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參茶嗎?奴才喝一口。”花公公假意喝了一口,再挑眉道:“不是啊,要不陛下再試試吧。”
說著,他含了一口,覆上她的水潤的雙唇,輕抬她的下鄂,令她不得不張嘴,承受他的哺渡。
他妖孽地舔了舔紅唇,無辜道:“陛下,是不是參茶?”
好像隻要她說一個是字,便繼續試,試到她認同他的指鹿為馬為止。
“不是!”混蛋,奴大欺主了,有木有!
用過早膳後,靳長恭接見了花滿城城的紅家家主,紅雅,紅雅是一個十分豪爽的女子,約一米八的高個子,模特一般高的身材,模樣倒不是多漂亮,卻很有味道,倒也不拘小節,跟靳長恭談妥歸順朝廷的條約後,還開玩笑道:“陛下,聽說您愛好收集美男,小女年芳二十二還末嫁,您就大放慈悲賜我一個良婿吧?”
“寡人的美男早已遣散,你又不是不知道,若真需要,寡人會在朝中給你留意一個。”靳長恭道。
“小女瞧著您身邊這個派來的使臣就挺不錯的,何不將他指給小女?”紅雅饒有趣味地瞄向花公公。
靳長恭臉一僵,險些衝動了。
卻見紅雅揶揄地瞧著他們兩人,十分豪爽地笑道:“哈哈哈,小女開玩笑的,陛下可別當真的,否則這花公公可得將小女給大卸八塊,您可不知道他殺起人來,那可叫一個狠勁啊,要駕馭這種男人,也隻有陛下您才行啊,哈哈哈況且他還是個公公,小女也‘用’不了啊。”
“……”靳長恭表示對這個滿口開黃腔的女人很頭痛。
等紅雅離開後,靳長恭斜了花公公一眼,撇嘴道:“你是從哪裏找來這麼一個奇葩女人啊?”
花公公撅著嘴,俯下身子,幽幽鳳眸委屈巴巴道:“陛下,不是您讓奴才去花滿城找的嗎?”
呃靳長恭嘴角一抽,終於被他的無邪打敗了!
話說回來,她是怎麼知道他們的奸情,不!不對!是知道他們的關係的?
花公公與花滿城紅家家主紅雅連夜抵達上京的消息,在宮中很快便不再是秘密。
契昨兒個一夜睡不安寧,這不一大早便灰溜溜地進宮,原想“負荊請罪”可一聽到說花公公回來了,那張末睡好泛青的臉開始油然轉白,心中直犯抽:媽呀,那奸佞回來了,這一去估計不僅討不了好,十成十還會“屍骨無存”,看來眼下告罪一事,還是容他再三思量吧!
當他正準備腳底板滑溜原路潛逃時,正巧碰上前來宣旨召見他進宮麵聖的小嶽公公,這一下算是狐狸撞上狗籬笆牆,心中惴惴糾結地進宮了,得知陛下還同時宣聽了鶴、智者與平徹候,他貓撓似的心才稍微安穩下來。
在內閣門口四人彙合了,契看向鶴,掩嘴小聲道:“喂,鶴,知道陛下召我們進宮是為了什麼事情嗎?”
鶴冷清俊秀麵容漸漸成長得落落大方,仍舊齊肩的短發,一身衣質較硬的筆挺寬袍,手腳皆綁束成武士裝,腰配一柄彎弧刀,整個人煥散著儒雅大將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