口氣,差點把韓鑫這個沒有元靈之事說漏嘴了,要知道自己是精通醫術,所以觀察別人時隻要對方願意,那就能看到本質去,不同於這朱彪等靈力玄功修煉者,頂多就是探查一下修為之力,玄氣之色,不過現在說他韓鑫沒有元靈好像也說不過去了,但是那個秘密卻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要不人別說韓鑫修煉成長下去,能不能走出這傲來村還是個未知數。

“這個也怪晚輩貪嘴,朱將軍也曾多次勸阻與我的。”又扭頭看了一眼朱彪道:“這枯藤酒到底是什麼釀造的啊?此美酒竟然有如此霸道的勁力。”

朱彪一聽韓鑫這麼一問差開了柳嬸的責怪,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慌忙應道:“這枯藤酒是我們傲來村獨有的,先說這枯藤,乃是天猿山獨有的一種藤蔓,也叫海風藤。此藤有葉時每三年開一次花,花期三個月,也就是海風花,可入藥。而這海風藤每十年會枯萎一次,枯萎期卻是三十年,三十年裏花敗葉落,獨留其騰吸收天地之靈、海風之氣、日月精華。這個時候采回來晾幹,可入藥,可釀酒。所釀的這枯藤之酒不但驅寒散濕,還能通經脈,理氣血。真是有病喝兩口治病,沒病喝兩口健身的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