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陰物精魂珠(1)(2 / 2)

血月帶著疑惑,頂著寒風暴雪往前走,雪如羽毛般紛紛落下,一片片打在血月身上,覆蓋了血月的身軀。

血月抖了抖,雪便一點點散落,但很快便又被血覆蓋了。

血月討厭這樣的天氣。

“再不出來我就要凍死了,我的力量被封印了。”血月對著四周喊了喊,可四周除了她的聲音再無其他聲音,靜得有些恐怖,隻有那些雪紛紛揚揚。

或許血月喊的話有用了,突然間血月似乎感覺處在另一地方,感覺不到那寒冷了,而是溫暖。

藍色的天空,白雲一朵朵,天上還掛著一輪太陽,藍天白雲下,是一片片花海,五顏六色的花朵,裝扮成如彩布般。花朵之上,還有無數蝴蝶翩翩起舞,如那舞動精靈,又如那舞動的仙女般,美麗不已。

血月望著眼前的景物,一愣,明明還大雪紛飛,如今是春風和煦。

隨後,血月便想到,這或許是夢中幻覺。

夢裏的景物可以千變萬化。

就在血月陶醉於這美景之中時,血月的目光最後落在一個角落中。

那裏坐著一身白衣的男子,他背靠近血月,血月望不見他的容顏,但血月能感覺到,那男子四周散發著淡淡星輝。

那周身縈繞的氣息,血月有些熟悉,想了很久,血月想,他或許就是那神秘人。

神秘人坐在石椅上,雙眸盯著石桌,石桌上放著一盤棋,而那個神秘人便聚精會神地思索著。

血月慢慢地靠近,盡量不散發出聲音,血月覺得那種安靜如畫的神聖神秘感不應該遭到破壞。

“你來了。”就在血月靠近時,那神秘人散發出迷人的聲音。

這聲音,血月很熟悉,是那個神秘人。

血月站在神秘人的前麵,其實是想看清神秘人的麵容,可但血月站在神秘人麵前時,血月才發現,那神秘人是沒有五官的,不,應該說五官被一層層霧蒙蓋了。

但血月可以感覺到當對方抬起頭望著她時,那目光神聖而不敢侵犯,血月覺得她身上的黑暗氣息在他麵前一一散去。

神秘人很厲害,隻是靠近,她體內的黑暗氣息都在流失,而體內的神聖之光一一被勾起。

“下一盤怎樣?”神秘人隻是望了眼血月,然後便繼續望著棋盤下起棋來。

血月搖了搖頭,很久以前或許她下過棋,但自她體醒來便不曾下過。

“是你招呼我嗎?”血月最後坐在神秘人對方,疑惑道。

眼前的人,血月看不透,她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她知道對方很強,或許千邪也比不過。

血月很疑惑,想不到這裏有個如此神秘的人,或許他不是人。

“嗯,你可以稱我為白。”神秘人下了一步棋,語氣淡淡地說。

“白?”血月盡力搜索著有關於白的事,可一無所獲。血月可以確定,她與他應該有著不同的關係,可能是時間太多久,久得她遺忘太多。若非如此,她不會覺得對方是如此的熟悉。

“白,我們認識嗎?”血月望著那張被白霧覆蓋的臉,發出疑惑。

神秘人拿起一個棋子,然後望著血月,隻是淡淡的一眼便繼續下棋道:“或許吧!”血月不懂得望著對方。

“你是血月,來自遙遠之方,是異世的守護者。”白淡淡地口述。

“是。”對於白知道她的一切,她不覺得奇怪,從一開始白便知道。

“記得,你還有三天的時間,三天一過,那世界便毀,而你……”

“我也消失世間。”血月接過白的話。

白點頭。

“血月,你動了情,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再次招喚你。不要再猶豫,時間是等不起的。”白望著血月,臉上白茫茫的一片,看不見任何色彩。

血月聽到動情時,她的身體一僵,然後便釋懷地望著白道:“有那麼明顯嗎?”

“以前的你從來不會像今時猶豫,以前隻要能護世,什麼都可以失去可以不要。”白說著這話,是如此順口,感覺就像對方很了解血月似的。

“你認識我很久了?”聽著白的話,血月唯有這種感覺。

白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而是轉移話題道:“精魔珠已徹底染黑,染黑的精魔珠是無法救世的,就像阻止了災難,但精魔珠的黑暗氣息會汙染人心,到時候,人間還不是一樣,道不如此毀去。”

果然,黑暗的精魔珠無法救世,但是,這下該怎麼辦呢?

“我該怎麼做?”血月不知道為何如此相信白,當初他說世界還沒完全救贖,她信了,他說要用精魔珠,她也信了,如今,她也相信。

她相信,白會有辦法,白就像神明一樣,有足夠令人信服的能力。

“在千邪動情之時奪取他的心。”白望著血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