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說“誰在愛,誰就在活著,誰活著,誰就要工作,誰工作,誰就有麵包”;我還要補一句。“我為個性而活;為快樂而死。”
光頭忽而耍起太極來,這讓我忍俊不禁;但是當他的雙拳以太極的招式攻來的時候,我卻無從下手,那股內力看著都駭人,躲過他的推拿,本想背後踹他一腳,怎奈他一轉身我又錯過了機會。在楂濟我見過北海先生教阿納兒古麗推拿術﹐見過這招式。三個回合過去,彼此都沒有占得便宜,我想“光頭一定是極想贏我,誰耐住性子誰就能占得便宜;”
果然又是三個回合過去,光頭沒撈到便宜。就見他改變了招式,第一招式就是空手道的橫切。我暗自用力拳成熊爪,這一交鋒,我險些被劈中。就在彼此身體擦過的一瞬間,我用感覺使勁兒捋了下他的胳膊,待我們麵對的時候,光頭摸著胳膊;而我的手中已經捏著一綹布條。光頭摸了摸腦袋,大醉岔子一咧,笑了;隨即一抱拳說道“厲害兄弟,真看不出你有如此的功夫,老哥我服了。”
我以為他使詐,不敢怠慢。誰知他撓了撓光頭對著那夥人說道“大夥兒都聽者,從今兒起,這位兄弟就是你們的老大∶我狐疑的說道“那你是老幾?”
“我------我當然是老二了。”
我點了點頭,這下呼啦又是一下,這幫家夥兒站立兩旁,光頭一躬身道“大哥請。”
我警惕的看了看他們的嘴臉,隻好硬著頭皮坐在了之前光頭的位子上。這下光頭又撓撓腦袋,大喊一聲“給老子摁住他。”
狗日的就怕這個,我自然是一個跟頭翻到了桌子後麵;卻被臉盆兒絆倒了。這下可倒黴了,先是兩個小子壓住了我;接著過來五六個落在我的身上,隨即一頓拳腳。被踢得鼻青臉腫,出道以來頭次吃這麼大的虧。恨急之後,我猛地滾落一旁;一手拽到了個枕頭仍了過去,就著瞬時的遮擋;我靠著床架站立起來。衝過來的兩個人,被我雙腳飛起,踹倒在一旁。接著一頓拳腳之後就剩下了光頭。他哭笑不得的後退,我靠近他。這次我是絕對防備腳下,誰知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又猛地抱我的腿,被我抽起一腳踹的大叫一聲。光頭這下被我不到了牆拐角,他一轉身抄起一根木棍來,對著我就是猛地一下子。急速的躲過,雙手倒摳著床欄,雙腳踹在了他的胸口。就這一下,這小子猶如一截甘蔗被攔腰折斷。堆在牆角所成了一團兒,當我衝過去一頓亂揍的時候,衝進來幾名警察將我拉開了。
一身的疼痛和臭汗,氣得我甩開警察又要衝過去,這時候方悅和吳天一起喊我的名字。這下我算是止住了腳步,方悅過來拿出手銬要考我,並且用眼神示意我配合。我隻好遵從,就在此刻吳天說有人要見我。靠真是天衣無縫,這戲演得。我在回廊的門口見到了耶納,她關切地看我鼻青臉腫,怒問方悅“為何毆打犯人?還要控告他們。”
雖是疼痛難忍,可我心裏還是好笑;經過疏通,我被釋放了。自然是耶納的本事,等我乘車到了北通俱樂部的時候。成老六他們恰好出來了,他仔細地看了看我冷笑地說道“您可真是個活寶,這才來幾天就惹這麼大的事兒。”
我想怒;可是又忍了。耶納說道“別站著說話腰不疼,你去試試。幾十個囚犯打他一個,能好嗎?”
“噢!是嗎,看來我們的熊羆先生還真是能抗。沒給打死說明命硬呐,老天保佑!”
這狗日的,氣死我了。耶納斜了他一眼,對著我說道“不要理這種人,我們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