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有點嚴重。
為首的女孩子花錢找了校外的地痞流氓想給連漪點顏色瞧瞧。
流氓對於漂亮的女學生,肯定不不是動手打人這麼簡單。
連漪被幾個留著殺馬特黃毛的男生堵在學校旁邊的小巷子裏。幾根竹杠樹立在一邊,旁邊是半人高的破舊垃圾桶。
幾個小混混倒也不敢幹出什麼殺人放火強上女學生的大事。隻是用手臂撐出一片禁錮的角落鎖住連漪,想親她的臉蛋,揉一揉少女的胸,幹一些齷蹉事。
連漪算是同齡人中比較膽大,經曆過許多場合的人,可麵臨自己的生命安全自己女性的榮辱,還是被嚇到了。
靳啟明趕到的時候,連漪瑟縮著貼牆站著,一側臉被一個小混混甩了一個耳光,紅通通的。稀疏的路燈下,楚楚可憐。
這可就不得了了!
幾個人正興致勃勃地調、戲,根本沒注意到巷子深處慢慢走過來的靳啟明。到底靳啟明從小便是跟著特種兵訓練的人,悄悄摸摸潛過去,操起一根木棍快狠準的甩過去。一棍子就將離連漪最近的小混混砸得七暈八素,腦袋上出來個窟窿,鮮血直流。
幾個人驚慌回頭,也顧不得身邊受傷的人了,朝靳啟明衝過來就要來打。卻不料靳啟明再次先發製人。他整個人靈活得如天空翱翔的大鷹,飛簷走壁般撲過來,接連三發掃堂腿便將他們一一踢倒。
有人要爬起來再打,靳啟明哪裏能給機會?一腳狠狠踩在那人手背上,隨手又操起一根棍子,朝半趴在地上的小混混肩膀用力又是一棍子,那人徹底趴下來。
“大哥饒命!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有人爬過來,捉住靳啟明的腿。
靳啟明一腳踢開,逆著光,如救世神祠一般,望著幾步之外已經淚流滿麵的女孩子。
下一瞬,這淚流滿麵得女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唰地奔過來,一下子墊著腳尖勾住了他的脖子。
“齊銘哥!”那會兒,他化名留在貧民窟,用的這個名字他自己都還有點陌生。可她明明含淚叫得模糊不清,可卻忽然觸動了他的心房。
他分明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一下一下,仿佛被用力擊打。
連漪分明細細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的時候卻這麼有力,仿若稍微放鬆一點點,他就會離開。十八歲的她,營養不良,個子不高。他卻是二十多歲正當勃發,早就一米八多了。她跟個沙包一樣掛著,其實很不舒服的。
“連漪?”
他試著小聲喊她,怕她被嚇得太厲害,怕她崩潰。
果然!
他這一出聲,便終於讓她從剛才恐懼的境況中抽出來。
“哇”地一聲,連漪大聲哭出來。
“齊銘哥,我好害怕!”
這麼些天,明裏暗裏,她總是遭受到各種挑釁,她總是高冷應對。內心裏也一直強撐著,害怕別人看出來,可憐她,或者無視她。
雖然這些罪名都是虛構的,是中傷,可是狐狸精什麼的對於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來說,真的太傷人了,並且,連告狀都不知道怎麼跟老師開口。
連漪憋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