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誰讓她是這裏的王呢?搶著想給溜溝舔腚的人不知有多少,生怕排不上行呢。
王的親信,那不就是咱們要巴結的那位嗎?
已經有人給劉堅下了定義,識實務的人更多些,象貴祥叔那樣瞅劉堅順眼的是有,但更多人也需掂掂自己夠不夠那個資格,至少人家劉堅混在徐女王身邊了,而不是你。
“喂,小癟三,我正有部戲,缺個武指,你身手不錯,要不要試試?”
臨近中午,徐嘉惠再次主動和劉堅搭茬兒。
“都是些糊弄人的爛劇,隨便設計幾個動作就行了唄,我可沒那麼份閑心。”
“爛劇?你說我看中的是爛劇?”
徐嘉惠美眸又瞪起來。
劉堅幹笑道:“又不是你導的,你不過是出資人而已。”
“一般劇當然不是我導的,這部必須是我導的,有可能送戛納的,我還憑它打開東南亞市場。”
“送去幹嗎?讓人家嘲笑?這裏麵不光有東西方文化的差異,還有他們的偏見,哪怕我們的送去的劇真的好有內涵,他們也未必希望華劇奪走大獎,去混個臉兒熟可以。”
徐嘉惠翻了個白眼。
“你真十六歲啊?內涵好深的樣子。”
劉堅又翹起了二郎腿,拍拍膝膝蓋道:“年齡不是衡量一個人淵博知識的標準,有句話這麼說的,學無先後,達者為尊,徐大小姐也有耳聞吧?”
“叫阿姐。”
徐女王又瞪眼了。
“哦,阿姐。”
“乖死啦!”
徐嘉惠嬌笑起來。
這時,女王辦敲門起,又有人來請示工作。
徐嘉惠停下與劉堅說話,輕咳了聲,叫人進來。
是那個一上午已經進出不知多少回的長腿女秘了,波浪發形看上去不錯,職業小坎束著纖腰,掬的豐胸越發突凸醒目,一步裙裹出腰臀的完美曲線,跌蕩的步履的就更誘人。
這個女秘是徐嘉惠的專秘之一,做上傳下達的工作,就屬她忙的厲害,高跟鞋的節奏,老遠就能聽到是她在出沒。
她叫什麼,劉堅還不知道,不過能從她熟美透出無限風情的體態上知道這是個被滋潤過的女人,純潔肯定談不上,純指的是‘處’,而她至少被開發兩年以上了。
當然,徐嘉惠用人不是看人家純不純,而是看有沒有能力,工作嘛,能力至上,花瓶就沒什麼用。
“林真,你走的這麼急,是不是那個阿飛公子又來了?”
女秘叫林真。
“是啊,徐總,保鏢們攔不住,有兩個都被他打了,貴祥叔在應付,讓我請示你,要不要見他?”
“不見。”
“他在耍賴,貴祥叔又不敢把他如何了……”
“……”
“他還說,徐總你要不見他,下午就去《新劇》片場搗亂,這位少爺,真是難纏到家。”
徐嘉惠歎了口氣,“叫他上來吧。”
言罷,她把無奈的目光落在劉堅臉上。
劉堅假裝沒看見。
……
陸鈞走進徐嘉惠辦公室前,目光還停留在前麵引路的林真的渾圓豐臀上,眼神之齷齪,無以複加,嘴裏還吧唧著,好似恨不能撲上去啃一口。
林真在這個阿飛大少麵前,是連頭也不敢抬的,乖乖立在門邊,打出請手式,“陸少,請!”
陸鈞淡淡笑著,在她身前停步,歪著頭低聲道:“你的屁股好性感。”
言罷,朝她擠了下眼兒,才邁步進了女王辦。
林真秀麵通紅,嬌軀輕顫,沒敢抬頭,她不是第一次被這麼調笑了,上次在電梯裏被陸鈞的鹹豬手襲臀,這家夥對自己念念不忘,怕是某一天要遭他的‘毒’手。
要不是在徐嘉惠身邊,林真知道自己就完蛋了,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正因為自己伺候徐嘉惠,而姓陸的對她有想法,所以遲遲不對自己下手,隻是口花花,或鹹豬手伸一伸。
他一入來,林真識趣的把門關上。
看到沙發上坐著個人,陸鈞的臉就耷拉下來。
“這是誰?”
