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耀然看過去,是任漠玦的人是來追他,來的還真是時候。
陳初初看到任漠玦開著遊艇過來,她心裏頓時鬆了口氣,但沒想到任耀然的人居然直接把她丟進了河裏,陳初初頓時淹沒在河水裏,手腳被綁住,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把她丟到河裏之後,任耀然讓人把遊艇開走了,任漠玦看到陳初初被丟進河裏,他立馬跳進水中,朝陳初初遊過去。
任漠玦把陳初初抱上遊艇,陳初初已經昏迷了,她的手腳還被綁住,任漠玦把她手上腳上的繩子給解開,立即按壓她的肚子,陳初初吐出了好幾口水,但依然昏迷不醒。
任漠玦臉上滿是緊張,他顧不得那麼多,對陳初初施行人工呼吸,而這一幕被站在另一艘快艇上的方若橋看得一清二楚,她因為擔心任漠玦而跟過來了,沒想到卻看到眼前這一幕。
她心裏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心酸,夜深沉暗了幾分,轉過身去,深深吸了口氣,努力的平複自己的心情,告訴自己這並沒有什麼。
任漠玦給陳初初做了幾次人工呼吸之後,陳初初終於醒過來,她其實早就已經醒過來了,在任漠玦按壓她腹部的時候,她就有所感覺,在任漠塊實行人工呼吸的時候,陳初初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任漠玦終究是緊張她的,所以她相信這個男人心裏還有自己的存在,那麼她一定會有辦法得到他的。
“初初,你沒事吧”,任漠玦看到陳初初醒了,立馬把她抱起來,眼裏滿是關心。
陳初初的臉上看起來很是疲憊,她的聲音聽起來也很虛弱。
“我沒事,剛才謝謝你”。
任漠玦把她帶到遊艇裏麵去,讓她換了衣服擦幹頭發,額頭上的傷還沒有好,現在被水弄濕,很容易感染,任漠玦趕緊開車帶她去了醫院。
在路上的時候,任漠玦邊開車邊關切的問道:“初初,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陳初初淡淡一笑,看著窗外說道:“他也沒有對我做什麼,隻是說綁架了我,你一定會過來救我的。他還讓我以後要小心點,說隻要有我在,他就不怕弄不死你,漠玦,你和他到底有什麼冤仇?”
不得不說陳初初確實厲害,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的所有真相都給掩蓋了,讓任漠玦以為這次綁架完全是衝著他來的。讓他心裏對自己的愧疚又多了幾分。
任漠玦狠狠打了方向盤幾下,精致的臉上散發著恐怖的令人發寒的戾氣,他極力的克製住心裏的憤怒,咬牙切齒的說道:“卑鄙無恥的任耀然,拿女人來要挾我。”
他又看向陳初初,憤怒深邃的目光裏多了幾分關切和愧疚,口氣輕柔了幾分。
“你以後一定要小心點,他是我的宿敵,這人很卑鄙,我怕他對你不利。”
陳初初故作懵懂的點點頭,心裏有些得意,她還真要感謝任耀然這一次綁架,她敢斷定任漠玦以後肯定會更加在乎她。不過讓她困惑的是,任耀然為什麼把她當做敵人,到底之前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任漠玦送陳初初回到醫院,把她安頓好之後,叫了兩個保鏢過來保護她,絕對不能讓任耀然的人再一次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