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狗奴才,立馬給我放了他。”賀蘭容走上去想要撕開任耀然的手下,但任她如何踢打手下仍是一動不動的摁住手裏的人。
賀蘭容無可奈何,瞪著任耀然,怒道:“你養的狗奴才倒挺衷心啊,快讓他放了阿兵。”
任耀然的手下聽著這女人左一個狗奴才右一個狗奴才,很是惱火,礙於老板在此不敢發作。
任耀然擺擺手,手下鬆開了男人,男人慌張的上了車,手忙腳亂的發動了引擎,車開的跟逃命似的。
“阿兵,路上小心。”賀蘭容朝著車子擔心的囑咐,然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任耀然,轉身進了別墅。
她一進去,庭院的燈就關了,漆黑一片,手下拿手機給任耀然照著光,跟他一起上了車。
在開動車子前,手下不解的問:“老板,就這麼放過那個男人?”
“小角色,讓他多活幾天。”他的聲音冰冷而透露殺氣,眸色漆黑深沉,如無底洞般,深不見底。
又是小角色,手下發動引擎時,又看了一眼黑夜中的別墅,問:“老板,那這個女人怎麼處置?”
“對付他們,輕而易舉,你今晚的話太多了。”
手下不寒而栗,開車離去。
賀蘭容不肯離婚,不是她還對任耀然有什麼留戀的,而是現在她被抓住把柄了,沒辦法,她不能淨身出戶,絕對不可以,做錯事的明明是任耀然,為什麼要讓她來承受這樣的結果,絕對不行,但是事情卻沒有什麼進展,她和任耀然這種男人鬥,注定是失敗的。
任耀然請了極好的律師,也是在私底下和他沆瀣一氣的,在法庭上給法官看了賀蘭容和別的男人上床的視頻,而賀蘭容卻沒什麼實質的證據證明任耀然有婚外情,她理所當然的失敗了。
賀蘭容不僅淨身出戶,還被奪去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這對於賀蘭容來說是一次極大的打擊,沒想到任耀然竟然會如此狠心,她再次申訴,但被駁回了。
她離開了法院之後,站在大街上看著任耀然開車離開的背影,她暗暗握緊拳頭。
你等著,任耀然。
方若橋回到了任漠玦的別墅,再一次踏進這個地方,她的心裏有種滄海桑田的無助感,難以描述的心情。
她要給自己信心,一定要把竊聽器放在任漠玦的身上,等待薛仇行動。
薛仇是想置任漠玦於死地,方若橋明白,從他那露出凶光的眼神裏就可以看出來,想讓任漠玦死,安插她這個間諜過去。
還真如此,他們這種人就不應該有親密的人,信任的人,往往是他們出賣了你,在你身後捅一刀。
方若橋笑,你捅了我那麼多刀,為了讓我受折磨,沒捅死我,現在,讓我來一刀致你的命,報我的仇,還我的自由,不算過分,任漠玦,你說是不是?
任漠玦沒在家,方若橋看著這偌大的別墅,空蕩蕩的,就如同她的心一樣。
竊聽器在她身上,她想快點行動,不要拖延時間,越快,薛仇就越有勝算。
隻要知道任漠玦的行蹤,再暗地解決他們這些人,不算太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