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柳墨有些不明地望著血月。
“我的血有著神力,但是我的身體不似以前,不可過多失血,所以隻能護結界一陣。”血月解釋道。
柳風有些激動,說:“如此說來,我們還有時間,一陣子夠了,趁這段時間想辦法除魔。”
“天下妖魔何其多,要除是不可能的,但隻要魔界之主一死,那些妖魔自會退去,畢竟妖魔是因魔界之主而強大不已。”柳卿分析著問題道。
“可是魔界之主誰能除呢?”柳卿的師弟柳鑫問題。畢竟魔界之主的力量連天界都難與他抗衡。
“血月,既然古者預言你能救世,那麼你便有與他抗衡之處。”柳卿望著血月道。
“除了殺他,還有其他辦法嗎?”不知為何,當血月認為要殺了千邪時,心裏有些異樣。她便不由地不想殺他。
柳卿搖了搖頭。
血月見此,皺了皺眉,千邪在這裏是滅世之邪物,而在現世卻是救世聖物,如果殺了他,是不是代表精魔珠便毀,她也無法救現世?
她的職責,是救世而已。
天連山的大殿外的武場上,眾弟子集於一處,武場上,眾弟子集於一處,而柳卿等人也在眾人之中,他們集在此處,無非是見證血月的力量,他們期待血月的血真能修補裂痕滿是的結界。
血月感受著結界外侵入絲絲妖氣,而本是透明的結界此刻也出現絲灰色,似乎在慢慢地變黑。
血月望著半空的透著灰色的結界,最後血月升到半空氣中,如曾經一樣,手指突而變長,尖如刀尖般,然後劃破手腕,血如雨滴落,隻是不似雨滴落在地,而是在滴落一段距離後,然後便如長了翅膀似的往高空飛去,一滴滴血融入結界,本是帶著灰色的結界被滴滴血一點點的染成淡紅色,而在結界被染成淡紅色時,眾人能感覺到結界散步出來強大壓力。
那壓力不似任何妖魔之力,也不似神力靈力,但那力量是如此的驚人。
在眾人驚訝於血月血之力量時,天連山下的妖魔也驚訝起來,他們都能感覺到那結界似乎又增強了,明明出了裂痕,明明不久後便可以攻入,可此時,那結界加層,那強大的力量讓妖魔有些心驚。結界變得越來越紅。
有不少妖魔攻擊那結界,可惜的是無法攻破,反而那力量被結界反彈,也因此有不少妖魔受傷,眾妖見此,也不敢亂攻擊。
而血月呢!此刻她覺得全身似乎脫力了,那血的流逝,也帶走她的生命。
血月盡力睜開眼,望著結界,見那些結界的裂縫被血色之光一一縫上,血月才閉上眼,動用最後的力量收回手,用法力止住血。
而她此刻因剛收血,結界為了修複更穩固反彈出結界力量,而血月再次失血過多,身體反應很慢,最後因身體閃躲不急,最後結界之力反彈。
身體如枯葉般落下……
眾天人見此,皆不由地擔憂起來,白天齊更是心憂不已。
如冰之臉似乎出現了裂痕,他的心在擔心。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他已做出了舉動,他竟然往血月落下之地飛去……
可是還未等白天齊飛到血月身邊,白天齊便感覺到一股黑暗之力出現,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便見血月被人抱住,眾人感覺到那股黑暗的力量很強大,強大到他們無法動彈。
白天齊見血月被一身黑暗的人抱住,警惕心四起,他不由地停住,然後望著前方。
柳卿望著前方,他同樣感覺到那股黑暗氣息,很強,強到上千年來從未遇見過。
但是,隨後他想到了什麼,喊:“你是魔界之主,千邪。”
隨著柳卿的聲音落下,眾人更是警惕不已,魔界之主,怎麼會在這裏,結界,他怎麼可能不畏懼結界!
白天齊周身冷冽之氣如寒冬似的,望著千邪,冷冷地說:“放開她。”
千邪轉過頭,望著白天齊,眼中帶著殘忍之色,他很不喜歡對方的眼神,也不喜歡他的擔憂。
千血低頭望了眼沉睡的血月,心裏百味交加,隨後不理眾人的威脅冷意亦或其他,千邪就在眾人的目光下,帶著血月離去。
結界對於千邪來說,並無法阻止他。
眾人見千邪在他們眼中的消失,而他們卻無能為力,千邪,不是他們能阻止的,但是,千邪為何要將血月帶走,難道是因為他知道血月能救天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