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唉你,李悠然地拖望向麵前的嬤嬤。
“蒲福閣隻容得下聽話的人,還有一心一意侍奉的人。”
“我曉得,在你們看來我是個外人,自是不該插手這些事情,可我隨性慣了,若你們覺得我太過霸道,大可去告訴韓王。”
“在蒲福閣身邊伺候的,身上的筋骨都繃緊一點,千萬不要讓我找著是誰的耳目,否則,下場便是比死還要可怕。”
說到後麵的時候,李悠然麵上雖掛著笑容,但周身卻彌漫著一股陰冷氣場,冷氣從腳底板流入四肢百骸,教人冷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白鈺瞥了眼嬤嬤臉上的血跡,一手捂著孩子的眼睛,不想讓他看如此血腥的場麵。
再回到蒲福閣的時候,伺候的那些宮人皆是放低了腦袋做人,再無高傲可言,乖乖做著分配下來的事情。
待回到茶台後,之前烹的茶也好了。
抬手將銅壺從炭爐上取下來,親手給白鈺倒了一杯茶。
“你嚐嚐,平日裏都是你為我烹茶,今日便嚐嚐我的手藝。”
端起茶盞嗅著其中的茶香,白鈺抬頭望了一眼李悠然,這才放到嘴邊輕啜一口。
細細品了品莞爾一笑,將其餘的茶湯一飲而盡。
“若說對弈,我不如你,泡茶也算是不錯,可單單這烹茶。”
瞧著放在炭爐上的銅壺,白鈺眸中閃過一抹笑意,將茶盞推到她的麵前,意思已然很明顯。
“你卻是遠遠不及我。”
淺嚐了一口,茶氣確實沒有白鈺烹的香。
摸著手裏的茶盞,李悠然挑了挑眉。
“你別說,在烹茶這方麵,我卻是不如你。”
放下茶盞,李悠然展開香扇,眉目之間滿是柔情,香扇遮麵,暗送秋波,不過是一個眼神,便勾的白鈺下腹蠢蠢欲動。
深眸倏然浮上一抹欲望,俊容瞬間緊繃。
“別鬧。”
纖纖手指覆上他厚實的手掌,在掌心之中輕輕摩擦著,白鈺頓時心癢難耐。
咬牙瞪著她嬌媚魅惑的眼眸,白鈺倏然翻掌將她的手掌給按了下來,下腹的兄弟越發的腫脹。
“等晚上我再狠狠的收拾你!”
許是他最近太過放縱,竟這般的引誘!
將白鈺恨得咬牙切齒卻又對她無可奈何的神色看在眼裏,引得李悠然嬌笑連連。
嬌俏而又張狂的笑聲在蒲福閣內回蕩,正在掛地圖的冬去無奈的歎了口氣。
“夫人這些日子怎就染上了捉弄人的癖好?”
經常弄的東家狼狽極了,瞧瞧那個可憐見的,他們都萬分同情東家的遭遇。
可誰讓東家娶了這麼個女人呢?
往牆麵釘釘子的紫竹低頭望了他們一眼,“聽聞近幾日秋霜也是那般折騰樓主的。”
兩人瞬間閉上了嘴巴,麵露驚恐之色。
自從嚴玄自作主張押著她拜了天地以後,秋霜見著誰都像仇人,他們可是不敢招惹,隻除了一個人。
三人目光有誌一同望向擺弄飾物的夏雨,嘖嘖出聲。
“冠上前夫的名頭,果真還是有些用處的。”
隻要秋霜來找茬,推出夏雨來,準保沒事。
正朝外看去的冬去,忽然見到一群人往這裏走著,當看到為首那人的麵容時,不覺挑高了眉梢,輕輕碰了碰春來。
“喂,麻煩來了。”
領頭的赫然是韓卓,那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活像是奔赴戰場的女戰士,瞧的冬去嘖了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