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拽著我的胳膊當眾拉我上了十二樓。雖有異樣感覺,我還是遵從她的意願。之後耶納叫人取過藥水紗布給我治療,這女人就像對待兒子一樣在幾小時之內照顧我。她用勺子親自給我喂藥水,低胸的乳溝無所顧忌的坦露在我眼皮底下,那是一對大饅頭。溢著擋不住的誘惑,這女人身上的味道很獨特;是那種能穿透男人欲望的體味,讓人難以呼吸。不過我還是忍住了,她比熒和阿娜爾古麗都大;狐媚中透著女人本有的美,她邊給我喂藥,邊抬起頭看著我。我窺到了她的胸脯在起伏,我笑笑說道“不必找忙了,這會兒好多了。多虧你及早趕到,要不我就被走揍扁了。”
她也不抬頭,隻是委婉的說道“你也真是,他們那麼多人,你怎打得過;再說了這些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為何不留心著點兒,這個社會你越善良越受欺負,獨狼鬥不過豺狗;以後你可要注意了,手不辣心不黑做不了大事。”
我笑著揣測著她所謂的大事,我在想“黑道也有道;他們的道是什麼呢?她們的生存哲學恐怕就是非洲草原上的獅豹豺狼的生存之道,一切獲取都靠襲擊和追逐,都靠撕咬和戰鬥。這到底是社會給予的?還是生活*迫的?我搞不清楚,總之我的身上似乎也有這種道;隻不過還沒有爆發。”
事後我讓郭剛把車開到北通,接我到公司;雖是一身的傷痕,我還是想見見阿娜爾古麗。見不著熒,阿娜爾古麗卻是我的心裏安慰。郭剛見我如此,問長問短,被我封口。回到公司之前我換了一身黑色風衣,戴上假發遮住光頭;當我在辦公室門縫見到阿娜爾古麗時,她正在靜靜的發呆。我悄然的推門進去,她吃了一驚。我趕緊用手指豎起叫她別作聲;然後將門關上,這丫頭實在忍不住竟然抱住了我;我也忍不住抱緊了她。這些時日竟跟過了好多年一般,我似乎真的感覺自己是另一個人;而非自己了。阿娜爾古麗抬起頭端詳著我,淚水濕潤的說道“你去哪裏了?我怎麼好多日子都看不到你。我四處詢問你的下落,老總說你出差了。郭剛說你進局子了,你到底怎麼了?”
我放開她,然後告訴了她在執行一項絕密任務;老總委派的,不過不能讓別人知道。晚上要乘飛機去西南,過些時日就回來。”
她摸著我的臉,狐疑的說道“為什麼你的臉上有傷?”
我心說“傻姑娘,我身上乃至心上都有傷,這算什麼呢?是老天安排我一個非警務人員去坐臥底。說不上那天給掛了還不知道呢?你記住我的話,我為個性而活,為快樂而死。我願意做就是我的快樂。”阿娜爾古麗抱著我哭泣邊說“絕世的傻熊。”
我還是控製了情緒,因為郭剛的車就在不遠的地方等著。我急切地想知道對頭羅琦的近況;於是我問阿娜爾古麗,她說“自從上次從辦公室和他出去吃飯,已經回絕了了他的求愛。這段時間似乎沒怎麼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隻是她有個預感,羅琦可能在背後搞什麼陰謀?叫我小心。”
我向來都注重女人的預感,我總覺得她們就是先知;所以點了點。我想自從對象磐熒和冉靜兒出事以來,我總感覺背後涼颼颼,或許在不遠的某處,羅琦正在預謀幹掉我的計劃;因為我把事情的所有經過都仔細的想了一遍,為什麼這個新意念教會組織會派人謀害磐熒她們?恐怕看不見的羅琦在中間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