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衛說完他還真有些後悔無法親眼見那盤棋是如何下的,而且還讓楚言答應了她一個要求。
楚言隨口答應,可以後怕是要為這要求付出代價了。
“哦?四殿下不在場又是如何知曉這棋局隻差了半目呢?”
許湛相似抓住了什麼重點一樣問,可他那雙鳳眸之中卻是波瀾不驚,他忽然抬起頭來望著許湛,冷意驟然。
許湛摸了摸他那把老|胡子不似方才那般心虛,見楚鈺猶豫他這底氣更足了。
“本殿下怎會知?這可就要問太子了。”
楚鈺挑眉頗有不悅道,許湛這會兒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知道許湛不會去問太子的。
他既然敢當著眾人的麵說這事兒那就不可能是假的,不然可就成了欺君了,所以許湛是相信他說的話了。
“這麼說這奇女子還是有可取之處的,許愛卿這次你可是看走了眼了呀。”
楚皇帝哈哈笑著,楚鈺眯起雙眼。
“是,恕臣愚鈍看不出來,若非四殿下說出來臣還不知蕭家小姐棋藝精湛呢,改日臣可得登門拜訪一下蕭家小姐才是,臣也想見識一下蕭家小姐的棋藝,到時還望蕭將軍引見。”
許湛鞠躬誠懇道,蕭永德向楚鈺投去感激的眼神,可楚鈺卻全然當做沒看見。
“許大人若想,老夫隨時引見。”
蕭永德客氣回道,他本以為楚皇帝今日讓海公公請他來是為何,卻不曾想是為了蕭長歌的事。
方才還一口一個蕭長歌,而如今卻改口為蕭家小姐了,這人呐就如牆頭草般,風吹哪邊倒哪邊,不過這蕭家小姐四個字從許湛嘴裏說出來,他怎就覺著不舒服呢?楚鈺望著許湛心裏想著。
“這外麵的流言蜚語有時可不一定是真,還望許大人能慧眼識好壞,切莫中了他人讒言了。”
那溫潤的聲音又響起,而這次卻不似之前那般客氣反而有些警告意思。
“是,臣明白。”
許湛握緊了手,神情變了變隨後道,隻是這會兒他卻笑不出來了。
“看來鈺兒跟這蕭長歌很熟啊,竟這般為她說話。”
楚皇帝將目光落在楚鈺身上,話中有試探的意思。
“兒臣與蕭家小姐隻見過兩次麵,不熟,不過卻跟這外麵傳言的天差地別,父皇若不信大可親自去瞧瞧。”
楚鈺不滿不急道,蕭永德很是驚訝,這楚鈺明顯是在為蕭長歌說話!
“那鈺兒如何看這次之事?”
楚皇帝挑眉,眼中閃著精光,視線落在了楚鈺身上。
楚鈺不似以前那般閃躲,反而直視著楚皇帝,莞爾一笑。
“兒臣不敢斷言,若真是蕭長歌唆使別人殺小乞丐那蕭長歌自當該死,可若是被陷害的話那蕭長歌就成了替罪羊了。”
“鈺兒可是說蕭長歌是無辜的?這背後有人在陷害她?”
楚皇帝眯眼問,今天他第一次跟楚鈺認真探討一個問題,以往他都隻站在角落邊聽著罷了。
“父皇誤會了,兒臣可沒這樣說。”
楚鈺輕笑,否認。
“小海子,傳朕的旨意,此次蕭長歌之事朕親自審問!”
慷鏘有力,不容別人拒絕。
“皇上這……”
許湛驚訝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別說許湛,連蕭永德都被這話給震驚了。
楚皇帝要親自審問蕭長歌!
“愛卿別慌,若真如鈺兒所說,那朕就見一見蕭長歌到底有多奇,此事朕親自來審,鈺兒你作陪,蕭將軍與許愛卿也一同去作陪吧。”
楚皇帝揮了揮手,這見過兩次麵便讓楚鈺這般為她說話,他可得見見了。
上次太後壽宴他也隻遠遠見過一麵,之後便沒見過了。
“兒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