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技術太熟練被懷疑身份了。
朱贏臉頰發燙,低聲道:“宮中有專門的教習姑姑。”
“荒淫!”男人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我擦!方才也不知是哪個王八蛋激動得雙頰通紅一臉迷醉。朱贏腹誹。
看看窗戶,外麵已隱約發了白,朱贏心道沒多久就該起床了,還是趕緊養養精神。
誰知剛閉上眼,那邊又壓了上來。
朱贏這次真嚇著了,因為她直覺地感到李延齡這次沒打算讓她用旁門左道來服侍他,隻得結結巴巴道:“夫君,快、快天亮了。”
李延齡不理她,隻以不容抗拒之勢拉開她的腿。
朱贏急忙伸手去夠生肌膏,李延齡長臂一伸,生肌膏飛了出去,啪的一聲砸在牆上又滾到地上。
朱贏欲哭無淚,早知他根本沒打算放過她,她又何必做那些喪權辱國有失身份的事?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賠了夫人又折兵。
男人對她沒有絲毫憐惜,朱贏痛得幾乎咬碎一口銀牙,偏又昏不過去,隻能生受著。
實在受不住時,她也曾哀哀求饒,但男人根本不為所動。
他被朱贏伺候了兩次,這次便持久了許多,待他完事,天都大亮了。
他略休息了片刻,便披衣起來,沉聲道:“來人!”
門開,侍女們端著洗漱用具魚貫進來。
淩霄和鳶尾撲到床邊,鳶尾都快哭了,顫著聲音問:“公主,你還好吧?”
朱贏困難地睜開雙眸,看到自己最親近的兩個侍女,低聲道:“我沒事。”目光轉到眼神又是心痛又是憤怒的淩霄臉上,又特意低聲叮囑:“淩霄,這是我的本分,你別多話。”
“公主,該起了。”這是尚嬤的聲音。
朱贏閉了閉眼,道:“扶我起來。”
淩霄力氣大些,她扶著朱贏,鳶尾掀開被子,忍不住低叫一聲,驚恐地用手捂住了嘴。
朱贏低眸看了看,自己肩臂腰腹處多處青紫,而腿根處卻是一片刺目殷紅,真是狼狽不堪。
淩霄那丫頭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沒事,扶我去洗漱。”朱贏伸手按住她的手,笑了笑道。
冰糖,銀耳,雪梨和枸杞四個丫頭也進來了,六個人齊心協力幫朱贏收拾整齊。
朱贏四顧不見李延齡身影,他的侍女倒還都在。
她招來其中一個,問:“你叫什麼名字?”
“回公主,奴婢名叫簡書。”侍女道。
“王世子去哪兒了?”朱贏問。
“王世子去花園練槍了。”簡書偷眼看了看朱贏,方才王妃身邊的齊嬤來收貞潔帕時,她瞧見那帕子整個鮮血淋漓的,嚇人得很。而看世子妃的樣子,除了神色虛弱了些,卻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朱贏沉思:今天不是該去給王爺王妃敬茶麼?李延齡扔下她去練槍了……
人家畢竟是兒子,哪怕有什麼錯漏,爺娘怕也隻會怪罪到媳婦身上。
朱贏調整好心態,對簡書道:“我初來府中,不認得路,你引我去拜見王爺和王妃吧。”
出了她所在的崇善院,朱贏算是著實體驗了一把美人魚公主上岸的痛苦。
真是步步錐心的痛啊,隻不過人家痛在雙足,而她痛在……
路上不少仆從來來往往,見到她也不行禮,隻愕然掃個一眼兩眼,估計是從沒見過獨自去給公爹公婆敬茶的新婦。
好容易來到王妃的居所敦睦院,朱贏已是汗濕重衣,如不是淩霄和鳶尾一邊一個扶著,隻怕連站穩都難。
鳶尾抽出手絹給朱贏擦了擦額角的冷汗,低聲問:“公主,你還撐得住嗎?”
“撐得住。”朱贏深吸了兩口氣,正想進院子,冷不防裏麵走出個穿金戴銀的中年婦人,正是早上來收貞潔帕的那個齊嬤,一見了朱贏一行,眉頭一皺,喝道:“站住!這是王妃的院子,爾等何人,竟敢擅闖?”
淩霄剛想說話,朱贏伸手攔住她,看著齊嬤道:“我是王世子妃,朱贏公主。”
“哦,原來是公主,請恕老奴眼拙。”齊嬤草草行了一禮,仍是不讓路,隻問:“不知公主來此何事?”
朱贏放下臉,道:“我來此何事,輪到你一個奴才過問?盡管通稟便是。”
“嗬,不愧是公主,張口奴才閉口奴才,這琅琊王府在公主眼裏,就沒有不是奴才的人吧?”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女子冷哼。
朱贏轉身,隻見兩名年歲差不離的中年貴婦正在一大幫奴婢的擁簇下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