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腿瞪眼丸,你不覺得你現在已經好多了嗎?”
“嗯?不錯,是好藥。”墨台笙捏了捏嗓子,他竟然不笑了,不錯,不錯,絕對是好藥,可是,他怎麼還是感覺哪裏怪怪的。
“當然。”這可是伸腿瞪眼丸,那麼有名的藥,能不有奇效嗎?
“丫頭,為何我會感覺身體裏似乎有一股火在燒呢?”
墨台笙此時隻是感覺全身難受,熱的要命,有一股邪火,感覺沒地方撒,那種感覺真是要命的難受。
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墨台瑾聽了他的話,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卻也是意料之中,那個蠢女人,怎麼會放過這麼好欺負人的機會呢?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如此的討厭,欠揍。
“哦,這很正常,因為你體內的,合……歡……散開始發作了。”北妍神色淡淡,似乎說著什麼再正常不過的話。
可是,聽的人卻是神色各異。
墨台笙臉色白了。
墨台瑾麵無表情,可天知道他是在幸災樂禍。
獄卒的表情那就更加的豐富了,他們看著墨台笙的臉色,吞咽了一下口水,難消美人恩啊!
“丫頭,那你剛剛給我的解藥是什麼?”墨台笙呼了口氣,緩解了一下自己的暴怒的情緒,道。
“剛剛呀,剛剛那是笑笑散的解藥。”北妍像是對待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耐心的給他解釋。
“合……歡……散的解藥,快給我。”墨台笙一字一句的從牙縫裏擠出這麼一句話,這丫頭,真的是想要看他怎麼死是吧,不是還要和他合作嗎?也太不懂得變通了。
“哈哈哈哈哈。”北妍這次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指著墨台笙的鼻子,道,“你傻嗎?合……歡……散等於春……藥,你見過哪個春藥有解藥??嗯??”
“你不是神醫嗎?會研製不出來?”墨台笙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被這個女人氣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氣什麼。
“能啊,我當然是能的。”看著墨台笙眼裏重新燃起的那絲絲縷縷的小火苗,北妍一盆涼水潑了下去,“可是,我從來都不會去研製春……藥的解藥。”
“為什麼?”
不光是墨台笙奇怪了,在這地牢裏的所有人都奇怪了,能研製出來,卻不研製,神醫不該是研製百藥,救治百病的嗎?那她這是什麼邏輯?
“因為,食色性也,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我為何要打破這個定則,搞破壞呢?”
北妍回答的大義炳然,一副我為了全人類著想的模樣。
“丫頭,你為了我就給我解藥吧,我真的很難受,真的,比真金白銀還真。”
墨台笙那張豔麗無雙的臉,此時紅彤彤的,像是一個嬌嫩的小蘋果,讓人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
看著墨台笙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北妍退後一步,把這個難題交給墨台瑾。
“太子殿下,你說,這藥我該不該研製?”
“不該。”
冰冷,毫無溫度的聲音,無端的給地牢平添了一分冷氣。
墨台瑾說的不加思考,甚是幹脆,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北妍攤攤手,很是無辜,看吧,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墨台笙的臉色由紅到黑,煞是精彩。
“王爺,您一直就這樣子呆在這裏也不是個辦法啊!”
跟著墨台笙過來的隨從,對他家王爺的智商很是擔憂,這中了合·歡·散還在這裏墨跡半天,王爺,您真的是傻的可以。
“那又有什麼辦法?”墨台笙冷著臉問。
“噗嗤”
北妍毫不客氣的笑了。
“隻有一種辦法。”北妍神秘兮兮的道。
“什麼辦法?”墨台笙此時還抱著很大的希望,眼睛裏麵滿是求知欲。
他身後的隨從捂臉不忍直視,王爺啊,可不就是和女人交·合嗎?這還用問嗎?
果然。
“和……女……人……交·合!”北妍一字一句的說出了那個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墨台笙卻不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