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福田把人手調走後,隻留了兩個人專門盯著張曉儒。至於陳國錄,並不放在他眼裏,這使得陳國錄與周宏偉見麵,就方便得多。
他們不但可以在辦公室公開見麵,還可以去周宏偉家接頭。陳國錄是特務隊二隊的隊副,他們就算私底下見麵,別人也不出什麼。
這段時間,縣城還算平靜,軍統的鋤奸人員,一直沒找到金先德,也就沒對他下手。
當然,特務隊還是安排了人,暗中保護金先德。剛開始,金先德也很緊張,但是,隔了幾,沒看到有動靜後,金先德又故態複萌,他手裏有大筆賞金,如果不花出去,心裏總發癢。
他要去在水一方,就算是董彪和陳國錄,也必須安全人保護。
晚上,金先德又找姑娘作陪,他在樓上逍遙,樓下有兩名特務隊的人也在喝酒。這段時間,所有人都放鬆了警惕,金先德也不敢得罪特務隊的人,他們保護自己,當然得好酒好菜招待著。
金先德在樓上的房間,與喜愛的姑娘尋歡作樂,完事後,卻讓姑娘離開。他是軍統叛徒,隻敢一個人睡。
半夜時,他突然做了個噩夢,夢見軍統來殺自己,他嚇出一身冷汗。然而,一睜眼,卻看到有個黑影站在床上,手裏還舉著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尖刀。
金先德驚得滾到床底下:“你是誰?”
“金先德,你這個黨國的叛徒,應該早料到這一了吧?”
金先德聽到了對方的聲音:“你是……陳……”
驀然,他眼前一閃,覺得心口一痛,那把尖刀已經插在了他心口上。而此時,他也聽出了對方的聲音,正是特務隊的陳國錄。
金先德萬萬沒想到,軍統雙棠組的人,竟然能潛伏在特務隊,還擔任特務隊二隊的隊副。
可是,他知道這一切後已經晚了。他的意識慢慢模糊,感覺身體越來越輕,眼皮越來越重,終於合上了。他終於可以輕鬆了,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陳國錄取回尖刀,探了探金先德的口鼻,確定沒有氣息後,才拿出一張紙條,鋪開後放在桌上。
紙條上隻有幾個字:叛徒下場!
第二早上,樓下的特務才發現,金先德已經死透,身體都涼了。
張曉儒聽到消息後,很是“生氣”,他將翟福田和董彪叫到辦公室。
張曉儒怒吼道:“飯桶,一幫飯桶!我是怎麼跟你們的,一定要保護好金先德,用他把軍統的人引出來。你們沒保護好也罷了,得把軍統的人留下來吧?昨晚上保護金先德的是誰的人?”
董彪低下頭,輕聲:“是我的人。”
張曉儒走到董彪麵前明咆哮著:“混蛋!你的人都是吃屎的嗎?沒抓到軍統的人,也沒及時發現。人死了幾個時,才知道軍統來過!”
翟福田輕聲:“我的人一直在全城監視,並沒發現軍統的鋤奸人員進了縣城。”
他真想常建有的傷快點好,早點回調查科領導特務隊,也不用受張曉儒的窩囊氣。
張曉儒罵道:“你們沒發現,不代表他們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