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依舊散發著金光,用她的溫暖懷抱世界,可人們,再難感覺到暖意,心已在黑夜中,望不見曙光。
而此刻的皇宮,在陽光下閃爍金輝,可在金輝下卻不是璀璨,而是黑沉。大殿中的朝廷之上,真龍天子坐於龍椅之上,明黃之衣,龍飛騰而起,可此刻,他的臉上布滿仇雲,二十幾歲的容顏上眉頭緊皺如那層層波紋。
在龍椅下還站著兩排穿著官服的大臣,無論是誰都帶著仇雲之色。
“皇上,如今妖魔橫生,天下百姓痛不欲生,這該如何是好?”一名大臣跪在地上,臉上帶著悲傷之色,他的聲音帶著濃烈仇色悲痛。
年輕的帝王聽見臣子之話,歎了口氣道:“朕雖貴為天子,擁有無上權力,可上天無給我除魔之力,如今見天下百姓受苦受難,有心無力,朕心裏痛啊!”
“皇上,請保重龍體!”眾大臣聽此,急忙彎腰恭敬地道。
皇上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說:“不知眾卿家有何方法救天下嗎?”
皇上一句話,朝中大臣議論紛紛起來,最後一致結果便是:“臣等無能,請皇上降罪。”
“這怎能怪眾卿家呢?妖魔凶狠手辣,不是人類能與之對衡的。”年輕帝王說此話時,眼裏帶著濃濃的悲傷,那些帝王威嚴早已被悲傷覆蓋。
“皇上,天連山乃仙山之地,哪裏住著除魔為任的神話人物,臣想天連山不會放任妖魔禍害天下。”一名大臣見帝王露出痛苦擔憂之色,不由得安慰,其實,這也非安慰,天連山乃妖魔之敵,隻要有妖魔禍亂天下,天連山弟子定不會放手不理。
年輕帝王聽此,道:“宰相說得有理,隻是,百姓之苦還有多久?”
他自知皇宮有威龍之氣,那些妖魔不敢輕舉妄動,可天下百姓沒有,每天他聽到百姓被殘害的消息,他心裏也悲痛,那些是他的子民,從小他便希望能當個好帝王,可今時,他卻無法救民於水火。
就在年輕帝王悲痛,眾臣也哀傷之時,誰都沒有發現一團黑氣襲向帝王,帝王身子一顫,眼睛閉上,當他在睜開眼睛時,眼裏再無悲傷色彩,隻有詭異的黑暗……
他的唇角上揚,詭異不已,他周身黑暗之氣若隱若現,隻是無人能發現。
然後便見他站起來,說:“眾卿家若無事便退朝。”
還未等眾臣反應過來,年輕帝王便離去,留下莫名其妙的眾臣。
“皇上,似乎有些不同。”對於經常接觸皇上的宰相望著皇上離去的方向說。
而眾大臣聽此,也議論起來,他們也覺得皇上有些不同,皇上前一秒還悲痛,可在下一秒,眾臣便覺得皇上周身不對。
“或許問問小順子能知答案!”宰相若有所思地說。
眾臣點頭,也隻有如此。
天下如此,誰才是救贖者?
天連山下,妖魔蠢蠢欲動,因為天連山的結界不知何原因出現層層裂痕,眾妖魔皆認為這是攻擊天連山的好機會。而此刻,天連山的弟子也不似以前一樣悠閑修煉,此刻,眾人皆立於天連山的練武場,他們此刻集於一處,隻是以防妖魔攻入。
天連山掌門柳卿召急眾師弟商討大事,大殿之上氣息沉沉,對於結界的裂痕,誰也不知是為何。
這麼多年來,天連山的結界從未出事過,而今日卻不知為何突而破裂,天連山的靈氣也漸漸地被結界外的妖魔之氣汙染,如若如此下去,不說妖魔攻入,就算不攻,這靈氣點點被汙染,對於天連山來說也極為不力,修煉修得是什麼?修得不就是靈力,沒了這天地靈力,對於他們這些修煉者很不利,而且,被汙染的靈氣損害著天連山的一草一木。
“掌門,結界似乎支持不了幾日,眾門派此刻也無法來天連山,聽說眾門派皆被妖魔圍困。這該如何是好?”柳風想到結界慢慢被消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眾人聽此,也是急得不得了,可誰也想不出好的辦法,結界自開始便有,經過多少風雨不消,是何等堅催,可今日一裂,卻無彌補之法。
柳卿摸著發白胡子,一臉深沉,然後望著血月說:“血月,不知你有何看法?”自血月答應留下來時便與柳卿等人稱她為血月,姑娘姑娘的喊血月也甚是不喜。
血月聽見柳卿問話,想了一會兒說:“用我的血,或許能抵擋一陣子。”
但是血月知道,她已經很久未曾飲血,如果這次放血,不知道她能否忍過。
對於她而言,血便是她的生命,血過多流逝絕對不好,可是往往無法避免,她的血擁有神奇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