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憑什麼管我?你個小師弟也敢管師姐?”
“就憑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
“什麼?你再說一遍。”
“就憑我喜歡你,你——”
“打住!”
蕭雪笙突然跳出了葉白的懷抱,摸了摸被他的嗬氣弄得有些發癢的耳垂,笑道:“你喜歡我是你的事,可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你了。”
葉白一怔,然後有些焦急道:“師姐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看你表現嘍。”
蕭雪笙盈盈一轉然後一頭栽倒在鋪好的床上,笑道:“你可別以為我和你那個洛晨兮或者秦無衣一樣,一個恨不得往你身上倒貼,一個表麵高冷背地裏春心蕩漾,哼,我蕭清清生於世間便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才不會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呢。”
她說著那句我蕭清清生於世間便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時眼中仿佛在亮著光,本來偏向於柔美靈秀的容顏一下子綻放出光華,說得那般理直氣壯理所當然,仿佛在說著太陽會從東邊升起一般,那種自信與肯定,深入到了骨子裏。
葉白隻覺得自己一下子就被她這時綻放的那種獨一無二的美麗給驚呆了,心裏一瞬間滿是她的身影,卻也有著莫名的慌亂。
葉白走過去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有些慌張地道:“師姐,難道......難道你真的對那鍾難書動心了不成?”
葉白關心則亂,現在心中竟一陣酸痛,仿佛針紮一般,一想到師姐和鍾難書柔情蜜意的樣子就痛楚不已,比那日看見秦無衣和蕭雲深相擁時還要痛苦。
蕭雪笙看著葉白有些蒼白的臉色不禁有些心疼,竟伸手將葉白抱在懷裏,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安慰道:“我的傻師弟,又多想了,殊不知這世上有許多煩惱都是自找的。”
“那師姐你沒看上那鍾難書?”
“我自然是看不上他,剛才我的意思其實是說,你若想讓師姐承認喜歡你,就要一心一意對師姐好,否則,師姐寧可揮劍斬情絲,也絕不會像尋常女子一般忍辱將就。”
葉白點頭,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後從她懷中探出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師姐,剛才......剛才你好像我的娘親。”
剛才蕭雪笙撫摸他的頭時竟然給了葉白一種母親般的感覺,那種無形之中的關愛讓他極享受又不好意思。
蕭雪笙一歎,道:“其實,師姐確實大你很多,你......”
葉白伸手將她抱在懷裏,笑道:“能大多少?總不會師姐你真有我娘親那般大吧。”
蕭雪笙心中卻是一歎,想著自己當年若是答應了那個人的提親,孩子也該有你這般大了吧.......
這樣想著,哪怕是一向無視禮法逍遙無拘的蕭雪笙都不禁有些擔憂,自己可以不懼這世間一切流言蜚語,但......他也不懼嗎?
葉白不明白她心中擔憂,看她黛眉微蹙還以為在生自己的氣,輕輕吻著那如雨後遠山般的秀眉。
......
昆侖山內一個隱秘的石洞中。
百裏桃夭坐在一張蒲團上,一頭烏黑如墨的長發高高挽起,露出天鵝般修長細滑的脖頸,一襲華美的紫黑色長裙勾勒出妖嬈的身子,但烏黑的眼中卻沒有一絲媚意,隻有著萬古不化的冰冷,如昆侖山頂的積雪。
三個中年男子和一個老婆婆坐在她身邊。
鍾難書率先道:“聖女大人,那個洪屠鬼屬下已經查清楚了,確實是在不久前搶了一個壓寨夫人,還舉行了婚禮,之後便帶著妻子來投奔我教,當時那場婚禮的見證者頗多,應該不會有假。”
百裏桃夭微微點了點頭,道:“一個屠戶而已,你查清楚就好了。”
“聖女大人,請恕屬下多言,那洪屠鬼雖然隻是個賣肉的,但那一手刀法卻堪稱出神入化,就連申屠左使手下的李雄霸都敗在了他的手上。”
這話一出其餘幾人紛紛一驚,一個看上去頗為陽剛,麵有傷疤的男子開口道:“老鍾,那洪屠鬼真有這個本事?那李雄霸雖然隻是後起之秀,但一身神力配上數百斤的赤金大錘,已經可以與我們任何一人爭鋒了。”
鍾難書點點頭。
那個滿臉皺紋的老婆婆聞言道:“如此說來此人倒還真值得我們拉攏,小夭,你當時太怠慢了。”
百裏桃夭聞言想說什麼又有些委屈地咽了下去,她當時剛剛收到了屬下傳來的消息,消失已久的葉白再次現身,隻是......他身邊多了個絕代芳華的女人......
(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在看這本書,跳出來讓帶刀看一下,如果沒有讀者了,帶刀就要考慮一下是否要繼續寫下去了,這種刷單機的感覺實在是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