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皇上在裏麵,不準任何人打擾!”外麵傳來侍衛高音講話聲。
“葴凝來了!”
蘇虞心裏一緊張,竟然手足無措起來。他心裏盼著侍衛能拘泥些,將葴凝擋在外麵。
“本宮也不能打擾?!讓開!”
蘇虞早該預料到:葴凝的霸道是自己寵出來的,侍衛哪裏能攔得住她呢。
慎思堂的門被推開了,葴凝已經闖了進來。猛然看到房裏的情景,葴凝怔住了,驚詫地望了一會兒。她怨恨的眼神投向了秦玉兒。
蘇虞耳根發燙,他端起了桌上的茶杯,以飲茶的動作,掩飾自己的窘態。
“這是怎麼回事?!”葴凝反應過來就開始發難,語氣刻薄尖酸。
“什麼怎麼回事?!一點兒事都沒有!”葴凝的語氣令蘇虞起了反感,他索性不向她做解釋。
“沒有?!怎麼會沒有?!”葴凝指著秦玉兒責問道:“她為什麼這個樣子?!”
葴凝一眼看到蘇虞腿上放的女人衣服,撲上前去抓蘇虞犯錯的要證。
蘇虞抬起胳膊輕輕護了一下,葴凝沒提防碰到他胳膊,跌坐在地上。
蘇虞趕緊伸手去拉葴凝,說:“快起來,葴凝,你別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誤會?我是誤會?!”葴凝啼哭起來,“皇上,您向來獨寵葴凝,今日為何受妖女蠱惑,做出這傷風敗俗之事……”
“葴凝,你別講這麼難聽,朕也沒做什麼……”蘇虞見葴凝哭泣,心有不忍,隻得耐著性子哄她。
誰知葴凝不依不饒:“沒做什麼?!沒做什麼她為何衣不蔽體?!皇上,當初您做南王時,眼裏隻有葴凝,對這個女人從不正眼瞧,為何今日對她又有了興趣?”
蘇虞見葴凝哭鬧不休,心裏煩躁,說:“葴凝,你身子弱,好好回房養著,別再鬧了。朕保證,絕不會負你的。”
葴凝聽到這番話,才收了淚,說:“皇上,有這個狐媚子迷惑皇上,臣妾憂思難安,求皇上把這個狐媚子治罪!”
蘇虞聞言,不由往秦玉兒那邊看了一眼。
秦玉兒柔弱地蜷縮著,俯首抱胸,低低地抽泣,既楚楚可憐,又透出風情萬種,讓人抖生強烈的保護欲望。
“葴凝,秦玉兒沒有迷惑朕,你多心了。聽話,趕緊回房去吧!”蘇虞語氣雖淡,可也含了些不耐煩。
“不嘛!臣妾一定要您把這個狐媚子治罪!”
蘇虞眼底浮起一抹涼薄,他麵無表情地問:“那皇後認為應該如何懲治她呢?”
“皇上,這妖魅倘若留著,日後必生禍亂。皇上應該將她白綾賜死,以絕後患。”
“白綾賜死?!罪名是迷惑皇上?!”蘇虞又望了眼地上的秦玉兒,嘴角浮現起莫測的笑意,“是朕剛才想要非禮她,要治罪,也該治朕之罪。”
葴凝仲然變色,責問道:“皇上這樣說,莫非是心疼這個妖媚,想要袒護她不成?!皇上您已經被她迷了心竅了!”
蘇虞道:“朕身為皇上,就算真的寵幸一個女子,也無可厚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