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少遊心下冷哼一聲,故作莽撞道:“怎麼?堂堂秦國世子,竟不敢應戰?”
巴氏國君大手一揮,輕喝道:“放肆!”
贏少遊自知陰謀一場,懶得再與之周旋,畢竟自己一人之力,橫豎難逃,索性放開一搏,眼神淩厲道:“國君,宴會助興,怎叫放肆!”
巴氏國君臉色大怒,一時無言以對,隻是兩眼陰冷的盯著贏少遊。
在做賓客無不色變,眼前這贏族長,真是不想活了,膽大至此。雖然,公子駟、景陽、公子高未必瞧得起這小小的夜郎國君,可這是贏少遊竟敢當場頂撞自己的主子!
果然是一介山野莽夫!
贏少遊自知大難臨頭,骨子裏的血腥突然爆發,徑直對這公子駟冷冷道:“秦世子,既是助興,不如添點彩頭,贏某若是輸了,這項上人頭隨你取之,你若是輸了,便穿件女人衣裳跳支舞給在座諸君助興可好?”
“你!”公子駟大怒,小白臉氣得通紅,“既然你這莽夫找死,休怪我無情!”
說完,便將手中寶劍猛的一揮,狠狠插進地麵半尺。
贏少遊心中一驚,這公子駟果然內功深厚!
公子高與在座群臣幸災樂禍的居多,景陽公子卻是頗為欣賞贏少遊這種直來直去的方法,突然出言道:“贏族長,好氣魄!”
巴氏國君心中怒氣大盛,這小小的部族族長,竟敢對自己如此無禮,公然挑釁自己的權威,本君絕對會讓你不得好死!
巴氏國君聲音突然放大,威嚴道:“準了!不過,贏愛卿你長居山野,不懼生死,本君甚慰,但秦世子遠來是客,他的彩頭就免了吧!”
明眼人一聽,便知這巴氏國君動怒了,欲置贏少遊死地。
贏少遊深知,自己的優勢在於近身搏擊,不然,與公子駟對戰自己毫無勝算。
贏少遊健步離席,腳步未穩。
公子駟淩厲拳風便襲向贏少遊麵門。
贏少遊冷哼一聲,全身肌肉瞬間緊繃,剛中帶柔,腳步連連跳動,靈活閃開距離。
公子駟飛身抬腿,一連抽出數腿。
贏少遊遊動閃躲,即使如此,隻覺麵門被強勁的腿風刮得生痛,暗暗心驚。
公子駟見贏少遊隻躲不戰,心中更是怒火不平,全身勁氣運轉,爆喝道:“看你這莽夫躲到何時!”
贏少遊見公子駟攻勢越發顯得淩厲,心中也是火起,怒喝一聲,不在遊走,跳進戰圈,對著公子駟當胸一拳襲去。
公子駟毫不避閃,揮拳迎上。
兩拳相接,‘彭’的一聲,贏少遊隻感一陣巨力從手臂傳來,胸中一陣氣悶。
贏少遊強忍不適,雙腳猛地發力,虎軀射向輕退的公子駟,自由搏擊的組合拳連連出擊。
公子駟未曾見識過這種拳法,一時間頗有些手忙腳亂,連連閃退。
贏少遊乘勝追擊,一連向公子駟****踢出數腿,越鬥越順手,攻擊越發顯得威猛。
公子駟一陣招架,見贏少遊攻擊靈活刁鑽,臉上怒容更甚,怒喝一聲:“卑鄙!”
贏少遊爽朗一笑,突然退開戰圈。
公子駟卻是突然反擊,勁氣運於雙掌,向贏少遊胸中拍去。
贏少遊忙雙手護胸,兩掌與之對上。
‘彭’的一聲悶響。
一陣巨力襲來,氣勁沿著贏少遊手臂傳來。
贏少遊感覺手臂關節處‘咯咯’直響,胸中似乎壓著一股千斤之力,喉嚨一陣甘甜,嘴角流出血絲。
贏少遊借著這股力道,退身開來,兩人再次對立。
實際上,不是贏少遊不想攻擊,實在是適才與公子駟對碰後,仿若擊打在鋼板上,若不是他身體素質非一般人,怕早就骨頭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