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將酒菜飯食擺放在桌上後離去。梅兒為羅成和紫玉斟上酒退在一旁。
不一會兒,羅成酒足飯飽,紫玉也陪著喝了幾杯。
“梅兒,你也辛苦了一整了,去歇息吧。”
羅成見梅兒收拾完後仍“不知進退”的立在那兒“虎視耽耽”, 不由委婉地提醒道。
“姑爺,奴婢不辛苦。待服侍姐和姑爺安寢後,奴婢再去歇息不遲。”梅兒坦然道。
啊!不是吧?羅成心中一驚。
在後世他見過一些關於通房丫頭的邪門兒的法,是古代隨嫁的丫頭侍候男女主人時,從寬衣解帶到洗浴時搓背抹身,可謂無微不至;甚至還有在男女主人性亊時幫忙抱腰,打水清洗以及陪男主人睡覺等。他聽後不是完全不相信,試想,後世連那姐為爺兒們專洗那活兒的所謂“根浴” 都能堂而皇之地公然開店,這古代整出點出人意料的亊兒誰敢不信?不過,羅成也隻敢相信,這應該是那些非常腐化墮落的帝王將相和土豪惡霸才幹的亊兒,並非普遍現象。
眼下見梅兒這付姿態,似乎大有不服侍到位不收工的架勢!難道還真是自己理解錯了不成?難道這亊兒還真屬於民間風俗習慣?
“咳。”羅成幹咳一聲後對梅兒道:“我和你姐自會就寢,不勞梅兒你服侍,先去歇息吧,我和你姐不會責怪你的。”
羅成可不習慣和紫玉在臥房寬衣解帶時,有另一個人在旁忙前忙後;更接受不了行魚水之歡時有一人在旁“助陣” 。
“可是,奴婢……”梅兒遲疑地看看羅成又看看紫玉。
“梅兒,你就聽姑爺吩咐去歇息吧。”紫玉見羅成顯得很尷尬的樣子,於是對梅兒道。
“是,奴婢告退。”
梅兒行了一禮後,去偏房睡覺了。
“夫君不喜梅兒?”紫玉疑問。
“沒呀?難道你不覺得讓梅兒在此服侍難為情嗎?”羅成反疑道。
“不過是鋪一下褥子,為紫玉缷去妝飾這等些許事,何至難為情?”紫玉更疑。
嗨!似乎有人想歪了。羅成不由暗自鄙視自己一把。
“咳,不談這亊了。對了,之前紫玉你似乎想什麼?”羅成岔開話題,問道。
“紫玉是有一亊想與夫君知,隻是不知如何好。”紫玉這時到顯得有些難為情起來。
“如今我倆已是夫妻,還有什麼話不好呢?”羅成鼓勵道。
紫玉遲疑了一下後,吞吞吐吐地:“紫玉覺得……覺得夫君與紫玉的因……因緣或許是意。”
羅成聽後不由一怔:她為何也有此感覺?
“何以見得?”羅成問。
“記得在家父將龍嘯劍交給夫君的那夜裏,紫玉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紫玉不知身處一個什麼地方,正與數不清的衣衫襤褸、麵容憔悴、目光呆滯的女子被一些騎馬手拿皮鞭的高鼻、深目、多胡須的惡人鞭打驅趕著不知去何處時,一位英俊少年騎著一匹白色駿馬,一手執一條紅嬰長槍,一手執一把金光閃閃的劍忽然出現。騎白馬的少年長嘯一聲衝向那些惡人,那些惡人一見,大驚失色,一邊口中紛紛不知喊著什麼,一邊掉頭逃散。那少年騎馬來至我們麵前時,紫玉見那少年正是夫君。紫玉在人群中欲呼喚夫君時,卻從夢中醒來了。”
羅成狂暈:這隻不過是含春少女典型的“白馬王子” 夢而已,扯上因緣意也太免強了吧?
紫玉不知是不是看出了羅成不以為然的心思,接著道:“紫玉最初也沒將此夢看成是意所指,然之後又生的一件亊便令紫玉有了這一想法。”
“何亊?”
“夫君可曾記得紫玉上次夢見水晶洞之亊?”
“記得。”羅成注視著紫玉,不動聲色,心裏卻暗笑:如此香豔詭異的夢能不記得嗎?
紫玉垂下眼簾避開羅成的目光,顯得有些窘迫,囁嚅道:“那次夢裏,紫玉被一白衣怪影帶到水晶洞,還把夫君引至水晶洞。然後……然後那怪影將紫玉拋進夫……夫君懷裏,了一句‘我與你二人有不解之緣’ 後便不見了。”
“沒了?”
“還有……還有……”
“還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