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你說這些話還真的臉不紅心不跳……嗬,想當初聞人長空要謀害陛下的時候,你這個皇叔在哪裏?不僅如此,您還將那弑君的凶手包庇在你的毓秀宮中保護,簡直好笑,如果不是陛下不計較,太上皇您的罪名估計應該跟階下囚同罪了吧,這一次您甚至還想再一次殺了陛下,您憑什麼要求陛下對您尊重,視你為皇叔?”
靳微遙聞言,久久末言一語。雙眸幽幽令人看不清裏麵的色彩。
“你是何身份?憑你又有何資格斥責吾的行為?”
花公公聞言臉上泛起柔柔的漣漪,以眸一直都帶著笑意,卻森森地似那嗜血的猛獸。
“身份?嗬嗬……你覺得你又該是個什麼身份呢……尊你一句太上皇亦不過是看在陛下的麵子上,你與先皇”
“住嘴!”靳微遙臉色一變,轟然出手,化成一道流光,而花公公似早料到他會出手,暗中遞了一眼神給靳長恭,身形化作一道紅光移退去,然一邊雙足尚末落地,靳微遙已切掌忽而兜轉,迅疾無倫的卷將過來。
頓時一白一紅在空中交起手來。而靳長恭看花公公將人引開來,顧及兩人都無暇顧及她,伸出慘白白的手一把抓住衣服擋在胸前,再一掌用真氣擊向水麵,一道高幾米的水波屏障劃過,她勢如閃電地“咻”地躥上小金的身上,用力一跺腳:“小金,快飛!”
金雕王雖聽懂她的話,可是卻明白她的意思,於是長嘯一聲,展翅朝前空衝去,靳微遙抽空一瞥一愣,身形一轉就想追上去,卻被眼肯手快的花公公冷笑擋下,直到看著那金雕王馱著靳長恭越飛越高,最後雙雙衝進黑嵬嵬的森林之中。
“剛才他們打得那麼厲害,應該沒有看到我的身體吧?”靳長恭長發颯颯,即使在夜裏她也沒有站著,隻是蹲在金雕王,將衣服一件一件換上,一邊暗自思索。
在天空繞了一大圈,靳長恭已換好衣服,頭發也已經吹幹了,就拿出一條布條隨便綁上,抬頭一看,滿天的星辰,像一顆顆明珠一樣,點綴在深藍色的天空,可惜她現在沒有空頎賞。
“小金,回去湖邊。”金雕王歪了歪腦袋,她朝疑惑的金雕王指了指剛才來的地方,現在她得趕回去看看情況,二則那塊白帛如無意外,肯定還在湖裏,可不能讓別人撿了去。
可當她再次降落在湖邊,小金頂了頂她表示累了,靳長恭就讓它回去,而她巡視一周卻沒有半個人在,別說靳微遙連花公公都不見了,這兩個人都跑到哪裏去了?不過看現場就知道是經過一場激烈的打鬥,草皮被炸翻,樹倒一地殘枝坑坑窪窪的地麵。
空氣中沒有血腥味,就表示沒有人受傷,可人都去哪裏了?
驀地,靳長恭才醒起一件事情,就是花公公根本就不是靳微遙的對手,即使是她出手,都隻有三成機會能夠打贏他,可想而知花公公根本不可能會贏。
心下一沉,她不由朝四周大聲喊道:“花公公……”
難道他被靳微遙殺了,還是打暈,給帶走了?
靳長恭心底第一次有些慌了,靳微遙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