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染黑的心(2)(2 / 2)

這下黃聖衣更多疑惑了,見血月拔草,問道:“你幹嘛拔草?”

“這不是草。”然後又對黃聖衣解釋道:“這是草藥,具有解毒之效。”

“它與其他沒什麼不同啊!”黃聖衣聽血月話後,便認真地觀起草來,綠得發黑,除了生命力更頑強外,真的沒什麼不同。

血月沒有回答,隻是道:“這草約能救天奇。”

“那我幫你。”說完,便伸出手要去采草,血月猛得將她的手拍開,道:“小心被劃傷,這草能救人也能殺人,這草可是有巨毒。”

這草藥是因千邪的血經過千萬年滋養而成,除了有千邪的魔力外還有那黑暗之氣,魔力成了救人的藥,而黑暗之氣便成了毒藥,一旦侵入皮膚,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血月是不會告訴黃聖衣為何有毒的,這是血月的淺意識。

“這不是草藥嗎?怎麼又有毒了,這怎麼救大師兄。”黃聖衣望著草藥甚是不解。

這草跟天連山上的沒什麼不同。

“沒聽過以毒攻毒嗎?”

“哦,那我小心點。”說完,黃聖衣便小心翼翼地學著血月的樣子拔著草。

“你錯了,這草要拔出它的根,它的根才是有用的。”血月見黃聖衣拔得草,有葉無頭,不由得解釋。

“啊!我知道了。”

時間過得很快,當血月覺得草藥差不多時已過了稍有時刻。

血月小心翼翼地拿著草藥站起來說:“草藥夠了,我們回去吧!”

黃聖衣點頭,隨後與血月離去。

在血月離去不久後,森林處出現一個人,他一襲黑衣,墨發如瀑布,他的雙眸望著血月離去的方向,然後低語:“我該拿你如何?”

當藍圖騰見過血月與黃聖衣從遠處走來時,他猛得上前,將血月與黃聖衣打量一翻,沒發現什麼傷後才道:“怎麼去那麼久。”

“有點遠罷了。”然後從藍圖騰的身子透過,見到一臉蒼白的白天齊,白天齊見血月望他,虛弱地彎了下嘴,安慰血月他沒事。

黃聖衣見才天齊的神色,臉色一暗,然後又揚起頭與藍圖騰說:“我們找到草藥了,大師兄有救了。”

藍圖騰聽此,不由興奮道:“太好了。”

血月向白天齊而去,望了眼他的腿,似乎又嚴重了。

“有沒有紗布?”血月望著旁邊的鬆青。

青鬆搖頭,然後拉起自己的衣罷,撕開,遞給血月道:“這有用嗎?”

血月點頭,接過青色的衣衫條件下,然後將手中的草藥包近去。

“用功力將它催爛。”血月將包好的草藥交給青鬆道。

青鬆很疑惑,盡管弄不明白,血月明明自己可以為何還要他來,但他什麼也沒問,接過草藥,用內力將草藥催爛。

當血月接過時,用牙齒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草藥上滴上幾滴血。

青鬆與白天齊都不解地望著她。

血月解釋道:“我的血對那些爛肉有修複作用。”手中的草藥隻能解毒,如果需要修複得快唯有用她的血,就算封印了,血的作用不強,但還是有用。

青鬆明白的點了點頭,而白天齊則望著血月,眼眸閃爍著不明情緒。

血月望著那雙眸子,心疙瘩一聲,她想說:“不要喜歡我。”

但血月說不出口,隻好轉移目光,道:“可能有點疼,忍著點。”

說完,血月便將草藥貼近白天齊大腿上的傷口。

一陣陣強烈的刺痛從大腿處傳入大腦神經,白天齊咬緊了唇,蒼白的臉上有了痛楚。

要怎麼樣呢的痛才能讓如此冷漠的人如此。

不遠處的黃聖衣與藍圖騰見白天齊咬緊唇,便齊步上前,然後望著白天齊的痛楚臉,黃聖衣心裏一疼,本能地伸出手抓住白天齊那緊握地上泥土的手道:“很疼吧!”

藍圖騰見那雙緊握的手閃過異色,臉色有些擔憂地說:“大師兄怎樣了?”

“天齊的肉腐爛太多,敷上草藥難免會痛。”血月望著白天齊蒼白的臉解釋道。

“血月……”痛楚中的白天齊,若有若無地喊著血月的名字,在他腦海裏隻有血月的身影,那麼遠,遠得有些害怕,想抓住,卻抓不住。

不由得,白天齊抓緊了手中的手,而被抓的黃聖衣,臉色有些發白,想抽開手,但望著那蒼白痛苦的臉,隻好做罷!

有些時候,麵對喜歡的人,無論對方做錯了什麼都無法不理。

而見到這場景的每個人臉上的神色都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