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葵笑了笑:“有,不過影響不大,我已經知道你的答案了。”她拍了拍係統,係統慢吞吞的抽出一團金色的光團,頓時係統整個光球的金光都黯淡下來。

“嚶嚶嚶,人家好不容易補充的源能量,我不過就是在牛身上拔了根毛而已。”

終葵手一招,那金色光團便消失了。

“放心,它隻是回到了它該回的地方去了。”

“這是你完成任務的獎勵,我們有緣再見。”終葵手中憑空變出一個包裹,把它交到鬱華瀲手裏。

“那衛珩?”鬱華瀲見終葵要走,連忙問。

“我隻是讓他睡了一覺,睡夠了他自然就會醒來。”空中傳來一句若有若無的聲音,而聲音的主人已經消失不見。

片刻之後,隻見門被粗暴的推開,卻是在外麵的眾人在終葵走後終於恢複了神智,沈離是第一個衝進來的,他見鬱華瀲竟然真的醒了,又見陛下在榻上人事不知,而那個白衣女子不見了蹤影,不禁又驚又惱。

那個女子有問題,而他竟然放任陛下在危險的境地足足半柱香!

“陛下怎麼了?”現在他對皇後娘娘也有所懷疑,那白衣女子或許與皇後娘娘相熟,若是皇後娘娘對陛下意圖不軌……

“娘娘,您終於醒了!”玉箋玉簟等人也匆匆進了內寢,見主子醒來不禁大喜過望。

“陛下太累了,看見本宮醒來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鬱華瀲自然看出了沈離眼中的警惕,不過她並沒有生氣,換做是她,這麼坑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她可能會做出更過分的事。

沈離湊到皇上身邊查看,見皇上真的隻是睡著了稍稍放下心來,不過還是一直守在衛珩身邊,想等他醒來。

這一等,就等了三個時辰。

衛珩醒來之時,就看見鬱九抱著衛湛坐在他身旁,兩人目光相觸,鬱華瀲就笑了出來:“你現在這副樣子,實在是醜死了。”

她笑著笑著,竟笑出了眼淚。

衛珩下榻,抱住妻兒,又輕輕拭去鬱九的眼淚,低聲道:“莫哭,朕還沒生氣呢,你怎麼就哭了。”

“你怎麼這麼傻,我死了就死了,你怎麼就能答應她的條件,你是個不稱職的皇帝,不稱職的父皇。”鬱華瀲的眼淚流的愈歡了。

他為了她舍棄自己的性命,她為了他放棄了回去的機會,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欠誰,罷了,這一世他們倆就這麼糾纏在一起吧。

“可是朕想當個稱職的夫君,”衛珩輕笑一聲,“再說,朕猜到那人不會要朕的命的。”

“你怎麼知道?”鬱華瀲有些吃驚的看著衛珩,他根本就不認識終葵,連她都不清楚她的底細。

“朕就是知道。”他記起了那人的眼睛,在他和鬱九回京的路上,一個模糊的影子,她對江山不感興趣,對他的命自然也不感興趣,當然,若是猜錯了,就當他賭輸了罷。

不過他運氣一向不錯。

“咳咳。”一旁被自動屏蔽了的某人不甘的清咳兩聲以表存在。

衛珩蹙眉將鬱九懷中礙事的衛湛抱起,遞到沈離手裏:“你在這兒正好,將大皇子抱走。”

沈離還想爭取一下表達意見,被衛珩警告的目光硬是憋下了嘴裏的話,隻能任勞任怨的抱著同樣被嫌棄的大皇子出去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問,”鬱華瀲捂住衛珩的嘴,“你能聽我說一個故事嗎?這個故事可能有點長,有點離奇。”

她和係統拆夥,就不用再保密了,係統也不怕她泄露出消息,畢竟係統這種事幾乎沒人會相信,即使相信有人係統的存在,它也早就走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