他一邊走向辦公桌那邊,一邊指著沙發上的劉堅問。
徐嘉惠厭惡的瞅他一眼,“要你管?”
“哎呀呀,我倒不信了,我陸鈞要追的女人身邊,還有不開眼的癟三想插一腳?”
陸鈞步子一轉,走向了劉堅,順手還撈起茶幾上的茶壺,掄起來就往劉堅頭上砸去。
徐嘉惠驚叫起來,但根本無力阻止。
但劉堅怎麼可能讓他砸到。
就沒見劉堅如何動作,人已經在沙發上消失了,玻璃茶過砰的一聲砸在沙發靠背上,碎裂,可見用力不小。
不過下一刻,就傳來陸鈞的慘哼聲。
在沙發上消失的劉堅,出現在了陸鈞身側,一個左下鉤,擂在他肋側,搗的陸鈞身軀扭歪,眼球怒凸,慘叫出聲。
緊接著第二拳砸在他右眼眶上。
砰!
一秒鍾前還囂張跋扈的陸大少爺就砰然倒地,撞在另一邊額角出血,與此同時,右眼挨的一拳麵積較大,鼻腔也受了擠震,粘膜破裂,導致鼻血飛濺。
“不要打呀。”
徐嘉惠尖叫撲過來前,劉堅又一腳踹在陸鈞小腹,陸大少當場給踢的嗷一聲把早餐吃的東西全噴了出來。
這一下,陸大少變成了比乞丐還慘的模樣,那形象就更不用提了,嘔吐物的異味讓徐嘉惠忍不住掩鼻,惡臭的叫人受不了。
但這時徐嘉惠也顧不上那些了,揪住發飆的劉堅,咬牙切齒的低聲道:“你不要命了啊,他爺爺是青紅第一大佬陸雲齊,他爸是東浙省委副書記……”
劉堅撇了撇嘴,不屑的道:“在我眼裏,他比‘球’多倆耳朵。”
徐嘉惠聞言,差點沒氣的暈過去,陸家大少在嘉惠娛業給打成這樣,這是要與陸大佬開戰的節奏嗎?
這一瞬間,徐嘉惠都懷疑劉堅真是有心人安排在自己身邊專門挑事的,一時間她呆住,望著趴在地上有如死狗一樣的陸鈞,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女王辦門給林真推開,她就在外麵,聽到裏麵亂轟轟的動靜,忍不住推門來看究竟。
這一看,驚的她差點飆尿,雙手捂著嘴,硬把尖叫聲捂在了嘴裏,但下麵真的擠出了尿,她都茫然不知,橫行灘頭的陸大少變成這樣?她似乎也看到徐氏要承受陸家的雷霆震怒。
飆尿是小事,她怕自己都卷入這場爭鬥中死的找不到骨頭渣子。
她跟在徐大小姐身邊幾年,自然知道一些事的內幕,所以她才怕,就是因為她知道。
“弄盆水來。”
劉堅淡淡的道,話是朝林真說的。
林真慌張的望望他,又看了看徐嘉惠。
徐嘉惠還以為劉堅收手,要給陸鈞洗一洗,忙道:“發什麼楞?快去啊。”
“哦哦。”
林真腿打著抖去了,三兩分鍾後端來半盆水,看她手顫的情況,估計在路上就灑掉有一半。
別說她顫,徐嘉惠都在想象過某些後果,而發現自己的腿在顫。
她徐家是很牛,但看誰比,好怕嘉惠也很牛,但沒有陸家的官場背景,再大的商也鬥不過官,自己老子也是大佬,但和陸雲齊比,就是小佬了,這怎麼鬥?
劉堅接過水盆,手腕一翻,嘩啦一下,半盆水劈頭全澆在了陸鈞頭上,的確,這個做法是為了讓他清醒一點。
另一方麵,是把他頭臉上糊抹的嘔吐物衝掉,效果還真是可以,雖然看上去陸大少象隻落湯雞。
“我、我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