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華瘋狂揮鞭,嘴巴裏麵還在一個勁兒的咒罵著。
“賤人賤人賤人!!”
她把這些可憐少女當做出氣筒,把對方想象成了季殊陽那個賤人,她瘋狂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那賤人怎這般命大,明明在降龍山脈的時候,她曾不著痕跡的暗算了季殊陽,本以為季殊陽會因此而死,哪知那賤人竟命大的活了過來。
不僅如此,那賤人本是身中血林劇毒,但如今卻解掉了體內毒素,並且還以解毒丹作為籌碼,迫使父親不得不答應她的要求,把遠峰族叔等人管理權移交給季殊陽那個小賤人。
從小,因為姐妹倆不是一個母親所生,季容華和季殊陽本就不太親近。
其實季殊陽的母親是季氏家主的正妻,但後來季氏家主為了一個妾侍,也就是季容華的母親而幹出了寵妾滅妻的事情來,竟是直接罷免了正室的名分,反而把一個寵妾扶正,但即便如此,如今的季容華雖是冠以嫡係之名,可是望山城中知曉此事的人不在少數,知曉季容華其實就是一個妾生女,哪怕她的母親被扶正了也不能改變這一事實。
興許正是因此,季容華從小就看季殊陽不順眼。
她不喜季殊陽的容貌比自己還美,因此出於嫉妒,當季殊陽被貶為奴時,她暗中找人毀了季殊陽的容,也是從那時開始,她慢慢的喜歡上虐待貌美女子的感覺,甚至還曾暗中把那些得罪過的少女全都捉了回來充當自己的出氣筒,以此來滿足自己的虐待欲。
可是季容華又哪能料到,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本以為隻要有自己在上麵壓著,季殊陽這一輩子都難有出頭之日,可是就在某一日,季殊陽的身邊竟然出現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頭,而那個老頭正是天火道人,連季氏家主都對天火道人畢恭畢敬,至於季殊陽,更是因為天火道人的出現,從而逐漸的顯露了天賦,慢慢的得到了家族的重用。
雖然季氏家主很不待見季殊陽,但季家又不是家主一人的一言堂,而更何況別看季殊陽這些年的日子過得很不好,但其實暗地裏麵也是有著一些支持者的。
而來自那些支持者的壓力,也使季氏家主不得不重新正視自己這個一直以來都被他忽略了的女兒。
往日種種一一浮現於眼前,季容華帶一臉狠戾,她的鞭子揮得越來越快,到了最後,那些被鐵鏈吊住的少女甚至已經被她打得斷了氣。
足足過了好半晌之後,季容華這才冷靜下來,可她仍是覺著心情很不好。
恰在這時,季容華的住所外,一個五官平庸的丫頭向季容華通報。
“小姐,黃姑娘來了,正在外麵等著呢。”
“黃姑娘?”季容華皺了皺眉,旋即長籲口氣。“讓她等著,我要換身衣服。”
“是。”丫頭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她看上去很古板很麻木,如同一個沒血沒淚的傀儡,但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這麼久以來,她隻是在偽裝自己,隻是為了博取裏麵那人的信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