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本以為千邪會將她送到妖魔那,沒想到,千血直到將她帶入死亡森林,然後說:“你隻有刻鍾。”
說完便消失在血月眼中。
半刻鍾,是給她的嗎還是他真的要破結界,他真的瘋了。
血月隨著空氣中那冷漠的血腥之味一步一步尋去,突而,血月覺得有些可笑,當初他也是這樣尋到千邪,然後發現如今那麼多的事情。
不知道走了多久,血月覺得有些累了,想不到,她被封印了能力,還真如人類,會累會流汗,這些血月從來未經曆過。
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扒開叢林繼續往前走,血月在猜想千邪是不是故意如此。
不過還好血月對白天齊的血熟悉,不然死亡森林那麼大,該如何尋?
走了不久之後,血月便發現了前麵的一群人,然後弄了弄身上有些淩亂的衣服。
當血月靠近他們時,有人喊:“那不是血月嗎?”
“真的是。”有人應答。
“她怎麼會在這裏?”
“不知道。”
血月的出現驚起了漣漪,但有不少天連山弟子是高興的,血月的能力如何?眾所周知,這樣,對付那些妖魔更有把握了。
白天齊等人隨聲望去,果然是血月,除了黃聖衣,眾人都笑了。
黃聖衣在聽見有人喊血月時,身體便一顫,在望見血月的身影時,頓時血液凝固了,臉色有些發白。
“師妹,你怎麼了?”感覺到黃聖衣的不同,藍圖騰有些擔心,怕她出什麼事情。
黃聖衣被藍圖騰喚回心神,虛弱一笑,道:“我沒事。”
藍圖騰眉頭一皺,師妹明明一臉蒼白,怎麼可能沒事?但人家不說他也沒辦法。
白天齊的目光在看見血月時便再未移開,眼神中沒有以往的冷漠,有的是專注。
還有那烈火般的情。
當初血月不見的時候,他擔心不已,但隨著想到血月那麼強,是不會出事的才微微放心,而這次看到血月,心裏的擔憂更美了。
“血月,你怎麼在這裏?”有一位天連山弟子見血月上前道。
“散步。”血月淡淡地說。
可眾人卻抽了臉,誰也不會到血月如此回答。
血月穿過天連山弟子,向受傷的白天齊而去。
而黃聖衣見血月的靠近,心裏越加的慌,血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她知道那是她幹的吧?如果大師兄知道,他會怎樣對她?
黃聖衣臉色越加發白,心裏越加慌……
血月望著望了眼黃聖衣,發現她臉色發白如紙,血月想她的猜測未錯,真的是那碗蓮子湯,她在湯裏下了什麼?可血月不認為黃聖衣會莫名其妙地如此做,也不認為黃聖衣本性是壞的,也不認為普通的藥能放倒她,那麼,一切隻能說明黃聖衣與那帝王曾經見過。
血月也自覺好笑,無論是誰,在愛情麵前,心都會蒙上一層紗,有時候知道錯的事卻依舊亦無反顧地去做。
不是血月經曆,而是她見過太多,而且電視裏,血月見過很多,何況還有個現實的千邪與血月。
“天齊,你的腿……”血月低眸望向白天齊的大腿,本來隻是小小的一塊爛肉,現在更大了,不得不說,毒發做的很快不是嗎?
“不礙事。”白天齊聽到了血月的關心,那萬年冰山似的唇似乎有了絲絲弧度,陽光透過樹葉撒下斑駁點點,點點星光撒在白天齊臉上甚是好看。
黃聖衣的心微微一刺,臉上更是蒼白,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大師兄,這樣的大師兄更令她心動,卻更令她痛苦。
黃聖衣緊咬著唇,眼裏隱藏著痛楚。
藍圖騰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輕輕地拍了拍黃聖衣的肩膀,似是無聲安慰。
黃聖衣回藍圖騰虛弱一笑。
直顧著看血月的白天齊不會想到他身後有一少女在落寞傷懷。
血月望了眼白天齊的腿,知道那是毒的原因,如果她未曾被封印,或許她有能力解毒,可是現在……
“我去找草藥。”如果毒不解,或許腿便廢了,一個冷漠高傲的除妖者,腿廢了代表什麼?任誰也受不了吧!
可血月剛想站起來,手便猛得被人拉住,是白天齊。
血月不解地望著他。
“別去,危險。”盡管知道血月非一般妖魔能傷,可心裏還是擔憂。
“我的傷真的不礙事。”白天齊見血月的表情依舊淡淡的,認為血月還是要去。
“放心,很快便回來。”似乎是發覺白天齊在擔憂她,不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