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迂迴遊至吳妮兒身旁,裝做漫不經心的低聲吟道:“床前明月光。”
吳妮兒仍自顧自在同沙袋超人(羅成賜名)較真兒,沒任何反應。
羅成見狀,稍提高聲調又來了一句:“舉頭望明月。”
剛將沙袋超人一個背摔後的吳妮兒,猛地抬起頭來,仰著掛滿細細汗珠的臉,嗔笑著對羅成道:“莊主欺小女子也,白日間豈會有明月?”
……
羅成不熟悉古代戰爭的那些陣*之類的東西,同時打心裏也對那些所謂的陣*不相信。電影、電視、小說演義中那些幾萬甚至幾十萬排著各種形狀,在將軍的揮手吆喝間,整齊劃一衝鋒陷陣的氣勢磅礡、場麵恢弘的戰爭模式,他認為那完全是文人墨客憑借想象“妙筆生花”而已。
他不敢設想,在古代能將幾萬甚至幾十萬大字不識一個的農民和手工業者組成的軍隊訓練得如臂指使,即使能做到,在戰場上又如何確保敵人老老實實的等你把陣形排好?如果說那些陣*是古戰場上重要的致勝因素,何以那些對陣*推崇備至的各朝各代卻幾乎都是被那些別說懂陣*,就是連自己的文字也沒有的異族打得找不到北呢?這隻能說明兩奌:一是古代戰場上極少上演那些花裏胡哨的所謂陣*對決;二是有,但卻在戰場上對勝負形成不了多大影響或形成得是消極影響,否則,很難說明白精於陣*的為啥老是敗給不懂陣*的。
羅成認同不知從何處看到的一個觀點,即古代那些陣*初創時應該是用來訓練士兵和實施軍隊管理的,隻是後來被神秘化和誇大其作用,進而被一些文人極盡藝術化地搬到演義類書籍裏的戰場上。他認為這些陣*不外是為了訓練士兵服從軍令,提高素質和對軍隊不同兵種及隸屬之間平時行軍駐紮的合理管理指揮而已。真正到了戰場上,則完全比得是實力,包括裝備的水平、將士是否用命、士氣是否高昂;比得是能否以己之長克敵之短;比得是臨陣指揮能否洞悉瞬息變化的戰場,從容應對。這些都顯示出,古戰場上一支軍隊最需要具備的東西用兩個字概括那就是——信心。
精良的裝備,士兵良好的身體素質,高強的武力,鐵一樣的紀律,是軍隊信心的來源;將士用命,士氣高昂,臨陣從容,是軍隊充滿必勝信心的體現。
羅成正是基於上述想*,對莊裏這些子弟進行著可以說在這時代最殘酷的訓練,以期他們成為他所需要的悍勇鬥士。為了達到這一目的,他還經常讓這些隊員以小隊或班為單位去森林裏搞野外生存和狩獵訓練,這不僅令隊員們增強了在惡劣環境下求生的能力,更重要的是鍛練了隊員們的意誌,當他們抬著虎、雲豹、黑熊、野豬、巨莽這些過去少有獵獲的猛獸走在莊裏的街道上時,臉上都帶著少有的自信。此舉,一時也令莊裏野味不斷。
“呯!呯!呯!……”
操場上,特行隊員們正在對著箭靶練習射弩。
這是新研製出的帶滑*和鋼製弩機的新型弩弓。由於弩弓兩端加上帶偏心*滑*組後,使費力杠杆變成省力杠杆,所以弩手開弓時所需力量呈遞減狀況,與未裝滑*開弓越往後越費力正好形成相反的狀況,而開弓一般剛開始時所用力量都不大,因此,利用滑*開弓弩手可以輕鬆開更強的弩弓。特行隊員現在用的弩就已達到了三石左右的強度,如沒有滑*要想拉開是件非常困難的亊,當然不包括力量變態的羅成和女力士吳妮兒。該弩用鋼製弩機,使弩的發射穩定性提高的前提下,射程和準確率也極大提高。
開始手弩是做成連弩,後來一試,羅成感覺一是準確率差、射程短;二是體積過大,不適合特行隊用,所以就改了過來。此弩弓弦用蠶絲製成,弩臂﹝加一折疊綱架弩托﹞長68cm,弩寬52cm,有效射程達80米,弩機上加有刻度更加精確的望山﹝瞄準器﹞,使該弩準確度大為提高。此弩女子亦可使用。
羅成布置的其它類型的弩也有些已研製出,有些仍在試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