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幸運的是,因為翼種貓戲耍老鼠的心態以及戰鬥過程中的輕視以及大意,搏命掙紮的雪月從她的指縫之中溜走了。
巫女當然能明白雪月的特別之處,她能從翼種手裏逃脫也剛好證明了這種特別……一直以來,巫女甚至把雪月視作是部落複興的希望。
“盡管我從戰鬥之中脫身了,但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翼種對我的緊追不舍,而在逃離追擊的過程之中,我碰到了兩個人類,於是,我把自己的血塗到了其中一個人的身上,讓她成為了擾亂翼種視線的因子,並且取得了成功。”
“就是你帶回部落的人類嗎?”巫女問道。
“對,然而隨後我發現她並不是一般的人類……能夠從翼種手裏脫身姑且不論,這起碼可以歸咎為上位種族對人類高傲的不屑一顧,可是誰能想到這個人類居然有著戰勝妖魔種的實力,不,應該她很輕鬆的秒殺了一隻妖魔種。”
接著,雪月開始講述她與奈落相遇的過程以及來到村子裏的詳細經過,而且到了現在,她的語氣裏依然帶著當時的那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你沒有看錯,確定是她戰勝了那隻妖魔種,並且保護了處於虛弱狀態的你?”一直在安靜的聽從雪月明的巫女,在聽到這裏之後,終於也無非保持她的淡定了。
“是的,當時所有的細節都表明發動攻擊的正是這個人類,而且我能夠確定當時那裏除了敵人之外,就隻有我和她而已。”雪月當然不可能搞錯究竟是誰發動了針對妖魔種的襲擊,毫無疑問正是奈落。
是身為一介人類的奈落。
“那她自己是怎麼明的?”想了想之後,巫女又問道。
“按照她的法,她是人類中唯一的一個覺醒者……”雪月回憶著幾前奈落對於自己的明,並且盡量的將其複述給了巫女。
“她把你護送回村子,條件是要參觀我們的村子,原因是對獸人種的好奇?”
“是的,她是這麼的,而且憑直覺我覺得她的是事實。你覺得對她應該怎麼處理,參觀之後要把她驅離村子,還是……”雪月並不想提及那種可怕的處理問題方式,甚至她個人是極其反感的,畢竟奈落幫助了她,然而種族利益是最優先的,她的個人感情絕不是什麼決定因素。
“名字?”過了好一會之後,巫女才再度開口道。
“什麼?”雪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那個人類的名字叫什麼。”
“她她就奈落。”
“奈落?”巫女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然後聲的抱怨道,“真是古怪的音節。”
“如果她本人樂意的話,我決定將她留在村子裏……”緊接著,巫女做出了對這件事的處理決定。
“……”雪月從未想過巫女會這麼決定,因為對方語氣裏的“留下”顯然沒有囚禁的意思。
巫女卻未曾解釋自己為什麼要做出這種決定,可是……或許年輕人沒有意識到,然而她這種人卻從所謂的人類覺醒者身上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
在這個一成不變的世界之中,有什麼變化卻似乎突然發生了。
因為無從判斷這種變化的好壞,所以也無從決定要催化或者扼殺它,因此巫女需要把它留在自己的身邊。
然後是進一步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