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貌似選後有些操之過急了。
“財寶……”
“算了,金銀,你說。”
“你說為何這女子的長相為何都不及馬文才半分呢?連一男子都比不上,如何好意思選秀。”
新帝自顧自地吐槽道。
金銀:……
財寶:……
金銀財寶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他們什麼都沒有聽到。
畢竟,在馬文才的問題上,主子根本不需要他們回應,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這些年早長記性了。
金銀戳了戳財寶,示意他看向門口的身影。
“國師……”
金銀財寶隻覺得頭皮發麻。
“國師?你說國師?倒也是,國師的容貌也是有目共睹的,但就是人太凶了點兒,否則也教不出這麼無趣的馬文才。”
新帝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依舊在美滋滋的評頭論足。
“本座凶?”
“文才無趣?”
笙歌驀地開口。
話音響起,新帝一個激靈,手中的畫卷也掉在了地上。
嗚嗚嗚……
他才舒展了幾個月,國師怎麼就回來了?
“不是不是,朕的意思是說國師大人威嚴端莊,高貴冷豔,不食人間煙火,而永固王更是年少持重,矜貴優雅,清俊不凡。”
新帝的詞彙儲備量在這個時候迅速調動。
他的凶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凶,得引申,得聽他狡辯。
呸,是解釋。
“不論是國師還是永固王都是世間女子和男子的楷模,值得學習。”
金銀財寶低著頭盯著幹淨的地板,努力控製住自己的嘴角和肩膀。
咳咳,不能笑。
而笙歌隻覺得這一幕有點兒眼熟。
彩虹屁,狗腿子,這種張口就來的恭維,不是她最開始的生存技能嗎?
瞧瞧這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一本正經拍馬屁的樣子,倒像是得了她的真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就這反應能力,就這口才,還有這臉皮,笙歌真想誇一句,少年,看好你呦。
“是嗎?”
笙歌忍著笑意,故作冷漠。
對於某些方麵與自己像的人,笙歌反而多出了幾分寬容。
“是。”
新帝毫不猶豫的點頭應道。
現在就是讓他把國師母子誇成一朵花,他都覺得可以。
“本座在遊曆途中,聽說了一則皇室緋聞,倒成了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著實有損皇室威嚴。”
笙歌接過小皇帝遞過來的茶,木著臉開口。
“不知是何人擾了國師遊曆的雅興?”
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必須得好好收拾收拾。
哼,讓對方知道花兒我們是這樣紅。
“你,大王爺,還有文才。”
“本座聽聞,聖上與大王爺在朝堂上公然爭搶文才,不知可有此事?”
笙歌也不再繞彎子,直接問道。
小皇帝呆住,這件荒誕無稽的事情都傳到了國師耳中?
天靈靈地靈靈,各路神仙請保佑他逢凶化吉,否極泰來。
“這是個誤會,蒼天可見啊。”
求生欲極強的小皇帝,戲精附體,瞬間開始了傳神的演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