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砸門的椅子被直接砸在了蘇靈海的床上,蘇靈海的床本就是一個小鐵床,這麼一砸整個床身搖晃個不停,蘇靈海也沒法繼續裝睡了。
“你個臭婊子,剛剛裝聾是吧?你老爸老媽死了讓我來養你這個臭婊子,你居然連門都不給你老子開了是不是?”蘇方平滿身酒氣,一個酒嗝蘇靈海恨不得要吐了出來。
不過蘇靈海更為在意的,是他的這番話。
蘇靈海再熟悉不過了,是那一天,她被這個畜生強暴的那一天,他所說的話——
蘇靈海還沒有繼續思考的時候,蘇方平已經伸手狠狠地拽住了她的頭發,將她從床上一把拽下地來。
這一下蘇靈海疼的不行,整個眼眶都泛紅了。
可是蘇方平麵上卻浮現了猥瑣的笑容,色眯眯地盯著蘇靈海因為疼痛而泛紅的臉蛋,下一瞬一個巴掌就抽了上去。
“這張臉還真是好看啊,跟你媽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當初我就想你媽想了好久,現在嚐嚐她女兒的滋味也不錯啊。”
蘇方平伸手就摸向了蘇靈海穿著睡衣的身體,蘇靈海這才猛的回過神來,一把推開蘇方平就往外跑。
可是剛剛跑到客廳,蘇方平便從蘇靈海身後狠狠地踢了一腳,踢的蘇靈海整個人摔了下來,額頭也磕在了桌角處。
水果刀也掉落下來,蘇靈海忙一把抓到水果刀,滿是恐懼地用水果刀抵住了自己的腹部,聲音也因為恐慌而不停顫抖,“你不要再過來了!你如果再過來!我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你糟蹋了我的!”
蘇方平卻反倒被蘇靈海的這麼一下給激的更加有興趣了,一步步慢慢地朝蘇靈海走去,眼神中的渴望毫不掩飾,“行吧,你死了我就強暴你的屍體,讓你死都不得好死哈哈!”
如此說著的時候蘇方平整個人就朝蘇靈海撲了過去,蘇靈海近乎是用了最大的聲音喊了一聲,“救命——”
未說完的話卡在了蘇靈海的喉嚨中,蘇靈海近乎是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自己腹中的那把水果刀。
原先自己隻是抵住了小腹的水果刀,如今因為蘇方平的用力,整柄刀都已經沒入了她的小腹中。
鮮血迅速地從小腹處流出,蘇靈海的整個身子都被鮮血染紅,蘇方平的手上和上半身也都染上了蘇靈海的鮮血。
“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蘇靈海分外費力地從口中吐出這幾個字來,原本因為這一刀而稍微清醒的蘇方平卻在看見蘇靈海的神色時,怒氣上頭,怒罵道,“怎麼了,我殺的就是你這個臭婊子!你這個臭婊子我殺了你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你!橫豎等下我把你隨便找個地方埋了,你的器官老子還能賣一筆錢哈哈!”
蘇方平話音方落,大門猛的被踹開,蘇方平還未看清來者何人時,已經被一陣閃光燈給刺得睜不開眼睛。
“蘇方平,警察馬上就到了,你最好想想怎麼解釋吧!”薑息舉著手機,惡狠狠地瞪著蘇方平,不等蘇方平回應,他焦急地跑到了蘇靈海身邊。
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蘇靈海整個人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薑息原先以為蘇靈海隻是和往常一樣被虐待了,可是他怎麼都沒想到,這一回蘇靈海的生死都已經懸在一線了。
“海海不怕!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所幸蘇靈海被送去搶救的及時,極快的脫離了生命危險,而蘇方平也被到達的警察抓去問話。
現場的證據皆能夠證實蘇方平對蘇靈海近乎是下了殺手的,可是不知蘇方平究竟是如何詭辯的,警察最後竟然隻拘留了他二十四個小時,便因為證據不足而將他給放回了家中。
此時蘇靈海在醫院中方才清醒了過來,便向一旁守床的薑息尋味蘇方平的事情。
“警察說證據不足以證明他謀殺你,隻能夠證明他虐待你,批評教育後便將他給送回家了。”薑息麵露幾分難色,看起來十分惱火的模樣。
嗬,果然和前世的經曆一模一樣。
蘇靈海仍然記得有一次她拖著滿是傷痕的身體前去報警,可是那邊也隻能夠證明蘇方平虐待她,卻根本拿不出能夠送他坐牢的證據。
所以這一次,蘇靈海才會密謀布下了這一場好戲。
蘇靈海好不容易能夠重活一世,今世自然更加的惜命,更不會隨隨便便拿自己的生命來和蘇方平死鬥。
畢竟除了蘇方平,她還有要報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