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景行我告訴你,水晶是我的女兒,她需要接觸什麼樣的人,我心裏最清楚,管好你自己,你將那個女人弄去你身邊工作,你是想告訴記者媒體,你在和那個毫無背景的女人交往?”
這就是藺希月,好像什麼事都必須按照她的想法去發展一樣。
“你不覺的你管的太寬了,你這樣活著不累麼?”
“我會這麼累,還不是因為你,藺景行別忘了,你會有今天,全靠了我,如果當初不是我替你擦屁股,你今天會坐上藺氏集團的位置?”
雖然她說的沒錯,但是他一直都不願意管理藺氏集團,是她逼他的。
“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如果我不接管藺氏集團,整個藺氏集團就會變成藺承基的,你會眼睜睜看著到手的榮華富貴落入別人的手上?說的不好聽點,你也是為了你自己的將來著想,我也隻是你手上的一顆棋子。”
“啪”地一聲,藺希月的手揚在了半空中,而藺景行的臉被打偏,他不怒反笑,抿了下流血的嘴角,隻剩下冷笑。
“藺景行,如果你覺的我是為了我自己的話,從今以後你想和哪個女人在一起,我不會再過問,隨便你自己,我累了!”藺希月轉身,受傷地斂住了臉上的表情。
他也知道剛才的話說的有些過分了,在意識到自己的口誤時,已是懊惱不已。
“姐,其他的事我都可以聽你的,唯獨我感情這塊,我想自己做主,也請你尊重我的意見。”
她大概猜到了他要說什麼,抬起手擺了擺:“我隻想說一句話,齊月沒有你看到的那麼單純,你自己小心點吧,別到時候吃了虧再後悔。”
他和齊月到底也交往了一段時間,對齊月也算知根知底,齊月沒道理會騙他什麼,除非現在的齊月已經變了。
“咳咳。”爾竹艱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今天還要去藺氏集團一趟,親自將辭職信交到上級的手上。
張夏寒端著藥推門進來:“爾爾,你看你這孩子,怎麼會病成這樣,昨天也不見這麼嚴重,今天要不請一天假在家休息好了,我看你病的這麼厲害,去公司上班也沒精神。”
她接過老媽遞來的藥喝了一口,然後全身無力地說:“媽,沒關係的,我待會要去公司處理點事情,以後估計都不會在藺氏集團待下去了。”
“什麼?辭職?為什麼?”
雖然張夏寒從來不過問女兒的工作,但是藺氏集團,她還是聽說過,是個大集團,再說女兒都還沒轉正就要辭職,不是很奇怪?
“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
“沒有的事,就是不喜歡這份工作,想換個新的工作環境,媽你就別擔心了,我會處理好一切。”爾竹從床上下來,準備找套幹淨點的衣服換上,然後去藺氏集團。
張夏寒哪裏會信女兒的話,一定是女兒在工作上出了問題,要不然依照她的個性又怎麼會隨便換工作。
“是不是在那裏得罪了什麼人?得罪了領導?”
見她追來了洗手間,爾竹無奈地回頭看著她,最後點頭。
“你這孩子,怎麼不知道變通呢!沒事幹嘛去得罪領導!這樣好了,你回去和你們領導說說好話,看能不能留下來繼續上班,現在經濟危機,到處在裁員,你又去哪裏找工作,再說我聽說藺氏集團可是排名靠前的大型公司,你去哪裏找比這個更好的!聽媽的,凡事多忍耐!”
她也想忍耐,但是別人根本不給她這個忍耐的機會。
“媽,這事你就別擔心了,大不了辭職後我再找一個好點的公司,又不是整個S城就一個藺氏集團,是吧?”
“說的倒是輕巧,爾竹,我跟你說,現在給別人打工,哪裏不受點委屈的,凡事忍忍就過去了!”張夏寒以為是女兒不服輸的個性導致她丟了工作,其實並不然。
“行,我知道了,那我先去公司上班了。”爾竹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張夏寒都會勸她不要辭職,與其浪費口舌和她解釋這麼多,倒不如直接讓她死心。
張夏寒還想說什麼,卻見女兒已經甩門離開。
爾竹在公司打印好辭職信後,去了趟會計部,她想在離開前去看看錢雅韻,雖然她沒辦法繼續留在藺氏集團上班,但她希望好友能一直在這裏做下去。
“爾竹,你這個沒良心的,今天怎麼舍的上來看我了,不對呀!現在是上班時間你怎麼會……”然後,錢雅韻就看到她手上拿的辭職信,整個人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