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傷口傷的沒有太嚴重, 讓林軒他們都鬆了口氣, 叮嚀林旬以後注意一點, 凡是有了寶寶的都會變得很凶很危險。

“為什麼?”眼圈仍有點紅的豆丁疑惑地問。

林軒揉揉他軟軟的頭發, 笑著說:“因為他們都是娘親的寶貝呀, 就像旬兒一樣, 要是誰欺負旬兒了, 娘親是不是也很擔心生氣?”

“是吧?”見他歪頭思索了一下乖乖點頭,林軒笑得歡欣,“所以以後要多加小心, 寶貝們雖然很可愛,我們也知道旬兒你不是有意的,但是家裏的雞鴨鵝它們隻是動物, 不像我們人類那樣比較聰明會思考, 嗯----下次想摸摸抱抱,別在它們麵前知道嗎?”

林旬大力點頭, 惹來坐在對麵一直偷聽兄弟倆對話的向清噴笑出聲, 旁邊的祁淩也忍俊不禁, 又有點羨慕他們倆。

知道過兩天兩人就要拜堂成親, 向清祁淩就幹脆決定今天跟他們一起回村裏, 因此去時隻是空蕩蕩一板車, 回來時滿滿當當的三大板車。

五個人都擠在林家的驢車上,東西就都在後麵倆馬車上。這些小部分是許陽按照花管家吩咐置辦的,大部分都是向清祁淩兩人送的禮物。

陽光和煦, 微風暖暖, 道路雖然仍然是坑窪不平,可是一路上的風景卻很好,嫩綠色的葉芽或者各色各樣的鮮花掛滿枝椏,送來陣陣花香。

清脆靈動的鳥叫聲或近或遠,甚至有些直接在車子經過時,一隻兩隻撲棱棱的從上邊追逐著飛到路下方的樹叢裏,然後站在高高枝椏上,隨風搖擺“啾啾”叫著。

這條路五人並沒有少走,可是每次都給人不同的感覺。

向清再次感歎林軒他們選的地方真不錯,起碼環境是真的不錯。

鎮上雖然也不缺這些,但是總感覺比這些差了點意味,祁淩沒有說話,但是從他表情裏也是非常讚同向清的話的。

林軒許陽難得因要準備成親,這兩天暫時沒有那麼忙碌,而祁淩也因為家裏新添的小弟弟,這些日子家裏並不太平,向清才借此機會把人帶出來,所以幾人並沒有趕路,可以好好自在地欣賞一路風景,漫聊。

***

兩日,其實過得很快。

林軒還沒怎麼感覺呢,日子就到來了。

之前花管家徐媽媽他們一聲不吭的,日子快到了才冷不丁把新衣拿出來,讓他們試穿,待他剛意識到日子就是兩日後而已,家裏又來了鬧騰的向清和安靜的祁淩,加上豆丁林旬和他的小夥伴們,每天家裏都熱熱鬧鬧的,他忙著照看他們基本就把事情都給忘了。

直至初五這天,天還沒亮就被徐媽媽田嫂給挖起床,迷迷糊糊的被念叨著要沐浴更衣,可別錯過好時辰,別等許陽來接親時鬧笑話之類的,混亂的腦子才猛然記起來,而後不禁窘了一下。

呃!原來是今天啊!難怪昨天回來都沒見到許陽在家裏,卻原來他把之前花管家他們說的話給忘了。

這兩天被向清祁淩他們拉著往竹林跑,說想要親自體驗摘春筍,他隻好和村裏的孩子們帶著倆大孩子滿山跑,跑得他筋疲力盡,感覺比下地幹活還累。

“少爺,就說昨日就不該再去山裏,向掌櫃也真是的,明知道今天就是少爺的大好日子,怎麼還拉著少爺們去?”徐媽媽一邊侍候著林軒梳洗,看著他臉上掩蓋不住的困意,忍不住嘮叨。

林軒半閉著眼當趁空養神,聽到她的話不禁失笑,也知道她並不是有意埋怨隻是心疼他,因為今天他要成親了,雖然說以後都會住在這個家裏,也並沒有明確誰嫁誰娶,可是她總是在心裏很不舍,才忍不住想念叨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