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豪兒,你幹嘛去。”看到北子豪跳下秋千,北妍叫道。
“去給爹爹取衣服,娘,豪兒餓了。”北子豪捂著肚子,委屈的看她。唉!娘死要麵子活受罪,還是他受點委屈吧,誰讓她是他娘呢!
“嗯嗯,快去,快去,可不能把豪兒餓著了。”北妍故作瀟灑,深明大義的揮揮手。
早飯最終還是墨台瑾做的,一個皇室的天之驕子,做的飯怎麼這麼好吃呢?
“唔,墨台瑾,你做的飯真好吃,不做廚子真是可惜了。”吃的滿嘴油亮的北妍,開始討好那個不理會她,渾身散發著冷氣的人。
冷冷的視線如刀般射向北妍,嚇得她手裏的筷子掉到了地上,屋裏的氣壓越來越低,有將人凍成冰棍兒的趨勢。
北子豪丟給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夾了菜,溜了。反正爹娘每次吵架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不用擔心。
“我,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全洗了的,我……我。”聲音在冷冰冰,洞察一切的眼神下越來越低。
最後,北妍把脖子一伸,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意的,要殺要剮,痛快點兒。”
“有意的?嗯?”一字一句,“那在我書上畫畫,水杯裏撒鹽,衣服剪成碎布條,也都是有意的?北妍,你是越來越幼稚了。”後一句,聲音陡然提高。
“是,都是有意的。”北妍死鴨子嘴硬的說道,“你和上村的劉什麼姑娘說笑,還拉她的手,和村頭的翠花眉來眼去,和李村的村長的女兒花花摟摟抱抱,你和……唔唔唔。”
喋喋不休的嘴被堵上,墨台瑾原本冷的掉冰渣的臉,聽此,眉裏眼裏溢滿了笑。唔,原來是吃醋了啊!怎麼不明說呢?
看著懷裏的人被吻的滿臉緋紅,墨台瑾將她額前的碎發別到耳後。
在她額頭上屈指一彈,醉人的嗓音如沐春風,“笨蛋,劉姑娘花樣畫的很奇特,你不是說過想要一個。翠花來接她弟弟下學。至於花花,是那日她不小心摔倒,我扶了她一下。”
聽著墨台瑾一個一個耐心的向她解釋,北妍感覺自己好像應該差不多,錯怪他了。
“是我無理取鬧了。可是……”知錯就改,是她的一大優點,可是,到底可是什麼呢?怎麼給忘了。
揉了揉她的頭發,墨台瑾笑著搖頭,“下次生氣前,先問一下我。”然後打趣的看她,“我以後遠遠見到女子就繞道走,噢,不,是所有雌性動物,免得娘子吃醋呐!”
“誰,誰吃醋了,那我……去藥廠嘍!”北妍苦著臉,難道說戀愛了人的智商真的會下降?想她以前多麼高冷的一個人,如今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墨台瑾鄂首,“去吧!中午給你做你愛吃的糖醋裏脊。”
北妍心不在焉的揮揮手,路過北子豪練字的小書房,“豪兒,娘去藥廠了。”
“嗯,娘,再見。”再見,還是他娘教給他的,不止這個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倉房早已經擴建,分為四部,製藥部,種植部,包裝部,運輸部。
工作中的北妍永遠嚴謹非常。
一個個流程,一個個步驟,她都不允許有絲毫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