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漠玦一句話也沒說,往南博基尼走去。
江助立即走過去,打開副駕駛的門,任漠玦把身上這女人扔進去,自己上了駕駛座。
黑暗中,蘭博基尼快速的奔馳在寬敞的街道上,夜晚的街道車輛比較少,蘭博基尼暢快的發泄著,如同它的主人一樣。
酒店白色的大床上,身材強壯有力的男人正壓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身上,女人還沒醒,所以他並不著急。
如果從女人這個角度來看,可以看到男人左胸口處有一塊很長的傷疤,傷疤靠近心髒,看起來有些猙獰,它的存在,表明了它主人曾經受過很嚴重的刀傷,靠近心髒,說明這男人是死裏逃生。
男人的眸子深沉暗紅,他身上散發的戾氣,如同一隻正準備獵食的豹子,壓在身下這乖順的獵物身上,絕對不會讓她逃跑。
他真想一口一口的撕咬她。
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女人白皙的臉頰,指尖觸碰到她粉嫩的唇瓣,指腹輕輕的摩擦,眼裏冷冽的光和跳躍的欲火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讓他的欲望弛張有度,既能突然爆發,又能突然克製。
喉間一緊,咬住她的唇,輕咬吮吸,鬆開又含住,含住又鬆開,狠辣,陰冷,還帶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沉淪。
方若橋感覺雙唇像火在燒一樣,眉頭一皺,眼睛睜開。
當看清楚眼前這赤裸的男人時,仿佛一個晴天霹靂,打在她的頭上,靈魂瞬間碎裂。
“你終於醒了,我等你等了很久,也忍了很久。”男人嘴角噙著一抹嗜血的笑容。
方若橋感覺心跳都已經停止了,她竟然赤裸裸的擺在這男人的麵前,任他享受,任他蹂躪,她那雙明豔動人的眸子此時已經空洞的布滿了絕望。
她渾身上下都爬滿了屈辱,那些屈辱如同小蟲子一樣,啃咬著她每一寸肌膚。
她瘋狂地掙紮著,但男人早有防備,抬起頭來,臉上布滿了可怕的潮紅,瞬時壓住她的雙手,並用雙腳扳開她的大腿。
方若橋柔弱的身子不停的扭動著,扭動的柔軟身子帶來的快感更加激發了男人心底壓抑已至久的欲望。
他瘋狂的進攻者,每一次進攻都如同海浪拍擊海堤,一次猛過一次,每一次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不是在享受,是在發泄,是在報複。
他感受到了她的緊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味道不錯,他有點欲罷不能。
方若橋眉頭深蹙,緊咬嘴唇,一張漂亮的臉蛋被痛苦覆蓋著,撕裂般的疼痛伴隨這無盡的屈辱讓她心神俱碎。
她緊緊閉上眼睛,痛苦的哭喊著:“任漠玦,你不是人……”
任漠玦停下了瘋狂的節奏,剛才還已經沉淪其中的眼神此時又快速凝聚了冰冷。
他邪笑一聲,一字一句咬牙說道:“方若橋,你記住,這是你欠我的,從現在起會把你帶給我的痛苦,一點一點的加倍還給你。”
方若橋已經被折磨得毫無力氣,雙手無力,整個人也像癱了一樣。
男人見此鬆了手,但仍不肯放過她。
空氣中彌漫著情欲和痛苦的氣息,兩者交雜在一起,抽幹了房間裏所有的空氣,這房間像牢籠一樣,壓得人透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