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細細的說著,目光越發的緬懷,雖然那種日子很苦,很累,也看得出來她很享受。
“當時她就說過閆胡的事情,幾年前的事反正不知道了,也不重要,就是說閆胡好像喜歡上一個大學老師的妻子,那個老師出身書香門第,對閆胡這類的****中人本就不與為謀,可是不知道怎的他妻子跟閆胡扯上了關係,他和他妻子似乎還是新婚燕爾,非常恩愛,結果他因為這件事和他妻子吵了一架,似乎吵得很激烈,動起手來了,然後他妻子就離家出走了。”
“事後,也許他覺得自己太莽撞了,更何況他還是很愛他妻子的,就到處的去找她,結果萬萬想不到他妻子竟然跑到了閆胡那哭訴,他當時更生氣了,他的妻子光明正大的跑到另一個男人家裏,更何況那個人又是那樣的身份,讀書人難免有幾分繁文縟節,自覺失了顏麵,就去跑閆胡理論,她妻子沒想到他會來,就出口攆他,讓他滾,說再也不想見到他。”
“那個老師看到妻子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麵把他拒之門外,怒火騰燒,顧不得什麼顏麵竟和她爭吵了起來,那個女子既然是閆胡喜歡的,閆胡肯定會護著她,就不由分說的掏出了槍。”
“他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就像震懾他一下,不想那個人剛烈的很,一看見槍就紅了眼還不斷的挑釁說,‘閆胡,你勾搭有夫之婦敗壞倫常,還想殺人滅口嗎!好,我給你殺,你開槍啊,你要是男人你就開槍啊!’他主動把槍口對準了自己額頭。”
“閆胡是什麼人,出了名的冷酷無情,他連曾對他有恩,還被他敬為母親的人都能眼都不眨一下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更何況是他。”
“閆胡平靜的眸子,寒光畢露,那個人看傻了,他以為有那麼多人知道他來了這裏,閆胡就算忌憚名聲也不會世風日下的把他殺了吧,但是一對上他沒有表情的眸子,就嚇的雙腿發軟,跪了下去。”
“閆胡冷哼一聲,看了那人的妻子一眼,‘這樣的人怎配做你的丈夫!’話落,竟然要扣動扳機。”
“那個女人嚇的花容失色,雙手護住他丈夫身前,堅定不移的說道,‘他生,我生,他死,我亡!’“
“閆胡不以為然,以為她在開玩笑,把她推開了,一顆子彈頓時鑽進了那個男人的眉心。”
“下一刻,那女子竟然撞牆身亡,閆胡這才後悔了,明白過來她說的都是認真的,聽說他抱著那個女人的身體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還有人笑說他,英雄難過美人關,說不定他會因為這件事從此一蹶不振,不過那些人到底小瞧了閆胡的本事,第二天後他命人把那女子和那個男子安葬在一處,還給兩家送去了很多補貼,不過他從此行事更加的肆無忌憚,狠辣無情,不要命一般,名聲大震,終是闖蕩出一片天地,就是再沒聽說過他對那個女人再上過心。”
曉塵暗暗思量,莫非她長得很像那個女的不成,仔細一想又覺得阿南的話漏洞百出,就問她,“夫妻吵架了,妻子不回娘家,反而去了閆胡那裏訴訟衷腸,可以說明閆胡在她心裏肯定有不一般的分量,閆胡對她又那麼愛重,既是兩情相悅,她丈夫死了即使她還念著夫妻情誼,但是也沒必要一頭撞死啊,還是撞死在閆胡麵前,這說不通吧。”
阿南當時也就聽著解悶,哪裏想得那麼多,聽曉塵的疑問,就說道,“外界的流言二分真八分假,事情有可能是有的,至於經過是什麼樣就隨著人嘴胡謅了。”
曉塵隱隱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她忽而想到不久前她還利用自身的性命威脅閆胡就範,他眸子的震驚,懊悔,內疚不像作假,她總覺得這件事很有可能是真的,隻不過一定還缺了什麼,說不定她還能把閆胡的心結了解了,然後成功將一個惡人度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