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友情,什麼是親情,什麼是愛情,什麼是信任,什麼是堅持,什麼是永恒?
在殘酷的現實麵前,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這樣的故事比比皆是。
我們不用一一列舉,我們也不必懷疑,因為一幕幕殘酷的現實出現,一例例淚水滿麵飄過。
我在哪裏?
洛坤想要睜開眼睛,卻始終在混沌的黑暗中,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隻有自己的心聲在飄忽回蕩。
我死了嗎?夏墨,你在哪?
陳鑫開車沿著城改區塵土飛揚的道路行進,當他看到遠處孤零零站著略顯單薄的夏墨時,嘴角再次勾起邪惡的笑容。
汽車輕輕地停在她的身邊,沒有任何言語,夏墨直接帶開車門,從容地坐到副駕駛上,一句話不說直視前方。
陳鑫發動汽車:“你到現在還是這麼高高在上的樣子?”
夏墨冷冷地說:“你也一樣,也不害怕我報警。”
“我當然不怕,即便是沒有洛坤,我也不相信你會報警的。”
“那你就不該說我高高在上,我以前一直把你當作哥哥,可你做的事情讓我心寒。”
“是你爸讓我心寒,他從來把我當做工具,從來沒把我當作自己人。”
夏墨轉頭看他,目光中帶著鄙夷:“你的心太大了,你的私欲開始膨脹了。”
陳鑫無所謂地笑笑:“少來給我抒情,我不聽那一套。”
“那咱們就直說,雖然你對我做了傷害,但我還是不想把你送進監獄。隻要你放棄危害公司的想法,我不追究之前的事情。”夏墨也很無奈,她何嚐不想對著陳鑫狠狠地扇兩個耳光,可想到父親的華夏集團,她隻能忍下來。
“哈哈,夏墨呀夏墨,我說你怎麼還這麼自信?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以為你上了我的車,就憑你的那三腳貓的功夫就可以在我麵前叫板?”
“我敢和你見麵,當然有自己的退路。”
陳鑫踩下急刹車,夏墨觸不及防撲到前麵,額頭重重地撞在擋風玻璃上。她還沒來得及起身,陳鑫解開安全帶,揪住她的頭發用力地按在座椅上,凶狠地吼道:“你少嚇唬我,你要是敢耍花招我就讓洛坤永世不得翻身。”
夏墨忍著疼痛扭過頭:“你對他做了什麼?”
“做了你們誰也想不到的事情,他會永遠睡眠在黑暗世界裏,就像個植物人一樣,永遠也逃不出黑暗,永遠也醒不過來。”
“植物人?”
“嘿嘿,想不到吧,除了我,誰也別想讓他清醒過來,這世上隻有我才能救他。”
“你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我就不告訴你。夏墨,我挺喜歡你這個表妹的,錯就錯在你父親,他不該把我當成一個工具,想扔就扔。”
哐……
一聲劇烈的碰撞,一輛破舊的小轎車重重地追尾,陳鑫的車在劇烈撞擊下慣性前進十幾米,緩緩歪斜著停下。
夏墨被陳鑫用力壓住,整個身體沒有發生多大的晃動。但陳鑫就沒有那麼幸運,巨大的力量讓毫無準備的陳鑫整個人飛到後排,又被重重地摔到座椅上。
“咳……咳……咳……”
陳鑫掙紮著想要起身,劇烈的咳嗽和全身疼痛讓他動彈不得,似乎受了內傷。
一個瘦小的身影從破舊轎車上下來,一步步走到陳鑫車邊。
車門嘩啦一聲被拉開,夏墨抬起頭露出無奈:“趙老師,你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安全?耳機都撞壞了。”說著從身上掏出一支袖珍的通話器。
來人正是趙言正,他對著夏墨笑笑,又看向後麵有氣無力的陳鑫:“我下手有分寸,另外,通過這小子說的話,洛坤似乎被人做了植物意識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