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嗎?告訴寡人,他們是誰?”靳長恭看他忍得快吐血的模樣,眼底暗笑不已,而那一雙不安份冰涼手直襲他大腿。
“樂珊,樂族長老之一,樂豪,上一代長老之子,夠了,拿開你的手!”樂絕歌抑不住一顫,渾身僵硬,兩排銀牙都快切成四排了。
“幫寡人一個忙,隻要你替寡人一直暗中監視一下他們,或許你會發現他們有什麼秘密瞞著你呢……”靳長恭得到答案,倒是爽快地拿開了手,不過這樂絕歌的肌膚還真的很滑很嫩,像小姑娘的豆腐,摸著摸著,她身上也起火了,聲音微啞。
“你知道些什麼?”看見她雙瞳微閃紅光,樂絕歌一驚,不過她的手不再作亂,倒是讓他鬆了一口氣,於是深吸一口氣平複心跳,正色道。
“告訴你也無妨,前些日子寡人的琴被人盜了,那人卻沒有偷走,還故意彈出一首曲子引寡人前去,待寡人到了琴音處,卻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蹤跡,僅留下一張奇怪的紙條在琴案上。”她半真半假地述說著。
“你不懷疑是我指示他們這麼做的?”樂絕歌試探地說完,但見靳長恭眸底凶光一閃,突然有種自掘墳墓的感覺,生怕她又來一聲“嚴刑”逼供。
但是,靳長恭卻沒有對他怎麼樣,隻道:“一開始倒真沒有想過要懷疑你,畢竟你的目的很明確,不過在你說把聖器隻能由你們樂族的人才能夠彈出音曲時,的確是懷疑過,不過現在倒是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如果是你做的話,這一切就顯得太刻意了,特別是一切消息還是從你口中得知。”
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秦舞陽不是樂族的人,不過華容的事情,秦舞陽的事情,她估計一切很快也就不會是個秘密了。
“既然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東西,放了我。”他凝視著她,一字一句道。
“可你到底幫不幫寡人啊,不幫就繼續了……”靳長恭一如既往地掛著笑容,掀掀薄唇蹭上他溫暖的胸膛,邪魅的雙瞳透著濃濃,惡質的笑意。
樂絕歌看透她戲謔的本質,眸中厲聲一閃而過,他不能氣,如今隻能以靜製動,突然,露出一抹令薔薇嬌羞,落瓣之姿的笑容,那微微勾勒成蝶的眼角多了幾分墮落的嫵媚,一雙能放電的勾魂桃花眼,美豔無雙。
“陛下要我幫您,那您是不是該先放開我呢?”
靳長恭嘴角浮現一個琢磨不清的飄渺笑容,低眉很好的掩飾住一閃即逝的精光和笑意,慢慢似癡迷失神地靠近他,看他紅唇微張,媚眼如絲,頭微微上傾,明顯是在準備勾引她。
“陛下……”
靳長恭細細摩挲他的臉頰,看他伸出紅唇舔了舔粉唇,束發的帶子早已經脫開,絲綢嫩滑的黑絲似跳舞般散開,軟膩般柔韌鋪陣,就如怒放的黑蓮,妖嬈極致!那發絲不時拂過他絕美的臉,產生一種朦朧的美感,唇角似翹揚起。
慢慢低下頭,但不想樂絕歌的脖子已然能動,他趁靳長恭愣神之際,一偏頭就堵上靳長恭的雙唇柔軟,微涼的雙唇,她的唇帶著一種清新迷人的味道,令他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