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走自己的路(1 / 2)

隻聽柳晴緩緩說道:“我沒說叫他去啊,我是說叫你找人代你去。”

“那好,那我就去村裏找其他人,不叫護衛隊的人去總行吧?”朱彪無奈道。

“不行。”柳晴還是那一副非他去不可的樣子。

朱彪一聽,不高興道:“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你的意思還不是讓我叫他代我去,我被你擺一道也就算了,你怎麼忍心看著這麼好一塊苗子就這樣斷送天猿山上?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隻見柳嬸淡淡笑道:“豬頭彪,誰擺你一道啊,誰要斷送一顆好苗子了?你叫他去,你就不會教他能去的本事呀?”

聽柳晴喊出豬頭彪這句話,韓鑫撲哧一聲差點沒笑出聲。接著聽柳嬸說後邊的那句時韓鑫終於明白了這個局的目的,原來是想讓朱彪教自己功法,可是為要如此大費周折?而且這朱彪也隻是區區將靈修為,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推到這裏來,難道這朱彪又什麼特殊的本領?還是接著再看看吧。

再看朱彪,低頭沉思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哦,我終於明白了,說來說去原來你們是合夥來套我老朱的功法的,從頭到尾都是你柳神醫一手安排的吧?”

柳嬸這次不單沒有生氣,反而笑的更深道:“朱將軍,他是怎麼來這傲來村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再說我跟他非親非故為什麼要如此安排呢?”

朱彪學著柳生的口氣反問道:“就是嘛,你們非親非故的,為什麼要這樣安排呢?”

“那這麼說,你是不肯教嘍?”柳晴還是笑著說。

“不教,就算村長來了我也不會教。”朱彪語氣的堅定程度絲毫不亞於剛才柳晴的態度。

柳晴道:“好,既然這樣,你就等著村長來好了。”說完就轉身要走。

韓鑫見二人真的要鬧僵,心想這柳嬸所*朱彪教給自己什麼功法,自己一點基礎都沒有,能不能學還不知道呢,如果為此再把村長牽連進來完全沒有必要,再說村長現在應該早就發現珠子不見了吧,怎麼還見過來詢問。還有以後柳嬸和朱彪必定為此留下隔閡,於是連忙下床道:“柳嬸且慢,朱彪將軍不肯相授,必定有他的原因。再說晚輩初來此地,對所謂什麼功法一無所知,更沒有任何基礎,就算教了晚輩也不一定學的會。不是晚輩沒有信心,隻是晚輩知道,很多東西都需要一個循環漸進的過程,多謝柳嬸的信任,雖然我沒有修為,卻也不懼怕什麼危險,所以我自願陪同小天他們前往,別的做不了,提提籃子背背袋子什麼還能做吧。”接著又轉向朱彪道:“朱彪將軍也不要誤會,在下之前和柳嬸也是隻有一麵之緣,並非如將軍所想般沾親帶故。兩位何不將此事先放一放,畢竟果如剛才二位所說,那海風花可是又花期的,我一修煉豈不耽誤了時日。”

柳晴停住身子向著韓鑫點點頭歎口氣道:“哎,難道你如此通情達理,這功法修煉不在於其力,而在於其道。也就是說不管你有沒有多少靈力玄氣,隻要掌握了所學之道,就可以發揮出其實力來,就好比你現在對功法一無所知,那是你沒有接觸到功法,當然,或者是你忘了。不過現在如果有人肯教你,說不定你馬上就可以說會了。隻可惜,人家不肯教啊。”說到這裏,柳晴故意把後邊的話音拖的長長的看著低頭思考著什麼的朱彪。

朱彪自然聽出其中韻味,嘟嘟囔囔道:“誰說我就不通情達理了,既然你們不是親戚,那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再說這套功法在我這也的確是浪費了資源,其實我也早就有傳人之心,奈何一直沒遇到個合適的。”接著看了看韓鑫道:“你小子資質不錯,也很對我老朱的脾氣,隻是畢竟你我剛接觸,而這套功法當年我師傅曾千萬遍叮囑過,寧可失傳,不能誤傳。”

柳嬸眉角揚起一絲難以覺察的喜色,卻仍板著臉說:“你考慮個三五天的那跟直接說不教有什麼區別。再說,我可以給你保證,傳個他絕對不是誤傳,隻會發揮這套功法的最大價值。”

“保證?”朱彪不屑的看著柳晴道:“你拿什麼保證,要知道這功法交出去可就收不回來了。”

突然柳晴正色道:“怎地?難道還要我跟你立個靈魂誓約不成?”

韓鑫雖然不明白這靈魂誓約是什麼玩意,可是朱彪明白呀,人的一生隻能立一次靈魂誓約,以自己靈魂起誓,是絕不能違背的。在這個世界,別說靈魂誓約,就算是普通的一個誓言也沒人有會隨便的承諾,誓言可不是那種連個味都不會留的出股氣就算了,而是一旦起誓就會受到誓言的約定,這靈魂誓約是最狠的一種。沒想到柳晴突然給自己來這手,怎麼會為一個非親非故的人說出如此堅決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